“我生性淫|荡,我连向你忏悔都被欲望控制着。”
吕微闻泣不成声了。吕微闻不知餍足地继续开发自己的身体,第一次高潮后他迷恋上了这种抛弃礼义廉耻纯粹的快乐,人们常说被名利冲昏了头脑,冲昏吕微闻大脑的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可是手指再也不顶用了,吕微闻想自己就是这么淫荡,就是需要alpha的肉棍来满足自己。他可以考虑买一些自慰用品了。一想到这些更刺激的东西,吕微闻忍不住将自己的穴口往桌角上撞。
那窗口突然被敲了两下,隔开两侧告解亭的窗口被打开了。
“神父,我忏悔。”
教堂里根本没有人,告解亭里也不会有人。窗口对面不会有神父,可是吕微闻痛苦的心事太需要一个纾解的出口了。
“我被人欺负,我忏悔我希望他们去死的恶毒。”
金敏俊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吕微闻被打了一拳的腺体痛得让他直不起腰,他大声呼救,可是显然教堂的大门也让金敏俊这群人做了手脚。所有人都在忙联谊会的事情。手机,对手机。他的手机呢?他想起来手机在教堂台上,他现在就希望这群人没拿走他的手机。尽管有密码和指纹锁,他还是害怕他的秘密被发现。
也许同门们发现他不见了,会来找他的。
修女离开了,吕微闻也决定离开,他刚想下台,就看到金敏俊那张熟悉可恨的脸孔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他的个个长得奇形怪状的小弟。
吕微闻不可能不知道这伙人的厉害,但是他已经迈出了反击的那一步,这几天他一次也没有后悔过自己的辱骂。
金敏俊走上前,吕微闻毫不退缩。
“今天早上才接种的话,三天之内最好不要打抑制剂了。我理解,我也被诊断会发育成一个omega,虽然我尚且没有分化,但是家里人在我的背包里放了很多常用抑制药物。”
他关怀的话语让吕微闻的羞耻减轻了不少,他咽下了珀西给他的药片。
“卡洛斯和莱昂说你像蔷薇花一样好闻。我们母亲的味道。”
他的身影消失在狭小的窗口里,紧接着,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锁链断开了,吕微闻从告解亭里走了出来。珀西的目光停留在他的下身,也许是觉得不礼貌,就挪开了目光。他把手里那把削铁如泥的刀子收进刀鞘里,扔进自己的书包里。
“你需要帮助,不是吗?”
吕微闻已经难受得蹲坐在教堂冰凉的地面上,脖子后面居然贴上了冰凉的抑制贴。
珀西看到吕微闻因为发q而痛苦的脸迷离的双眼,眨了眨眼睛:“我只是在这里睡觉而已。”
吕微闻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又听到珀西的声音:“我不是神父。很抱歉,我听到了你的秘密。”
吕微闻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又听到珀西的声音:“我不是神父。很抱歉,我听到了你的秘密。”
在联谊会上,舞蹈学院一般都挑节目大梁。微闻坐在观众席最前排如坐针毡地观赏同窗的表演,姿态婀娜婉转,因为是排练,所以都跳得克制不少。最优秀的同门实力自然非同小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今天排练时都有一些瑕疵,不到正式表演却这么紧张,怎么想都是因为后排黑压压一片保镖围着的那些含着金汤匙出身的曼加索人们。
下一个就是吕微闻。这首曲目明明他昨天已经练习过了,上个月还在公开比赛时跳过,但是吕微闻只有想到莱昂和卡洛斯就坐在后面,就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结果在乐曲最激昂的地方,吕微闻忘了动作,只好顺势舞下去。到后半程,他才找回状态,顺利地结束了排练。
吕微闻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后排的双胞胎们,卡洛斯十指交叉,正百无聊赖,注意到他的目光,就朝他一点头,莱昂则根本没看他,已经歪着头睡着了。其他人吕微闻不认识。
吕微闻陡然心惊,对面有人。他立刻合起双腿,桌角上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何止是桌角,这里到处是他发情的气味。
