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深快恨死这过于敏感的身体了。
那双手的动作再轻柔的时候,也是死死卡着他的两侧,再算上他背腹受敌......
“有人吗!有...唔呃......唔——”对方终于不满他快要声嘶力竭的求救制止了他,制止的方式让他双目圆睁。
灯坏掉了。
柳明深又扫视了几遍,还在犹豫是否孤军深入,猝不及防被一下拖入房间,两只脚都踏进房门的一刹那,身后的门就“砰——”的一声被摔上。
现在后悔自己的孤勇也没用了,手腕猛地被巨力钳住,手机翻滚着最终趴在地板上,更要命的是,手电筒朝下。很快一具温热的躯体就毫不留情地压过来,把他挤在门上。
”谁?!“
这一声显然惊吓到隐匿在某处的某人,以致于”他“慌不择路地逃走,柳明深循着声音追上去,始终没有追到那人的背影,直到在前面的拐弯处听到门响声。
柳明深继续上前,他隐约知道他已经离开了管家口中人们经常活动的区域,周围布置还算整齐,但一经擦拭就能抹下一层薄灰。
刚刚还刮弄他乳首的手蓦地抽出,可怜他还没从从难耐的骚动中缓过神来,就被什么东西戳入口中,舌头被压住再也无法随心所欲——是三根粗壮的手指。
这还不够,对方还要在自己的口中嬉游,一会猛伸一下戳进喉咙,一会轻轻刮过上颚,但总会及时压住他的舌根,既享受着掌控他的软舌与之缠绵,又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只会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不是不吃饭吗?......现在好好吃吧。”一个低沉声音从耳旁吹过。
如果他那晚没有那么昏沉,一定会感到熟悉,虽然,是被迫的熟悉。
挣扎只能换来越来越严丝合缝的接触,对方也不动手,单纯靠身材的差异将他紧紧制住。他现在很清醒,清醒到无法无视身前紧实的肌肉带来的压力,清醒到无法无视对方喷到自己发顶上的粗重鼻息,清醒到无法无视,对方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动作的大手。
白色衬衣被从裤腰中拽出,那双大手已经不满隔着布料的上下摩挲,带着迥异于柳明深肌肤的高温从衣摆下钻入,接着就开始在他的上身随心游走。
所以找到那人消失的房间不难,刚开过的门下面灰尘的分布很好辨认。
轻轻扭动门把手,门锁着。柳明深心里急切,就佯装自己离去,到一旁悄悄地翻找刚到自己手中的钥匙。
门开了,入目一片黑暗,柳明深用手机的手电筒扫射,看来这只是一间备用储物室,房间摆满了一排排架子,架子都是空的,看似没有人可以躲藏的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