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敏感了,莫江朵自觉自己的身体因为产乳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她能用阴道里的嫩肉勾勒出心爱的女人的指纹,淫水从不会枯竭的泉眼里被猛烈插得喷出来。她随着女人指奸她的下流动作而肥臀剧烈颤动,把布料抖得往上移,露出更多的裹着丝袜的长腿。
连丝袜都泛着一股淫香,覃卿柔直叹莫江朵现在美得要命。
“老公,呜呜呜……好爱你……好喜欢你……”
“……不许臊我!!”
娇美人楚楚可怜地垂泪,嘴上还逞凶威胁坏女人。
今天哭了好多次。覃卿柔漫不经心地抽打着老婆的湿逼,观察到对方只是有点泪腺失控,盈盈望向她时只有哀恼羞嗔,小逼里面也应激地吸她掌心。
覃卿柔再次插嘴:“年轻漂亮,身材又那么好。”
莫江朵听到熟悉的言辞,猛地抬起头,羞耻又震惊不已,只见女人饶有兴趣地点点头道:“上次你跟代代打电话,我听到了。”
“!!!”
爱液冰凉凉黏糊糊地挂在阴唇上,骚逼更热了……
尽管被吃得魂飞魄荡,头晕目眩,但听到这种敏感的问题,莫江朵依旧哭着恨恨道:“不可以,不行!”凶完又去送自己的小骚嘴给坏人亲,娇声娇气地哭:“不行嘛……”
覃卿柔嘴里含着奶水轻笑,又去吻她的小嘴。右手掐着女人的下颌脖颈,蛮横地拖拉她的香舌,扯出来和她舌舌缠绕着划圈圈。
黏糊糊的唾液处处拉丝,嘴巴和嘴巴就没有一处清白的地方。
“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嗯嗯……我错了,呜呜呜老公我错了……嗯嗯……”
腿缝里插着一只手,顶着她的阴逼操,把她整个人都撑了起来。
肥嫩阴阜变形凹回,手指头入得极深,莫江朵又害怕又忍不住骚逼喷水,里头的嫩肉疯狂缠着女人的手指吮吸啃咬。
漂亮女人撒着娇藏在西装革履的女人怀里,头枕着肩,炙热红唇紧贴着女人的脖子上的筋。
旗袍美人一脸依恋又静谧的姿态,一副完全失去了自己生活的能力的模样。大腿的侧扣解开好几个,覃卿柔的手就在里面肆意乱摸。
“就是……嗯,”莫江朵紧搂住爱人的脖颈,慢吞吞陈述道:“…突然意识到,旗袍也是一种选择,以前不是因为,妈妈总穿,我就下意识觉得这……”
阴道里更是极致灭顶的嫩滑潮热,覃卿柔顶进去一根手指就拔不出来了,她抓着女人一只白嫩可怜的奶子吮咬,另一只手就在阴道里享受被密密麻麻的小嘴按摩的快活。
“怎么这么紧?”覃卿柔低哑戏谑的笑让莫江朵神经紧绷,果然,下一秒便听到对方道:“跟你的瑜伽老师学本事了?”
花房最近来了一个瑜伽老师,虽然年近四十,却仿佛永葆青春一样。并不是说对方脸蛋多么饱满娇嫩,而是整个形体都有一股蓬勃向上的活力,胸和屁股挺翘,眉眼间宁静又惑人。
莫江朵不知道连秘书都馋她身子,只是半边身子都偎进女人怀里闹脾气。
又小声哭诉自己要断了药,等肿奶头被女人吃住,舌头抽打她的奶尖,她受不了地乳汁狂喷时才颤抖着啜泣:“呜就是很……敏感,我受不了了……接吻的时候呜呜呜想尿尿,感觉脑子都……”
害怕是真的,兴奋也是真的。
覃卿柔自觉自己克制力更胜往昔,但是架不住骚老婆的娇美滋味也年年攀升。
莫江朵搂住她的胳膊,一颦一笑,浓艳眉眼宜嗔地怨她,“怎么吓唬我!我刚才心口跳得好快。”
“那奶水流出来了吗?”
莫江朵绕到后面,用指纹按开电梯,急走两步,迫不及待地想马上见到覃卿柔。
人与人之间的情愫怎么能深沉到让人想起来都会觉得鼻头一酸呢?
