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缪杰不知道哪来的冲动,让他抓住了姚珩的手,捂在他不再坚硬的左胸上。
噗通噗通噗通……他的心跳急如撞鹿。
按说缪杰曾是斩近千逼的种马,如今也快被姚珩操烂了,历尽风尘,他该糜烂、颓废,纯情这种气质,早在十几岁破处时就被他当成累赘,遮着掩着,就真没了。
缪杰还兀自沉浸在激爽的余韵中,两眼失神,意乱神迷,“只给你操……只给你……”
“……为什么。”
姚珩的三个字插在他的话里,晦涩、低哑。
缪杰胡乱颠着脑袋,“不要钱啊啊啊、恩恩额额——随、随你、啊啊啊——”
他此刻昏头涨脑,只想靠哭喊来宣泄挨操的快感,刻意乃至无意,零碎的字词从他的喉咙里冒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是姚哥的、啊啊妓女啊——给、给姚哥当、婊子啊啊啊——”
“操、操、啊啊啊——受不了啊啊——干死我了啊——”
“你不卖逼吗?这么不经操?”
缪杰哭得断断续续:“不卖了、啊——不、卖了啊——”
姚操空子宫的奶水,疯狂打种,要缪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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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似有万鼓齐擂,激爽如万蚁噬心,缪杰面红颈赤,涕泪横流,口水沿着大张的嘴角流到脖子上,拼命催动四肢,如骚浪贱的妓女般,狂扭起了一对儿烂桃子似的屁股,放浪形骸地迎合!
“姚啊啊、姚珩啊嗯嗯、啊啊、操、操我啊啊啊——”
姚珩操得又凶又狠,势如狂风骤雨,两人连体婴儿般不断对撞在一起,肉打肉的声音“砰砰”山响,缪杰腰被撞得越来越塌,却不管不顾,撅着红肿肥烂的逼穴,死命地撞在姚珩的鸡巴根上。
他挣扎着爬起,又是喜,又是窘,还有些不敢置信,“姚珩,你是不是也……”
姚珩却不等他说完,大鸡巴狠狠一贯,一招直捣黄龙捣碎了他的疑问,龟头如淫龙般长驱直入,狠狠钻入他的宫颈腔,凿进了灌满奶水的子宫!
这一下给缪杰凿懵了,激得他双眼上翻,拖着长音哀叫一声!
姚珩的神色变了。他似是头一回见到缪杰般,打量着他的双眼。
或者说,是缪杰头一回,看见了这样真切的姚珩——裸裎相对几个月,缪杰看他一直如隔雾看花。
姚珩的眼神不再是漠然、冷峻,压抑或深沉,也不是昙花一现的温柔小意。他的眼底终于拨云见日,撤去了所有掩护,现出了赤裸的情绪。
姚珩很喜欢玩他这对奶,最近留宿公寓的次数变多了,每次早上都要先让缪杰亲手捧了奶子喂到他嘴里,吸咂一空,再用唇舌猥亵一顿,留下几个牙印;有时,他也会用硬如铁杵的肉棒奸淫这对奶,拿龟头搓奶头,大屌埋进奶沟里,操得缪杰哀哀直叫,奶喷如柱;再或者,让缪杰两膝分跪,胯间摆个盘子,抽他的奶光,直到他逼里喷出的淫水接满整个盘子……
总之,除了穿环刺青以外,各种变态的玩法不一而足。姚珩不太喜欢道具,他更喜欢亲身上阵,一双手、一根屌,就足以把缪杰玩到崩溃。
缪杰以前也钟爱各式各样的乳房,梨形的、水滴形、木瓜、半球……他把玩过不少奶,也深知一对儿形状诱人的乳房,能给男人的感官带来多么大的冲击。
可此刻的缪杰,看着姚珩那眼神,欲,还带着股纯劲儿。比牛奶还纯!
“你说呢……”
缪杰问了一句。
他一动不动,只有胸膛微微起伏,从激情中瞬间冷却了,眼神却直勾勾地盯在缪杰脸上,仿佛即将引燃的火捻子,只要一句话,便能炸出全部的热量。
缪杰便闭着眼睛,睫毛湿成一帘,不住地喘息。
空气中除了他的气息,便不再有其他声音。
缪杰边喊边哭,声情并茂。
“只、只给你一人当、当妓女、额额啊啊——就给你操、随便操、啊啊啊——”
他正喊到这时,姚珩突然停了下来,鸡巴埋在穴里。
“不卖了?不给我操你想给谁操?啊?卖给外面那帮男人?还是卖给直播上刷钱的金主?”
姚珩的声音从后头传来,缪杰被骂得入了境,觉得自己仿佛真成了他口中的卖逼婊子,口齿不清道:“不不、不啊——只卖你啊啊——随你操、随你操啊——”
“不要钱?随我操?”
最后甜宠一下~
他不断叫着姚珩的名字,颠三倒四,不知自己都喊了什么,突然,姚珩的声音贴着他的头皮,钻入了他的脑髓中。
“再喊我,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想干死你。”
千字蛋:
“啊————!”
姚珩一言不发,上来就穷凶极恶地干他,如狼似虎,像是彻底抛却了理智,化身猛畜,只知道操逼、奸逼、日逼!
“姚啊啊——!姚珩啊啊啊!!姚、姚珩啊啊啊啊!”
热情似火,炙热逼人,专注,深情。
这些情感如冰壳破开后冒出的岩浆,打得缪杰措不及防,目眩神迷。
心头有鹿横冲直撞!
所以,在胸前这两团肉一次次吸住姚珩的视线、唇舌、手掌或鸡巴后,他渐渐产生了个可怕的念头:长奶就长吧,只要能让姚珩为他着迷,哪怕是片刻,也值了……更何况,他被玩奶、虐奶,不也爽在其中?
有时他甚至会想,姚珩骂他天生淫贱,骂对了。他真是不要脸。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当然少不了淫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