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好做扩张,止戈想要接纳下应朗星都不会太容易,更别提这样蛮力冲撞了,两个人都不可能好受。
应朗星确实也痛得厉害。
他的性器本来就硬得发疼,再被极其有力的屁股用力夹着,毫无纾解,疼上加疼。
上下磨了一下找到了紧闭的花穴,硕大的龟头试探性对着褶皱的凹陷口用了用力,被穴口咬得死死的阻力强大,他就用一只手牢牢扣着止戈的腰固定住,借着蛮力粗暴地插了进去。
花穴骤然被破开吞下了庞然大物,两个人的身体彻底相拥,完全结合,一插到底。
插进止戈身体的同时,他在止戈的耳朵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再沿着齿痕舔去甜腥味,沙哑的少年音似笑非笑,“操死你。”
止戈被迫直视应朗星那双比他言行还要野的眼睛,只觉得呼吸一滞,胯部就被撞了一下,布料重重地摩擦过他的股间与性器,让他被迫正视了自己下半身的反应——在刚刚打架的时候就勃起的不仅仅是应朗星一个人。
被摩擦过的地方仿佛烧了起来,他握着应朗星臂膀的手指收紧,舔了舔牙齿没有出声,就表示出了一种沉默的放纵。
应朗星仿佛是满意地奖赏般,在止戈侧脸上亲了一下。
止戈平复了好一会儿,咳出一口淤血,觉得身体轻快了几分,才将万千思绪压了下去,睁开眼,看着肩头的应朗星,哑着嗓子问:“你跟我说,你这么搞,有没有搞出过人命。”
“怎么可能啊。”应朗星不满地抬眸,他明明很有分寸的,鼻尖分辨出止戈口腔内的血腥味,才眨着眼补充,“我对其他人很温柔的。”
糟糕啊,补充完感觉止戈心情更坏了。
稀稀白浊溅上了透明的窗。
止戈无力地贴着窗,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粗重的喘气声里有几分尖锐的痛苦,整个人湿得像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大量的骚水流过鸡巴,从穴口流出来,顺着他下垂的左脚一直流,最后潺潺聚在了他下方的地面上。
他一手捂着肚子,原本平坦的腹肌好像怀孕般有了种满涨感,一手放到自己脸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听见止戈的声音,他眉一扬,歪头垂下几缕发丝,腰微微弯了一些对上止戈的眼睛,“叫我有事?嗯——止戈、止戈、止戈。”
他笑着一声一声喊了回去,伴着他操干的节奏,相当不怀好意。
向外面开放内部的窗,明朗的光线,随时可能有人走过的走廊,互相呼唤名字,仿佛就生长在阳光下。
止戈的左手落了空,声音闷闷地拍在了玻璃窗上,因为他迅速的转身,连带着肉棒顶着肉壁狠狠绞了半圈,左脚也从应朗星腰间滑落,脚尖离地面还有一段明显距离。
他侧着身靠在了透明的玻璃窗上,眯着眼看着眼前没有人走动的走廊,视野一片空旷开阔的对面,感觉到身后应朗星进出他体内的动作毫不收敛,整个人紧绷起来。
不要紧的,监控看不到这个角度……应朗星敢拉开,说明附近没人了——个屁啊,谁知道应朗星现在有多少理智啊!
