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景托住少年软翘的屁股往上颠了颠,惹得少年又是一阵惊呼。
“你的房间在哪?”张怀景晦涩不明地问道。
徐竹辛一动都不敢动,因为男人粗壮的驴屌正卡在他臀缝的位置,他害怕自己乱动再度激起男人的欲望。他以为这场荒诞又疯狂的性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男人想带他去做清洁便指了指房间的位置。却没想到男人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只是想换个地方再度开始,毕竟刚刚破处的男人性欲总是尤其地浓烈。
接着又迅速地抽了出来,抽出来的瞬间张怀景粗大的驴屌并没有马上疲软,还在空中弹跳了两下彰显着他傲人的天赋。
然后他将镜头对准了徐竹辛的肉逼。
徐竹辛正因为被过量的精液狠狠地喷射达到了高潮,张怀景的肉屌一抽出去,他原本被灌满精液和骚水的子宫腔里的淫液全部冲了出去,加上他一下子达到高潮的潮吹,那湿软的被成成圆形的嫩逼口竟然涌出了指头细的混浊小水柱。
粗大的驴屌在骚浪的肉逼里翻云覆雨,两片肥嫩的花唇也被睾丸和耻毛摩挲得连连颤抖。
张怀景看着他陷入情欲的脸,驴屌涨得更大了,用粗壮的肉屌全速捣弄着,肏干那酥软淋漓的穴心。
“主人干得你舒服吗?”
张怀景不怀好意地将摄影机的摄像头对准了徐竹辛漂亮的脸蛋然后慢慢往下拍摄。摄影机里清晰可见徐竹辛身上的女仆装破碎地挂着,饱满的一对蜜桃被玩弄得艳红,往下白嫩细瘦的腰肢被张怀景的大手紧扣着,腰腹鼓胀像怀孕两三个月。
“不要……不要……”徐竹辛见闪着红光的摄像头对准自己,羞耻地想用手去遮掩淫靡的下体,却被张怀景暗沉的眼神一瞪,颤颤巍巍地将手收了回去。
张怀景皱眉,下体的肉棒凶狠地往里一顶,顶得徐竹辛发出破碎的呻吟,“小奴不听话了?”
“呜呜……主人别吸了……好,舒服……受不了了……”
张怀景停下动作,那酥麻的快感一下消失徐竹辛反而多了几分空虚。
张怀景坏笑,“小奴隶想先洗一下再玩也可以。”
徐竹辛涨红了脸慌忙地摆手,“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小荡妇已经马上就想玩了?”张怀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徐竹辛急得团团转.
张怀景掀开盖子,大盒子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道具都是他作为z.时送给徐竹辛的“礼物”。
“你喜欢玩这个?”张怀景明知故问。
而徐竹辛已经羞愤得想掘地三尺了,但他可不敢承认是别人送给他的,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小脑袋。张怀景笑了笑,好似把自己当做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
“呜呜呜……骚货要给主人生孩子……”徐竹辛被精液喷射得浑身无力,他的手搭在张怀景后背上,不受控制地想抓住点东西,但最终只在那强壮的后背上留下猫咪似的几道抓痕。
张怀景身下的巨物又重新硬了起来,明明是站着身上还挂着一个少年,他健壮的腰臀再次摆动起来却显得游刃有余,在那湿润的巢穴抽插了几下,他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停下了动作。
徐竹辛在连绵不绝的情潮中突然被按下暂停键,他睁着迷离的眼神看向俯视着他的男人,下一秒男人就迈开了脚步,走动的过程中,粗壮的肉棒连续不断地肏干得更深。
走路的过程中,张怀景的大龟头偶尔“不经意”地戳到少年的菊穴口,蹭得那朵小花一张一合。徐竹辛却将头越埋越深,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打开房门,熟悉的卧室出现在张怀景面前,他抱着徐竹辛走到床边,脚下却骤然踢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盒子。
“这是什么?还要藏在床底下?”
