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后厨,呼吸变得紧促,顾长青轻靠在墙上,脸色微红。
顾长青臆想过无数种的师尊。
方才因受凉,一副诱人又娇弱模的师尊,令人意犹未尽。
洛云宴眼角微微泛红,想打哈欠,却被他硬生生止住了。几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慢慢滑落。
师尊一定是昨晚没睡好。
顾长青心想,昨晚因为师叔非要拉师尊去深祁的酒宴,师尊从不多饮,更不尽兴。
“你是说洛长老?”
扎着紧实马尾的女弟子激动的说道:“对啊,昨晚被顾白师兄扛在肩上的人就是他。”
另一个女弟子露出难以揣测的眼神说道:“没想到,平时严肃的洛长老,居然也有这么孩子的一面。”
洛云宴见状,兴许是昨日喝多了,意识模糊的时候,便随口答应了他了。
他心存侥幸,脸色面露些许尴尬道:“师兄,应该是昨晚喝多了,一时恍惚,随口答应的。”
沈岐风见脸色阴沉的顾长青死死盯着他,也想着不久留。
“师尊,那我先给您泡杯茶。”
“别以为这样说,我就可以放过你。”
之所以这么气愤,是因为昨晚顾长青直接把喝的烂醉的他扛回了房间,众多的师弟师妹都一脸难以置信的盯着两人。
但洛云宴并没有多想。
突然,门外传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男子披头散发,手拿一折白扇,“师弟,你怎有这般闲情,还在喝茶。”
洛云宴等了许久,刚想问,但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轻轻的接过茶,一股清新的花香扑鼻而来。
有了紫藤花瓣的点缀,不仅让人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到处的涌动,热浪席卷全身,而且有股淡淡的草香,那种仿佛要沁入骨髓的美妙极致感。
“长青…你真的要干死师尊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徒儿太快了…师尊好舒服…要到了…要到了啊!!”
然后,洛云宴发出一阵又一阵的低喘的呻吟,然后射在了顾长青的小腹上。
他也是一抖一抖的,最后一下重重的抵在了他师尊的敏感点,滚烫的精液就这样涌出。
脑海中的他更加用力的抽送,疯狂的捣着洛云宴的敏感点。
“就是这里…啊…,长青,你好棒…再用力一点!”
洛云宴两眼迷离的注视着他,嘴里不停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徒儿…好舒服!!啊啊啊啊啊…长青…这里好舒服…”
迷人的咽喉,动听的哭声,直击他的灵魂。
他抚摸着颤抖的师尊,舌头轻舔着白皙的皮肤,清晰的锁骨,然后堵住师尊的嘴唇。
柔软,细腻,一触即化的感觉,令他沉沦,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一股清新的木草香味融入其中。
“师尊,快入秋了,天凉。”顾长青为洛云宴盖上了白而柔软的披肩:“来,师尊,进屋休息吧。”
洛云宴睫毛微微一颤,脸颊微红,大声质问道:“你师尊有这么柔弱吗?以为我是比你小的师弟师妹吗。”
接着他冷哼了一声,接着道:“我今日来找你,可不是为了休息,顾长青,午时之前把这些木头给我劈完。”
他喘息变得沉重,隔着布料,紧紧握住身下的阳物。满脑子都是洛云宴面色潮红,哭泣连连的模样。
一抽一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的能耐已经到了极点。他发出了沉重的呻吟,然后用手加快了抽动。
“长青…慢一点,啊…疼。”脑海中的洛云宴被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抱住他。
这又是何必。
何必要去。
一种心疼与强大的占有欲油然而生。
“而且我还听说洛长老的嘴里还不停呢喃什么,放我下来,看样子,洛长老昨晚是真的喝醉了,哈哈哈……”
两人就这么一唱一和,在一旁偷听的洛云宴顿时红了耳根,然后快步离开了这里。
他确实好面子,听到门下的女弟子那么议论自己,心里难免有些过意不去,也难免有些气愤。
当然,今日本应是去找他的徒弟切磋剑法,可在来的路上,听见几个玲珑碧玉的女弟子在讨论些什么。
其实洛云宴并没有什么兴趣,直到听到了他本人的名字。
“平时严肃的面瘫脸,清冷的样子,谁能想到是他?”
“那行,我下次再叫你,师弟。”
顾长青见他挥着折扇一步一步离开后,便松了口气。
“师叔好。”顾长青冷冷的对着门口沉声道。
都是沈岐风,昨日就是他带着师尊去深祁的酒宴,不然昨晚师尊也不会睡不好觉。
沈岐风直直的站在了门口,然后说道:“你不是答应了我,今日辰时,在深祁的南门等我,然后一同前往这次狩猎大会吗。”
他细细品尝,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饮尽。
洛云宴瞥了一眼顾长青,然后冷声道:“好了,茶我已经喝完了,你给我滚去劈柴。”
不知是否是因这杯茶,饮尽以后,令洛云宴身体竟有如置身火炬旁一般的温热。
“啊…”得到的释放的他发出低沉声音。
沏完杯后,他随后顺手从一旁摘了几片紫藤花瓣,浸泡在了清茶中。
“师尊,喝茶,解解酒。”
他紧紧的抓住了洛云宴的细腰,用力一顶。九深一浅的进出摆弄着他爱的师尊。
顾长青感受到了他的师尊用两条白皙的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
忍不住了…突然他提起速来,疯狂顶弄着洛云宴。
那是师尊身上独有的气味,每次靠近都会有一缕清香的木草香,淡淡的,很好闻。
一股热流直冲脑仁,他把下身的阳物捏的更紧了。
师尊,你只能是我的,也永远都是我的。
说完,洛云宴指向深祁后院的那堆木头。
顾长青先是一怔,他的师尊可从来没有将劈柴划分在修行的范围内。
接着将眼睛轻轻的眯成了一条曲线,他注视着洛云宴的脸庞,那双桃花眼,很是勾人,足以将他的魂魄都侵蚀的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