一出声,声音就被撞出来的呻吟打乱,下一秒唇又被另一张唇堵了回去。
应朗星一边走到了窗帘紧闭的窗户前,一边双手扣在了止戈的大腿根,差不多是捧着止戈屁股的姿势,用性器将止戈顶上去,再感受到止戈重重地坐下来,有些舒服过头地“哈”了一声。
止戈维持破破败败的身体醒着挨操已经是不容易,思维变得迟迟钝钝也是难以避免的。
应朗星在泥泞的花穴里狠狠砸了几十上百下,发泄得酣畅淋漓,险些直接射了,他才慢下来小幅度磨着软穴,缓了缓,安静地享用了一会儿止戈痉挛着的肉壁按摩。
他好似怜惜般抚摸着止戈的后颈,往下搂住止戈的背,一用力就轻松抱着止戈站了起来,边往门在的那个方向走,边挺动着下体重新在止戈体内抽送了起来,大鸡巴在股间进出,带出反复摩擦后产生的白沫。
止戈屁股里的水一下子甩得到处都是。
即使有肉棒堵着穴,“滴、滴、滴”水滴落地面的声音还是响了起来。
一声闷哼从止戈鼻腔呼出,止戈用鼻子恢复了呼吸,有些急促,胸膛明显起伏,需索的舌倦怠下来,跟应朗星的吻慢了下来,像是事后粘人的抚慰。
但是他们下身交媾的急切热烈却更甚之前。
他的双手胡乱插进应朗星的发间,抓住了应朗星的头发,身体已经因为超过承受范围的快感而开始颤抖,还是高高抬头与应朗星抵死接吻,全然投入到忘记呼吸。
两人之间已经不留一丝空隙,他仍不顾一切地将应朗星往他身上收束,整个人埋在应朗星身上,被应朗星盖得严实,从后面看只能看见他一双攀附在应朗星背后、漂亮肌肉绷起的手脚,却已经足够色情。
紧紧抓着应朗星,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白浊沾了满腹,止戈再次射了。
他弯腰一点一点压近,手肘横着撑住了止戈肩膀两旁,双手懒懒搭在了止戈头旁,身体就关联紧密地覆盖在了止戈身体上方,中间的距离似有若无。
近距离看着止戈的眼睛,他问:“怎么了,老师?”
止戈清晰地感受到应朗星传来的一切,不管是上身传来亲密的热气,还是下身隔着布料的触碰。
等应朗星终于玩够了,他才将手指从止戈的嘴里拿了出来,嘴覆了上去,唇齿相融,浅尝辄止般舔过、吸吮,就得到了虚弱但热情的回应。
应朗星纵容地勾着止戈伸来的舌尖,将止戈口腔内舔了个遍,舌与舌之间不留空隙,紧密交缠,一遍一遍地交换津液,互相用力吸吮着的力度仿佛在争抢最后一瓶水,不留余地地深入,深入到几乎窒息——
在窒息与黑暗中,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
下身交合得更加猛烈,随着动作飞散的水渍四溅到了两人。
被强行操成直肠子供应朗星直进直出后,堕落的肉穴传来的快感愈发的强烈,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波一波地快速拍击崖石,以强硬的姿态完全压下了痛感。啪啪水声不绝于耳,不被浪拍走大概是崖石最后的倔强。
止戈动了动喉结,吝惜地努力往回咽自己和应朗星的口水,勉强撑了一会儿后,还是彻底失了力气。
他很快调整了气息,才对着自己上方的应朗星嘶哑地开口:“吻我。”
应朗星被止戈的动作吸引了注意,正盯着他的唇看,薄薄的,不是很好吻,应该很容易破皮。
听见了止戈的话,他就不假思索地低头含住了止戈的双唇,正欲用牙齿玩弄一会儿,止戈的舌头已经伸了过来,带着一丝铁锈的味道,毫无章法地汲取他的津液,来势汹汹的好像要将应朗星活生生吞下去。
等被狂轰滥炸地操干了一会儿,从未被当做性器使用的小穴在铺天盖地的刺激下,才终于松开了从穴口到穴壁的钳制,识趣地分泌肠液,水声慢慢搅动荡漾起来。
止戈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沉重的仿佛是受了重伤的野兽凶狠而不安的低吼,手臂却越发的失了力气,从应朗星的脖子往下滑,扶在了应朗星的手臂上。
应朗星的上身起来了一些,稍微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下身进出止戈股间的节奏不变,因为止戈肉穴总算被操得配合自己了,他动作间还多了几分放恣。
混杂、略显晶莹的液体如细线顺着应朗星强行进出的动作从止戈股间凉丝丝地流下,火与血的气味在空气中慢慢溢开。
止戈压抑的沉重喘息随着被撞乱的鼻息漏出,从下身传来的一切都让他难以启齿。
粗大的柱身无情贯穿碾过狭窄穴道的每一寸,紧致的肠道被一下子撑开,每一寸都紧紧贴过滚烫的巨物,内壁被撑得敏感脆弱,面目全非到能精准描绘出那根侵犯它鸡巴形状的地步。
应朗星的指尖划在了止戈的皮带上,“唰”地抽出来,随手扔到了一旁。
“啪啦。”
有点清脆的金属撞击地面声响了一下。
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眼神却越发地兴奋起来,看起来完全没有被疼痛扰了兴致,就着现在这个脖子被止戈狠狠搂住、上身不好动的姿势,下身开始不管不顾地用力抽动起来,无视强烈的痛意,“啪啪啪”地持续冲撞。
