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自己将男人修长的双腿并拢了,摆成了一个适合自己磨鸡巴的姿势。
“太宰治!”
这是今早第二次被男人连名带姓的叫,太宰治明显已经接受良好了。他点点头算是给出回应,然后就挤着男人的双腿用鸡巴去磨男人的逼了。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差点就要控制不住遗憾的叹气。但他忍耐了下来,故意听不进话似的,用鸡巴一下一下的顶着男人的小腹。
男人锻炼得当,小腹绷紧了全是坚实肌肉,太宰治觉得自己这一下好像是在用鸡巴蹭地板,还是凹凸不平的那种地板,可男人身上的温度又让他没办法放弃。他只能半眯着眼睛扣着男人的手压在床头,眼看着男人胳膊上绷出了明显的漂亮的肌肉线条,他又忍不住在那里落下一个吻。
“江先生给我蹭蹭,你生病呢,我真的不会操进去。但是我也是真的太难过了,所以你就答应我,让我蹭蹭行不行?”
他很快钻进被窝里,撑在江的上方任由自己性奋的吐水的鸡巴抵着江的小腹。
“不做,但是江先生让我蹭蹭好不好?我真的太想要你了……蹭完了我给你口。”
他的声音沙哑不堪,但那句“太想要你”又被说得卑微脆弱的。
太宰治以前就喜欢揉江的胸肌,舔也舔过,但到底从没有今天这样玩弄得这么色情。男人的左胸穿了环,他根本碰也不敢碰,只能可着右边尽情吮吸舔弄。
那饱满的胸肌此时是放松的状态,太宰治猜测江的胸现在的状态大概更接近于女人的柔软,可他不敢说,怕激得病号一脚将他从床上踢下去,造成两败俱伤的后果。他只能攥着江的胸肌,让蜜色肌理从拇指与食指圈成的环中被挤出来,整个殷红的乳晕都激凸着被他含进嘴里。他那样舔吮一阵,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此,于是松开手将男人饱满的胸肌解放出来,然后连着乳晕外面的胸肌都一起舔弄。
男人蜜色的胸肌和正中间殷红的乳头都被他含着弄了好一阵,唇舌将那处的皮肉舔的水光淋漓。他抬起头来,就看见生病的男人已经眼睛通红,甚至沾了丁点湿意。
但他那么气恼急切,将鸡巴插在他腿间的青年却不为所动,只一本正经的和他讲道理。
“我这时候拔出来也没用的,鸡巴硬着根本拉不上拉链。就算拉上了,路易斯进来一看你这脸色也会知道你是被我操坏了……”太宰治摸了摸鼻子,装作看不见男人冷得能渗出冰碴子的眼神,接着说,“你就让他不要进来。”
路易斯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侦探社的人回来的,他想回家看看,或许江已经回来了。而他在门外就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因为盆栽底下的钥匙不见了。他终于高兴起来,开了门急切的往卧室去了。可他刚刚一手拉着门把手,就听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这房子十分老旧,还是他刚来日本的时候凑乎租的。当时他只想着过一天算一天,对生活条件没什么讲究,于是房子装修老化隔音太差甚至浴室没有热水,这些他都不怎么在意。
但这会儿,江只后悔自己没能租个卧室有单独密码锁的房子。本来他租的就是一居室,这几天因为路易斯来了,他都是睡沙发,也幸好太宰治不知道,将他带到了床上。
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病的挺重,在这么紧急的关头他还有闲心走神,想了下如果太宰治知道这床这几天是路易斯在睡会怎么样……
太宰治垂着眼睛看着被杠铃杆贯穿的殷红乳尖,乳粒明显是有些发炎了,变得比右边涨大了一点。他小心翼翼的将碘伏点在那处,敏锐的感觉到男人身子一颤,甚至乳晕四周都有些敏感的起了反应。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没心思打趣了,只一边吹气一边上碘伏,最后发现男人的另一边乳尖也挺立起来。
鼻间满是碘伏的气息,太宰治莫名喉咙干涩,涩声叫:“江先生……”
“闭嘴!”