那水柱足足流了几十秒才歇了气势,鼓胀的馒头屄在最后可怜兮兮地吐了几口淫水,张怀景伸出两根手指扒开暗红色的肥唇,将镜头对准潮湿泛着水光的肉洞几秒才满意地按下暂停键。
“真喜欢你的嫩逼!”张怀景拍拍徐竹辛的屁股,将他抱在身上,示意他低头看那满地的骚水,“家里到处都是你流的水,都快水漫金山了。”
徐竹辛被他的话逗弄得无措,最后将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舒服……啊舒服……骚穴被主人干得好舒服啊!!”
张怀景笑了一下,加快了腰臀挺进的速度摩擦过程中,乳白色的泡沫在逼口冒开,强硬的柱身每一下都戳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那龟头竟然破开子宫里的骚水,每一次挺入在白嫩的肚子上顶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张怀景好像不知疲倦似的,连续又干了数十分钟,这期间徐竹辛高潮了好几次,在感觉徐竹辛又一次即将潮吹时,他将少年的一条小腿从腰上抬到肩膀上,然后猛地挺进那湿热的巢穴中,不管不顾那狭窄的小穴需不需要这么多养分,抖着臀将积蓄已久的浓厚精液全部全部灌溉进那娇嫩的小逼里,流弹般地射击在花心深处,击得徐竹辛只能缴械投降。
张怀景的驴屌像舂米的铁杵一样又硬又粗地鞭笞着徐竹辛的骚穴,那粗壮的杵头连娇嫩的子宫都不放过,每次凶狠地进入都将那泥泞的骚穴捣得混浊的白浆四溅,流到肉感的大腿根。
“呜呜呜骚货错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请狠狠惩罚骚货吧!”
徐竹辛只能乖乖认错,他的双腿缠着男人的腰肢,骚穴也紧紧地贴合着强有力的肉棒,那驴蛋大小的睾丸也不断甩动着撞击着花唇。紧紧交媾的性器和激烈的性爱都被全部被录进摄影机里。
张怀景挑了挑眉,将徐竹辛放在床上把他身上最后仅剩的几块布料全部撕碎扔在地上。然后用红绳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接着绕过双乳、大腿小腿将他捆成了一个不能动的肉粽子。
徐竹辛的两个骚穴都只能大咧咧地向外敞着,他房间的窗户是大大的落地窗,此时窗帘并没有拉上,明媚的阳光照亮整个屋子同时也将他的私密处照得一清二楚,那骚穴旁的一些细微的小绒毛镀上了一层金色,两片粉嫩嫩的阴唇更是被中间缝隙流出的骚水弄得湿漉漉,反着一抹闪闪的光。而只被肛塞插过还欲求不满的菊花穴也湿漉漉的张着小嘴。
这淫靡的风景吸引着张怀景的目光,他的眼神变得火热,不知不觉已经低下头,薄薄的嘴唇贴上了两片湿热的肉瓣,徐竹辛身体忍不住一抖,那嘴唇又含着肉瓣用力一吸,极其敏感的阴蒂瞬间挺立,徐竹辛也忍不住发出呻吟的求饶。
“喜欢就多给小奴隶玩玩。”一箱子的玩具他都想用在徐竹辛身上,他将摄影机先放在一边。
当张怀景从箱子里抽出一条粗长的红色麻绳时,徐竹辛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害怕了。
他支支吾吾地开口询问:“不是要去洗澡吗?”
徐竹辛的重心落在了他和男人交合的地方,他只能用双腿牢牢夹住男人结实的腰肢,双手怀着男人的脖颈,就是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掉下去,但这样一来,那交合地方的快感就显得愈发地明显。
张怀景可没考虑这么多,他往上不断顶着徐竹辛的骚穴,走到他放着公文包的地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摄影机。
他抱着浑身红热的徐竹辛将他放在了冰凉的石桌上,那凉意攀爬在少年的脊背上,激得他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