激烈又疼痛的程度,比起做爱,更像是上一场打架的续曲,其中的快感也是畅快淋漓,只是多了几分令人目眩神摇的微妙。
在应朗星往外抽出时,止戈的屁股明明被扣住了还是会被带着一起往后,看起来像是在极力挽留,到应朗星往里插时,即使只有血和前列腺液做润滑也插得分外痛快,这个假象就没能被打破。
止戈疼得眼前一黑,一把搂住了应朗星的脖子,颤抖着唇,咬紧了牙。
屁股上好像破了个大洞啊操。
止戈的后穴本来就是完全不适合性交的。已经成熟了的身体,强行开拓新功能就不太合适。而且他的身体常年锻炼,臀部的肌肉不能单单用紧致形容了,触感更接近于硬。
这一下亲得止戈本来就硬邦邦的鸡巴一跳,险些没把持住,止戈抬起另一只手扣在了应朗星的肩膀,想要挡住应朗星乱动,但是没用力,就变成了一种看起来像是回应拥抱的姿势。
应朗星笑了,得寸进尺地在止戈脸上到处乱亲,如小鸡啄米般。
一边啄着,他一边从裤子里掏出了自己顶端已经湿漉漉的性器,将黏黏腻腻的前列腺液沿着柱身往下抹了一把当做是润滑,就将尺寸骇人的抵在了止戈完全暴露出来的股间。
应朗星站着弯腰半趴在了止戈身上,射完精的阴茎还堵在止戈体内,身体保持着相连的亲密姿态。
他的头懒懒靠着止戈的肩膀,一只手抱住了止戈的腰,双眼惬意地微微眯起,喘息了一会儿,不急不缓地换着长气,看起来乖得很。
时间一时流得静静的。
肉体碰撞声,水渍声,克制的呻吟声,低沉的喘息声,不伦的关系,深入的体位,本该是在盛开隐秘中情欲之花。
被一扇窗隔开,被一扇窗连接。
滚烫的精液撞进了肠道更深处,烫得止戈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被刺激得再次高潮。
他抬手握在了应朗星的臂膀上,侧头避开了应朗星的视线,“……下去。”
应朗星的双手轻柔地捧住了止戈的脸,然后把止戈的脸掰回来对准了自己,他双眼一弯,语气却很是轻狂,“你在教我做事吗,止戈——?明明这回算我赢了,你应该乖乖听我的才对。”
敢对老师直呼其名,可见他已经狂得没边了。
一边这么想着,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薄汗,一边低低呻吟出声,原本在高潮后聚拢缓慢的快感在后穴开始快速堆叠起起来。
“应啊……啊、朗星……嗯、呃、呃哈啊……应朗星!”他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只能面色似愉悦似痛苦,颇为狰狞,压抑喊着应朗星的名字。
应朗星换了个更好做的姿势,抱着止戈的右腿,压着止戈在玻璃窗上干。被操得浑身通红、一身汗的止戈腿被拉开,红肿淫靡的后穴被看得一清二楚,表情混乱,而背后是整洁的教学楼和清澈的天空——光是看着就让他心情愉悦,想要把止戈弄得更乱。
他看着应朗星带着自己走到窗前还没意识到应朗星的意图,只是被窗帘两旁隐隐约约透出的亮光闪得有几分不好的预感,看到应朗星抬起右手抓到窗帘上,他才惊得被烘得头昏脑涨的头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转身抬起左手就要去抓应朗星的手。
“唰——”的一声。止戈还是没能来得及。
窗帘被一把拉开了,明亮的光线透过透明的玻璃,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房间。
止戈屁股坐在应朗星粗长坚挺的性器上,整个人的重力都凝聚在了这一处,插到深得不可思议,心悸感横生,仿佛插到了心口。
被下面重重撞一下,他已经无力的后穴就收缩一下,射过两次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担心从高处坠下的不安让他抱着应朗星的动作重新用力起来。
“不……哈嗯……”
应朗星整根鸡巴被仿佛会呼吸一般不停紧缩收绞着的小穴含着,敏感的龟头被腻热的淫水包起来喷,粗壮的柱身也被滑黏层叠的肉壁蠕动舔舐着照顾到了每一处,勾引得应朗星压着止戈埋头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抽出只余一个龟头在穴内,再整根插入,顺畅得没有任何阻碍。
止戈的腿还勾在应朗星腰上,随着应朗星进出自己后穴的动作,他的腰部和大腿同时用力,本该在高潮后静养的小穴去拼命迎合狰狞的鸡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撞击水声从穴内响亮传出,“啪啪啪”的分外淫荡。
原本只是“滴、滴、滴”滴落的水声急促地砸在地上。
但是还不够。
他含着应朗星的舌大口吞咽涎水,有力的腰肢开始自己摆弄起来,一开始是压着颤抖小幅度试探性摆动,没几下就不耐烦了,开始用穴道夹着肉棒毫无顾忌地大幅摆动起来,一碰就让人腿软的敏感点被每一秒的刺激反复摩擦,腹肌上时不时有龟头突出的形状,屁股扭动的速度不断加快,加快、加快——!
