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仿佛看到这两个人交媾的画面,莫名的,柳悬咽了咽口水,自年刚进去时,他胯下的肉棒就有了反应,此刻已经硬得发疼了。
“唉...”柳悬叹了口气,他犹豫着,将手从裤裆里伸了进去,抓着滚烫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在柳悬见过的所有人中,年是最适合调教的,他的身体敏感,性欲极强,性子也很单纯,虽然以将烈妇调教成淫娃出名,但或许,自己其实并不喜欢那些虚假的言听计从。
“还是说送到青楼,不花钱就能肏?”
“呜呜...嗯啊...嗯啊啊...!”
“呵,你这贱货求之不得吧?”
而在门外阴暗的拐角处,柳悬低着头,拳头用力收缩,紧咬在一起的牙齿发出“咯吱咯吱”声。
虽然早就知道年是个水性杨花的性子,但听到他被别的男人干得大叫,柳悬还是难以自持地涌起一阵怒火,荡妇!荡妇!!
那里面的男人,难道会比自己更俊美,阳具更大,技巧更好吗?为什么这呻吟声听着比被自己干的时候更大声、更淫荡?
“年...你就是最好的....”柳悬闭着眼睛,喘气声越来越急促,“你就是最好的....”
待渡过这次的难关后,他一定会好好对待对方,将其视为珍宝。
“嗯嗯...呜啊啊啊啊!”
耳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柳悬的怒火也越来越旺,他想象着年的模样,想象对方张开双腿露出骚穴,又想象那骚穴被另一个男人狂肏。
柳悬见过那个男人,记得是姓何,身材还算高大,长得也不错。
柳悬简直要恨上年了,他待他那么好,他不但不知足,还去对别人摇尾巴?
“就这么喜欢被男人肏吗?”柳悬五官扭曲,身体激动地颤抖起来,“不如把你送给那些垂涎你的家伙,让他们挨个肏你?”
“啊啊啊...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