那口逼明显被玩弄的有些超负荷,太宰治清楚听见男人被自己磨得倒吸一口凉气,坚毅的眉眼也因为私处刺痛而微微皱起。他有些心疼,微拧着眉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索性将鸡巴插进了两瓣红肿的大阴唇了,贴着里头的软肉和小阴唇蹭动起来。
男人很快被他磨得起了反应,不仅腿间的肉花变得濡湿,就连鸡巴都硬起来,直挺挺的对着他的小腹。他很快低头亲了亲男人抿紧的唇,声音里满是情欲,“我待会儿给你口,你忍一忍。”
听了这话江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裂开,他想说他才不需要兔崽子给他口,可在他开口之前,外面先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好话说尽,太宰治也不再忍耐了。
于是江听着太宰治话音刚落,就感觉到青年粗热的肉物直接插进了自己的腿根里。他生着病,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别说挣扎把人推开,就连合拢腿都困难。于是他很快听见太宰治有些困惑的声音,“江先生,把腿夹紧呀。”
太宰治说完就抬头对上了男人羞愤难堪又火大的眼神,于是他立马反应过来身下被自己猥亵的是个病号,根本不可能有力气配合他。思及此,他很快抿唇笑了笑,“没关系的,江先生。”
虽然江不愿意承认,可现实是太宰治确实很了解江。他本来就是十分擅长操心的人,于是面对江,他故意姿态拿得足,仿佛自己是受尽恶魔引诱想要摘取甜美果实的受害人,虽然万般忍耐抗拒,可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伸出去的罪恶的手。他伏在江耳边喘息,声音沙哑脆弱,“好不好?江先生……我昨晚不该那么对你的,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太生气了,你是我唯一上过床的人,我以为我们很合得来,我没想到你会和别人……”
伏在身上的青年动作强势,但话又说得委婉可怜。江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将原来的“闭嘴”和“滚蛋”都咽了回去,换了一句客气点的。
“自己去卫生间撸。”
又见到了另一种模样的江,虽然不像西西里的江那样带着危险的夺目的光,可太宰治依旧觉得这样脆弱的、一副承受过多情欲模样的江对他有着难以言说的吸引力。他很快口干舌燥,喉咙紧绷着,声音都变的艰涩,“江先生……”
江很快看出来他所想的,红着眼睛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一眼,“你敢!”
“不做,我不做。”太宰治这么说着,动作却没什么信服力。
“路易斯?”
“是我!哥!”路易斯赶忙拧门想要进去,却突然听见他的兄长说,“别进来,路易斯!”
男人的声音虚弱的,还有些颤抖,路易斯听话的停住手,却忍不住担心的问,“你怎么了,哥,生病了吗?”
大概会直接带自己去他家里。
但脚步声越来越近,江猛地回神,瞪了眼伏在身上的青年。青年苦着脸辩解,“我真的让敦君照看他了。”
事已至此,江也不想追究为什么路易斯会在这时候回来了,只压低声音急切的说:“赶紧拔出去!”
男人像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这声闭嘴说的咬牙切齿,仿佛他再开口说话就真的要宰了他。于是他就真的顺从的不再说话了,只是俯下身去,将男人的右边乳尖含进了嘴里。
生病的男人被他压在身下,不仅是上身,就连被被子遮挡着的下体都不着片缕。他听着男人因为乳尖被自己含进嘴里而闷哼一声,紧接着头皮就传来熟悉的拉扯感。他却浑然不在意,只含着男人的乳晕,用舌尖舔弄敏感的突起的乳粒,甚至是将肉粒整个推进到男人的胸肌里。
“唔太宰……操!不要这么弄唔嗯……”江仰躺在床上无力呻吟,不明白自己的身子怎么就会变成这幅模样。但乳尖被青年含着舔吮又确实叫他感到爽利,于是最后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将人从自己胸前拉开,还是想要胸肉被吃进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