他抱着应朗星整个人都激烈颤抖起来,高潮到极点的快感一波一波叠加着毁天灭地而来,失神了一瞬间,一瞬间突破到顶点,花心失禁般喷出水不住地浇灌着里面的肉棒。
止戈只能感受到应朗星的存在,舌头,鸡巴,搅动,抽插,足够热烈。
偏偏在这时,应朗星将整根性器深埋进止戈的体内,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用龟头用力抵着肠道的深处,越埋越深,有种肠道要被捅穿的可怖快感。
止戈被逼得窒息的大脑一片空白,用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抬起腿,勾在了应朗星的腰上死死地夹住,大腿肌肉到脚背都绷紧了。
一开始只是半架在应朗星大腿中部的腿越来越外开。他在此之前绝对想不到自己的腿能压成这个角度。
不管是嘴巴还是下体,都大开着,任由应朗星狎玩,毫无防备的懈怠让他不适地眯起了眼,眼角挤出了一点水意,让他那双平日里总显得不耐烦的眼睛有了几分羸弱感。
这样一来,止戈那根被撞得乱甩的鸡巴就显得过分精神了,又长又硬的鸡巴在两人腹部上来回拍打,很有点力度,前列腺液也沾得到处都是。
“啵”的一声。
应朗星不满地后仰,离开止戈的唇,抬起手,手指勾断了两人唇齿间的银丝,随后沿着止戈的嘴角插入,顶开止戈的牙齿,塞进止戈嘴里胡乱搅动了一会儿。
一直将刚刚急躁霸道的舌搅得没了脾气,任由手指捏扁搓圆,口水从合不上的口腔里控制不住地流出,他才用指腹捏住了止戈的舌尖,侧头凑了回去,慢条斯理一下一下舔着止戈的舌根。
他低头满意地打量着止戈,汗水沿着他的鼻尖滴落在了止戈的嘴角,在他的注视中被止戈舔进了嘴里。
甩了甩头发,晶莹的汗水顺着发尖四散甩落,他抬手将散落的头发顺着额头往上捋了一把。
止戈动了动喉结仿佛在将应朗星的汗水下咽,仰起头将脖颈舒展,张开紧闭的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快喘不过气来。
鸡巴上原本光滑的肌理对此刻紧绷着的肉壁来说都太粗糙了,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足够让肉壁心惊胆战地颤抖,更何况这根鸡巴毫无怜惜,往死里侵犯他。
而他的阴茎却在如此折磨下已经泄了一次,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耻毛被前列腺液和浓稠的精液打湿,黏得一塌糊涂。
忍住羞耻,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精液,再往身下摸去,在手被应朗星的阴茎卵蛋撞了好几次后,才成功给自己有些撕裂的后穴加了一点润滑。
止戈眉心一跳,拉住了松下来的裤腰边缘,试图挽救一下,喑哑着声音开口,“等一下……”
话音刚起,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都被应朗星扒拉下来甩在一旁,浑身赤裸地被裤子还好端端穿着的应朗星压在身下。
应朗星的身体挤开止戈的双腿,一条腿在废木板上半跪下来,另一条腿踩在外面,架起了止戈的腿,没架得多高,只是能用就行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