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江的头发迫使男人仰头,然后有些愤愤的低头咬住了那两瓣薄唇,“你就一定要这样,一句哄人的好听话都不愿意给我。就这样你还担心我生病?怎么,我生病的话你会觉得罪恶吗?”
江舔了口被咬的破皮的唇,血腥气叫他笑了一下,“会的。”
“……”太宰治直起身来,鸡巴留在江的身体里不动,只定定的俯视江,“我生病的话,你就会一直是我的,对么。”
“因为只有我能这样,只有我能够剥开你的衣服这样玩弄你的身体。”话一顿,他挺胯操得江闷哼一声,“这口逼也是,只有我能进去。我是唯一一个进来的人,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所以我也会是最后一个进来这里的人,对不对。”
他停在那里,想要得到江的回应,但这次不知怎么的,男人只侧躺在后座低声喘息,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而这样的现实叫太宰治觉得有些恼火。
“够了,你进来。”
他是真的不该让太宰治求他,毕竟这种事太宰治做起来太过得心应手,最后只会搞得他自己难堪罢了。
“这是同意了?同意我进到你的身体里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冷,只细听会发现一点情欲的沙哑。太宰治爱极了江的声音,于是猛地点头,“想的,让我操你。”
“好的,那我们现在位置调换了。”江扯了下唇角,笑的有些恶劣,“求我,太宰。”
太宰治吐出一口长气,捞着江的腿就往旁边压住。他俯身贴着江的身体,伏在江耳边低喘,“求你了,让我操你,我想操你的逼,还想吃你的奶子,江耀,答应我吧,唔……一想到你的逼我的鸡巴就在流水了,你湿不湿?不想让我进去帮你、唔!”
有滚烫的水液滴在自己脸上,沿着面颊一路流到唇角。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最后发现是苦涩的。
“如果真的这么痛苦的话。”江想了想,“我们应该分开。”
太宰治气得要呕血,他真他妈没见过江这么狠心的男人。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该做什么。你总是这样,江耀,你会逼疯我。”太宰治烦躁的语无伦次了,他直接将江的西裤拽了下来,然后直起身子拉着江的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让自己能够没有阻碍的在那口缠人的肉逼里抽插操干。
他面色红了,烦躁和汹涌的情欲各占一半,快要把他逼疯。他简直受不了江用那样平淡的语气说出“互相折磨”这样的话,明明都只有他每天都在痛苦,他总担心那些狗东西要朝着他的所有物扑过来。
他几乎要憎恨江为什么要多余的吸引那些人的目光。
太宰治已经开始玩弄他另一边胸肌了,江有些恼火,抓着太宰治头发的手都收紧了,“妈的别舔了,你真是狗么!”
太宰治喉咙动了动,正想再一次承认,就听江接着说,“别舔了,来操我。”
太宰治性奋起来,“你求我。”
太宰治觉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什么。他知道,对于江这样的男人来说,爱情会变的,亲情也是会变的,只有责任感,愧疚催发的责任感,永远不会变。
“会的,那样的话,我就会一直是你的。”江直直的迎上太宰治的视线,丝毫没有退缩。直到太宰治眸子闪烁,眼眶急剧变红,他才准确的说出了刚刚两人心中所想的东西,“但是你确定你要这样吗。”
“太宰,你想变成下一个路易斯,让我们互相折磨吗。告诉我,你想要的那些,是不惜以此为代价么。”
他按着江的肩膀让人半身平躺在座椅上,然后拧紧眉头提胯一下一下的狠操那口紧紧夹着自己鸡巴的逼,“说话,江耀。你说话,说我说的是不是对的,我是不是唯一的?江耀,你快点说话,不要气我。”
江抬手抓了把头发,“现在是。”
太宰治面上扭曲了一瞬,“说句好听话哄哄我你会死吗?嗯?”
太宰治解开自己和江的裤子,然后让江换成侧躺的姿势好方便他从后面操进去。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揉了揉,等到茎身抵着肉穴口,往里戳弄一下,他就感觉到江的穴也是湿了。
他顿了一瞬,没有过多用手扩张,便扶着自己的鸡巴缓慢挺胯,将全部茎身一次性操到了底
深度的结合让两个人都出了口长气,太宰治一手撑在江的颈侧,一手握着江被剥出来的胸肌揉了揉。他垂眼看着江的面颊,声音很轻的说:“其实你说的对,我不应该感到不安全。”
听不下去那些下流话了,江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他一把捂住太宰治的嘴,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够了!”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舔了江的手心。他看着男人像是被轻薄了一样红着脸将手收回去,呢喃着说:“怎么就够了?你都还没答应我,我真的想要的不得了,你摸摸我的鸡巴好不好?你摸摸就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了。”
手被捉着往下递了,江咬着牙不让兔崽子太上头,只将手握成拳头按在自己腹部,不再继续靠近太宰治的鸡巴。
“我们刚做了,我他妈鸡巴都没拔出来!”太宰治咬着牙也忍不住滔天的怒气,最后只能恶狠狠的一口咬在江的肩上,“你他妈现在就想甩开我!”
肩头本就没什么肉,一口下去嗑开皮肤就是骨头。太宰治抬头的时候嘴角都是血,他看着江,眼神冷得渗人,“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你居然还能安上为我好的名头。”
滚烫的汗水溅在江的身上,太宰治按着江狠操,等到江被他操得射在自己身上,他才紧紧握着江的腿做最后冲刺,把腥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江的身体里。
射精过后他就倒在江的身上低喘,等到那口气喘过了,他才又爬起来一点,抵着江的额头低声问:“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教教我。”
“江耀,我不想折磨你,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让我好过一点。不管是好听的空头支票还是就是真的骗我,江耀,你能不能让我好过一点,我这么爱你,你却总是……”
“……”江阖了下眼睛,再睁眼时就一把揪住了太宰治的领带。纯黑的领带在手掌上绕了一圈,他冷着脸把人拉近了,抬腿用膝盖顶着太宰治腿间鼓囊囊的那一团揉了揉。
整个过程他都默不作声的,直到太宰治面色涨红了,挺胯想要来顶他,他却用膝盖顶着太宰治的腿,让人不能靠近了。
“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