红色天鹅绒布的窗帘被拉开,吕微闻看到了一张漂亮得让人震惊的面孔。熟悉又陌生,陌生在他们的确不认识,熟悉在吕微闻昨天才在梦里梦到他。
珀西,珀西瓦尔,卡佩家族的珀西瓦尔。
吕微闻将自己被金敏俊欺负的事情一一道来。他一边诉说,一边将手探向自己的幽处,摸到一手黏湿。他痛苦地喘息着,他已经分不清是眼泪流的多还是下面的水流的多,他的指尖探了进去,甬道立刻接纳了他的指节,他甚至可以将自己一整根细长的手指伸进去。可是伸进去以后呢?吕微闻还是不得要领,他难受地弓起腰。他的牙齿间挤出细碎的声音,好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凶猛地进入自己。吕微闻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终于得到了一些乐趣,他喘了一声。吕微闻已经在狭小的告解亭里劈着腿做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吕微闻坐在小小的凳子上,头仰着,穴口和头一齐朝向静谧的神父的方向。
“我贪慕虚荣,我忏悔我出售自己的信息素。”
在卡佩庄园里的见闻,吕微闻哽咽地诉说着。吕微闻不仅委屈又羞耻,还想到莱昂,想到卡洛斯,他绮丽的梦。吕微闻的手已经累了,在他对自己毫不留情的戳弄里,一股热流从穴里深处喷出来,带着他的体温,喷溅在告解亭窗口的窗帘布上。吕微闻的穴口猛烈收缩着,吕微闻抓着告解亭两侧的栏杆,喘得忘乎所以。他双眼迷离,嘴巴微张。窗口依然沉寂。
吕微闻绝望地发现刚才的东西是信息素催化剂,他本来就在发q期,又被催化,还没有抑制贴,他知道等大家来救他时,所有人就可以看到他淫|荡悲惨的样子。
吕微闻一想到自己要被同门看到那副样子,就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许久不见的眼泪。
金敏俊一挥拳头,吕微闻下意识地躲了,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吕微闻被喷剂迷了眼睛,金敏俊立马一脚踹来,吕微闻被踹翻在地,其他小弟都来补了几脚:“你要表演是吗?我让你表演发|情!”吕微闻被他们抬起来,挣扎着却发现他们把自己的抑制贴撕了下来,他被塞进了教堂里的告解室,吕微闻无力地抗争着,但是腺体被金敏俊打了一拳,他痛得失去所有力气。
告解室的小门被他们挂了重锁。
“好好反悔你的淫|荡!”
吕微闻听到这句话猛地战栗了一下,他坐直了身体。
珀西走远了一些,又转过身,微微一笑:“我正式介绍我自己,我叫展应星。当然,也是珀西瓦尔,卡佩家族的人,亚瑟的儿子,卡洛斯和莱昂的弟弟。”
“假如你愿意,我只是展应星。”
珀西把他扶起来,扶到教堂的椅子上:“嗯……干净的裤子我现在倒是没有。我一会去找保镖要一条。”
吕微闻不说话以应对这种天大的羞耻,他从珀西的袖章判断出来他才初一,应该还是十三岁。他在一个十三岁尚未分化的男孩子面前经历最强烈的发q,他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太多坏事,老天爷才要惩罚他丢脸至此。
珀西却好像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只是询问了他最近的抑制剂接种情况,知道他早上才打过,就给他嘴里塞了一个白色药片。
吕微闻夹了夹双腿,咬紧嘴唇。
和他的哥哥们一样,他友善又礼貌,好奇又探究。
他摸了摸吕微闻滚烫的脸颊。
其实他们根本没看他。实在没有什么好尴尬羞耻的,人家根本不在意自己。谁会在意自己雇佣了两个小时的钟点工?活干完了,账结了,还怎么样?
吕微闻自嘲地转身拿矿泉水,他擦擦汗。他排练完,因为不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决定找个地方去重新练习。
后面的教堂成为了他的选择。这个时间点,里面几乎没有人,只有一个沉默打扫的修女。在修女扫帚清扫的沙沙声中,吕微闻开始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