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舌头不像鸡巴粗硬还长,能够顶到阴道深处的敏感的地方,所以怎么都是不够的。他听着男人的呻吟声愈发缠绵,抬眼就看见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直直的抵着男人自己的腹肌。他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就直接将自己的舌头抽出来,抓着男人的脚腕子挂在自己腰上,便俯身吻住了男人微张的唇。
以往他这么做是要被训斥的,但现在不一样,男人接受他的吻,甚至像是控制不住一样来勾他的脖子。他心情很好的笑眯了眼,不停的啄吻男人的唇角,“想要什么?江耀,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哈。”听了这样暗示意味十足的话,江顿时就清醒过来。但就算清醒了,他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焦躁。他一手插进自己的发里,胡乱抓了把,偶然经过的腥咸的海风带走发根的热量,他却还是觉得不够。
露台光线不好,太宰治只能从那个被掰开的小眼里隐约看见沾着水光的淫肉在蠕动,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吞吃点什么。于是他毫不迟疑的,伸长舌头插进了男人的逼眼里。
“嗬呃!啊啊……轻点、不要那么深,唔……”江控制不住心跳变得急促,只是第一次,他的逼直接被人用手指插进去掰开了。明明就算手指加上舌头也不可能有太宰治的鸡巴粗,可他依旧感到难耐,像是那个穴口终究会被贪婪的青年用手掰的裂开。
可他到底是多余担心了,太宰治清楚知道那口逼是多有弹性的,平日里吞吃他的鸡巴就十足顺畅,这会儿江再难耐,也不过是因为那口逼第一次被人掰开。他按捺不住心里怪异欲色的心思,这种得以掌控男人身体的感觉叫他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在更衣室和江做爱的时候。
楼下有众人交谈的声音,间或夹杂着起哄的呼声,更远一些的地方,浪潮拍打在沙滩上的刷拉的声音……一切都在给这个夜晚增色添彩。
太宰治只有刻意将那口逼舔出水声,他给人口交的经验几近于无,可这时候也知道将舌面尽量濡湿了去舔,再放缓舌面和肉逼分开的速度,总会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好吧,其实他和江都不是会因为这种声音面红耳赤的那种脸皮薄的人,这样色情下流的声音只会让他们更加性奋。
“江先生,江耀?江耀,抱我。”太宰治亲吻着近在咫尺的江的面颊,声音因为压着浓重的情欲而变得嘶哑,“不可以给别人看。”
“跟见不见得人没关系,总之不准给别人看。”他细致的舔吻江满是水光的唇瓣,“毕竟你也知道,我很小气的。”
“抬腿。”
江啧声,从善如流的将脚踩在了太宰治的肩上。他始终想抽烟,因为没有火机,只能干咽唾沫。这会儿太宰治跪在他身前,他就索性咬了口舌尖,好整以暇的看着太宰治的发顶,低声说:“好好舔,太宰,不要让我觉得无聊。”
太宰治几乎想要低笑出声,他拨开那根半硬的鸡巴,眼睁睁的看着底下那两瓣肉唇因为沾着湿意而在灯光底下变得亮晶晶的,“江耀,你湿了。”
但他知道自己得忍耐,手边没有润滑油,紧涩的屁眼很难被他操进去,他不希望第一次会把江弄伤。
毕竟弄伤的话就给了江下次拒绝他的理由,哈,他才不会给江这样的机会。
屁眼是操不得的,但太宰治很会把握机会,甚至是蹬鼻子上脸。他不停的用唇瓣触碰江的身体,肉体拍打的声音比海浪的声音还要急切。只可惜他们都不是会因为这样的情况而难堪的性子,于是露天的性事只在气候环境上让他们更为舒适,毕竟微凉的海风带走皮肤上的温度的时候可以延缓高潮,让这场性事更为持久。
江眨了下眼睛,很快将那些不像自己的想法抛之脑后。他一手环着太宰治的肩膀,用力支起身子在被操得腿根都在紧绷发颤的时候吻住了太宰治的唇。
“你还小气个屁,老子还不够纵容你?”
这已经不是江第一次提到“纵容”这样的词,太宰治凶狠的回吻江,操干那口绷紧的肉逼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江觉得今天进得太深不是没有道理的,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故意使坏,托着江的臀把人从自己鸡巴上拔出来,再往里操的时候却挺胯的瞬间松了手,让男人自由下坠,狠狠坐在他的鸡巴上,又被他抱住。
“嗬啊、操!闭嘴、妈的……唔轻点、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唔……”
被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时候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忘了,着兔崽子可小气了,而且大抵男人都受不了被说小。
更何况太宰治还对他……
“你当我在开玩笑?”
太宰治缓慢的吐息,视线始终钉在男人身上,他从未见过江这样,坦荡得浪荡的男人。
就算生的双性的身体,可身上应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甚至形状非常漂亮。那两套肉欲的性器官大抵也被用到了极致,双性的身体并没有让他失去性的美好,反而直接选择了双倍的。
挂在脚上的西裤终于被彻底拽了下来,太宰治用最后的理智将江的裤子扔在了椅子上,一刻不停将自己的鸡巴埋进了江的逼里,转身就抱起江把人抵在了栏杆上。
镂空雕花的大理石栏杆,纯白色,江双肘向后撑着以分担部分身体的重量。太宰治的双手从他的膝弯穿过去最后托住了他的臀,他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于是坦荡笑着抓了把头发。他回头看了眼底下不时会有人经过的前院,又对上了太宰治欲色沉沉的视线,舔了口嘴唇,嘶声感叹,“操,这可有点让人上头了呢。”
太宰治呼吸粗重,但还是撑着不动,只轻吻江的唇,“害怕么……”
“太宰,你想吃上面还是下面?”