电梯门一开,她刚踏出去,便被猛地按在墙上吻住。熟悉的、炙热的唇舌色情地搅弄她,让陡然加速的心跳拧住,一会儿狂跳一会儿不敢出声。
覃总今天有几个推不了的会议,因此不能请假,只能带着她来上班。
莫江朵避开助理和秘书,乖乖坐在总裁办的休息室里。没一会儿,便溜去附近商场的妆造店里,把头发做成更风情相称的中式复古卷发。
覃卿柔被勾引到的样子永远都能刺激到她,让她欲火焚身又媚情似水,只想永远被对方玩弄。
这样的姿势,也能摸到潮热湿软的逼肉,当即惹得莫小姐身子发软,红唇发出嗲人的呻吟。
“别……老公,啊……”
裹着丝袜的小腿缠在一起,高跟鞋里的脚趾头都蜷缩着,莫江朵心悸地挣扎着往外爬,不一会儿就逼花濡湿,奶尖饱胀。
莫江朵眼尾积红馥郁芬芳,撒娇间又掉下一串珍珠来,肥奶压在女人的胸上乱磨,柳腰曼扭着吃女人的手指,被相比于阴道的粗粝指腹摩擦,快感像火花一样四溅。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两个人的喘息混合交织,使后车厢淫情炽热,缠绵爱语更是要把两个人都熔化在一处。
下车时,莫江朵像一块被欲火猛烧过的焦糖,高跟鞋里的脚趾爽得好像化为流淌的糖浆,让她只能神魂颠倒地挂在覃卿柔怀里,从私人电梯被抱进奢雅华贵办公室里。
覃卿柔坐直,陡然压迫的气息让莫江朵紧张地抽住敏感熟逼。
纤细肩背被把控住,细碎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扬起的玉颈上,女人令人心动的低压气声呢喃道:“这话当然没说错……老婆好美啊…逼水是甜的,奶水也是……旗袍包着你的大屁股,扭得骚透了……”
“呜呜呜,不许说……不许嗯啊……”
莫江朵慌慌张张地藏进她怀里,心口怦怦乱跳,整个人羞耻地绞紧被盘摸抽插的熟穴。
“没说错。”覃卿柔肯定地点点头。
可那是玩笑话!!因为不想被代代担心。此时莫江朵被揭开又百口莫辩,急得媚眼含泪,小逼被插得扑哧扑哧喷水的时候,奶尖也因为又敏感娇嫩,散发出潮湿的气味。
“代表莫夫人?”
肩头的脑袋纠结地点了点,然后继续道:“我好像真的不在乎她了。”
“况且我……”
覃卿柔又被叫回去开会,只剩下性感丰美的莫小姐忍泪吞声地藏在洗手间,抬脚脱去自己濡湿的丝袜,沿着阴唇的沟壑走向,擦掉喷出来的厚重爱液。
琵琶襟上的盘扣被拆了一个,便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肥乳儿任人宰割。
刚高潮过的身体抖个不停,好似意犹未尽,明明刚擦干净,莫江朵却忍不住坐在马桶圈上,一边左右摇摆着挤压臀瓣,一边“尿”出一波波黏稠的爱液来。
覃卿柔把整块乳晕吸进嘴里,殷红靡丽的奶头滋滋喷奶,嘴巴里瞬间充满幽幽奶香,覃卿柔有点被腻到,便不近人情地弹舌抽打敏感娇嫩的乳尖。
舌尖抵着乳孔操裹,惹得莫江朵发疯,脑子朦胧地漾成一池春水,裸露出来的雪白小臂都泛上桃粉。
“我能看别的女人吗?”
莫江朵第一反应是掉眼泪,她是学了不假,可是……可是……
好好的调情,怎么还真哭了。覃卿柔挑眉猜测道:“莫江朵,你又胡吃醋?!”
“呜呜呜,”莫江朵忍不住地哭,“你看她,呜呜呜……你怎么这样!”
覃卿柔吮着骚老婆的乳汁,已经很大的手掌捂住相衬的巨肥鲍鱼猛烈搓洗,把淡红美肉干得赤艳燎人。
“啊啊啊!变态呜呜呜……不要,不要……要喷了,小逼好痒……烫死了!烫死了!”
莫江朵一边被弄得直哭,一边嘴里嗲腻腻地哭诉埋怨。
从那个电梯进总裁办,中途会路过秘书厅,听到如此胆大妄为的问话,莫江朵当时就是一锤,欲盖弥彰地大声道:“你干嘛!”
三位秘书见怪不怪地眼观鼻鼻观心,又忍不住偷偷看莫小姐婀娜多姿的背影,禁不住在小群里疯狂尖叫。
纷纷道如果是莫小姐,她们也不是不可以弯掉。
女人的舌头灵巧有力地席卷她口腔里的甜嫩,细密粗糙的菌状乳头摩擦时发出让人发昏的黏糊水声,舌头底下却嫩滑无比,挑逗起来唾液控制不住地淌出嘴角。
莫江朵靠在墙上,光从头顶投射下来,在眼皮上形成一圈绯红迷幻的光,口腔被灌满覃卿柔的冷感的味道,让她禁不住地肉体滚烫,四肢绵软,鼻腔发出娇腻的呻吟:“嗯,嗯……卿卿老公……啵…嗯噢——”
莫江朵的口水都是甜的。
短信提示叮叮一响,便看到覃卿柔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回复道:“马上!”
现在不是上班高峰期,一楼只有零星几个外出办事或者回来的人,虽然明知道对方是她们老总的女朋友,但都不敢打扰。
“呜呜呜,你讨厌,”她抬起两条胳膊向后勾住女人的脖颈,一边哭一边扭臀,半推半就时散发出诱人幽香,“要湿了……不许摸噢——”
她猛地扬起雪颈,隔着极有质感的厚厚布料被戳穴的滋味又钝又难熬,被极具性意味地干了几下大肉鲍,莫江朵啜泣得更娇媚了,“卿卿,不要嘛……呜呜呜,我说噢!”
娇滴滴的俏模样,好似十几岁的少女,实则是被覃卿柔调教了七年的独属于她的绝色熟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