太宰治吞了口唾沫,视线从男人衣襟敞开的胸膛下滑到还整齐穿着西裤的双腿,他知道江是让他选择被穿了环的胸肌还是底下叫他念念不忘的逼,可现实是他都想要。
说了很多次,江的身体对他有强烈的吸引力,并不是说说而已,他实在一处都难以放弃。
想要真的冷静下来,好像要直接跳进海里才足够。但天知道,他可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
“太宰。”江吞了口唾沫,那个词在舌尖打了几个转,才终于顺利脱口出来,“干我。”
太宰治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逼迫江诱惑自己,他明知道自己是经不住江诱惑的。于是在江真的顺从的说出那两个粗俗不堪的字眼的时候,他几乎要因为心脏剧烈的跳动而头晕。他很快粗喘着咬住了江的唇,舌尖和牙关一并厮磨起来,让他很快如愿的听见了男人带着疼的呼声。
美妙又奇异的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打开了。
太宰治欣喜又急切的用舌尖舔弄男人的肉逼,事实证明就算是江这样嘴硬心冷的男人,逼里的嫩肉也是滑腻娇嫩的,舌尖舔上去的触感很美妙,叫他迫不及待想要换成自己的鸡巴。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尽力伸长舌头往男人的阴道里送,滑腻的嫩肉被他一点一点舔开,像是复苏了,逐渐蠕动起来挤压吞吃着他的舌头。他知道那口逼只会被自己越舔越饥渴,可他不停,甚至用舌头在男人的阴道里抽送起来,像是在用舌头操干男人的肉逼。
他故意吞咽一口,喉结滚动的用力,以发出明显的声音,就像是在告诉男人,他吞咽的并不是唾沫之类的自己的东西。于是这样明显的暗示很快惹得男人不快,他被抓着头发朝着那口湿软的逼按过去,鼻尖直挺挺的撞在敏感的阴蒂上。
他听见男人喘息的声音,控制不住低笑出声,声音有些沉闷,是情欲实在压抑不住了。他只能用力握着男人绷出明显肌理线条的腿根,指尖几乎陷进男人的肉里,“江耀,再没有……”
他这句话又说得似是而非,没等江说点什么,他却已经直接将两根拇指插进那口逼里,用了点力道将紧致生涩的肉逼横着给掰开了。
江眨了下眼睛,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的,性欲起来了他不管是哪个性器官有反应都很正常。但很快,他就听太宰治接着说,“是因为接吻?还是帮我踩鸡巴?别的男人可以让你这样吗?”
江一愣,否定的答案在嘴里囫囵一遍,没能出口,就被呻吟声捷足先登了。他粗喘一声不受控制的扬起脖颈,一手抓紧了椅子扶手,就连别在耳后的香烟什么时候掉下去的都不知道。
太宰治喜欢听江喘息的声音,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叫他觉得性感。于是他两指分开两瓣肉唇,毫不迟疑的从会阴往上舔到逼口,将那口逼里吐出来的汁水都利落的卷进了自己嘴里。
底下觥筹交错的声音像是毫无意义的陪衬,不能让太宰治紧张,只让他性奋。就算他们在无人看见的灯光昏暗的露台做爱,可依旧给他一种自己在人前操干江的快感。
就好像是幼稚的,宣誓主权的把戏,却已经让他满足。
唯一的问题就是……
他始终有种感觉,自己的精囊好像也在往那口逼里挤,不过他想那应该是错觉而已,毕竟因为进得太深,精囊难免会拍在男人的会阴或者臀根上。
他很快不再满足于和男人接吻,于是唇舌下滑不停舔弄江的脖颈。今天的江十分顺从,察觉到他的意图就顺势扬起脖子,将脆弱敏感的地方直接暴露出来。
这给他一种错觉,今天好像做什么都可以。
思绪断在这里,江被操得只能半眯着眼睛看着太宰治。但实际上,太宰治是背着光的,他现在又不甚清醒,根本看不清太宰治面上的表情。
除了那双满是欲色的、像野狗一样贪婪的眼睛。
现在的太宰治已经和他最初到咖啡馆时认识的太宰治差距越来越远了,又或者其实不是差距,毕竟又旁人在的时候,太宰治并没有什么变化。
他想是了,担心江会觉得不适的他还挺杞人忧天。
不知道他已经放弃了那可笑的想法,男人还在恶声恶气的骂骂咧咧,“有闲心担心老子被看见,不如担心真的被看见了你那小鸡巴会不会让你在老子的老家社会性死亡、唔!操、你他妈的,哈啊……”
“江耀你真的很好满足啊。”太宰治眨了下眼睛,表情纯良,和表情背道而驰的则是下身啪啪的撞击男人腿根的动作,“这么小的鸡巴就可以操得你叫成这样。”
这里毕竟不像在别的地方露出做爱,参加宴会的人往外走的话,只要抬头就能看见被抵在栏杆上的男人长了口肉欲贪吃的逼。所以太宰治虽然这么做了,但他想着如果江会担心,那么他就……
“呵——”
所有的犹豫被男人轻嘲的笑声打散,太宰治定定的看着江,最后被自觉被轻视的男人抓紧了头发,“太宰,我之前就说过了……老子身上没有哪儿是见不得人的。”
但看江现在的意思,是一定要他做出选择的样子。于是他想了想,声音沙哑的说:“想舔你的逼。”
舔得湿软了,待会儿才能让他顺利操进去。
太宰治呼吸粗重,欲望已经濒临爆发的极限,但他依旧尽力忍耐着。他一边和江接吻一边解那复杂的皮带,最后忍无可忍的,直接忘记了男人想要维持体面,拽着裤子连着内裤让脱了鞋的那只脚褪出来,然后堆在了另一只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