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吗?”他兴奋的,近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学长在拿飞机杯吗?这个时间点……当然,我明白……不过……”
浴袍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少年人纤细的胸膛,他很自信,他这样聪明而早慧,这一身皮肤可是花了大价钱保养出来的……他这样的小门小户,自然应该选择更多的、别的捷径。比起学校里某些整体只知道学习的家伙,比如那位池屿学长——全校大概只有他以为这所学校是给他们好好学习的,听说还每天都收作业,天呐,难道这所学校只是进来学习 那些枯燥无味的东西的?也不知道他们班上的人怎么给他脸色,实在是太可笑了,难道他不知道,用这几年的机会扩展圈子,巴结上某些大人物才是……
“学长,我愿意……”
“学长,我的那个坏掉了,可以进来用一下你的吗?”
他的双眼中闪过惊艳与兴奋,虽然顾闻桥的房间没有开灯,但是从落地窗透入的月光也足以让他看清顾闻桥赤裸的上身,和鼓胀的下体。
他来的或许正是时候,学校里的人表面上都安分守己,但实际上……个个都早已经开荤……如果借此和顾学长勾搭上——不,就算只是睡一次也……
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池屿的身体猛然绷紧,下意识地看向顾闻桥,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眼神中的无助和害怕。
如果被发现、如果……这样的话,一定,一定会被开除的……
他们都还年少,躁动的身体,初次产生的欲望,加上此刻又是如此亲密地待在一起……
池屿捂着小腹艰难地往后挪了挪屁股——他刚才就剩一点儿屁股尖挨在床沿了。
但湿漉漉的小穴却一路流出一条细细的痕迹,从床沿开始,最后停在微微敞开一点儿缝隙的花瓣之下。
可是隐秘地快感又从身体里传出。
尽管他伤心的恨不得捅顾闻桥几刀,恨不得给顾闻桥扇几耳光,他那么害怕那么紧张,可是他也想撒娇般缠着顾闻桥,让他再多摸摸他。
再亲一亲他。
他的阴道太柔软顺从,内里的肉褶子都太稚嫩,含着男人的中指吃着,肉腔舒服而胆怯的发抖,手指在体内活动,指尖搔刮着膜,充满着压迫感与令池屿战栗的恐惧,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狠狠顶入,被肿大的龟头彻底占据,被狠狠地撞击内里那个太过于肉嫩可怜的宫腔。
伴随着食指的揉弄,阴蒂传来的快感叫池屿在这可怕的幻想中抖着臀肉高潮,他没能忍住,臀肉忽然往上抬起,似迎合,又似承受不住的逃离,他在一瞬间被两根手指玩的丢盔弃甲,全然不知道细腻臀肉已经在门板缝隙间露出。好在忽然被手掌扣住臀心用力一推,这才又把屁股收了回去。
单手撑着下面的隔板实在是太过吃力,池屿捂住嘴巴的手终于松开,却立刻咬住了衣柜里的衣服,上好的真皮皮革并没有臭味,甚至触感好的过分,池屿咬住以后艰难地承受高潮和恐慌,泪水从眼眶中流出,可怜地哭泣,脑海中瞬间断弦般空白,身体被不可知的害怕包裹。
池屿捂着嘴巴,感受着这细微的疼痛和汹涌的快感,还有另一种心慌,那一层膜的禁忌感叫他慌张,他好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动物,他只是贪恋猛兽的俊美,想要趁对方被禁锢着的时候钻进猛兽的皮毛里舒舒服服打盹儿。
可是这只猛兽终究是一只猛兽。
他如此强大可怕,把他从自己的尾巴里捉出来,提着他的两只后腿分开,审视他的阴阜与后庭,连同他还未射精过的肉柱,他的命脉被对方牢牢抓住,只需要对方一咬牙,就能咬断他的脖颈。
更要命的是,顾闻桥的手指插了进来。
因为膝行跪着,所以臀肉整个敞开,两瓣儿饱满混圆的雪团之间,是淡粉的褶皱和鼓起的阴阜。因为刚刚被玩了很久,阴阜鼓的厉害,骆驼趾一般地涨着,饱满的过于诱人了。
花唇上还带着蜜汁低落,深红的狭长肉缝比之前更加分开了一点儿,正往外流出一线银丝。
身体的许多反应是无法主动控制的,池屿第一次承受高潮,整个下身都在颤抖,身体内部那个小小的囊袋颜色粉嫩,这一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它在池屿的体内发着热,从宫颈口吐出一股股潮水,池屿的内裤全都挤到一边,就把这个地方勒的更加饱满可爱,他的下体没有阴毛,不论是阴茎还是囊袋也都显得很青涩干净,他发育的太过迟缓,所以这之前就连晨勃也没有感受过。
因此这样汹涌的、令人灵魂颤栗的快感对他来说太过刺激了,他终于弓着腰趴在顾闻桥身上,手指抓着顾闻桥的头发呜咽着流泪,而顾闻桥并未停歇的舌头与手指剥开他柔软的蚌肉,刺激着敏感的内里,叫蚌肉吐出更多汁水。
池屿甚至分不清楚他是一直在高潮,还是不断地被顾闻桥强行送上新的高潮,快感汹涌而又剧烈,恍惚间听见顾闻桥发出轻笑,还未来得及再多思考一点什么,身下的嫩肉就被牙齿轻轻叼住,然后被舌尖舔弄吮吸。池屿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不敢太大声,只能小声呜咽,就连哭叫也压抑到极致,可是身体的欢愉却不会因此而被弱化,他的喘息在顾闻桥耳边凌乱颤抖地响起,像是要渴死的人一样抓着顾闻桥的头发。
忽然,他愣住了,不敢自信地看着眼前,就在刚才,透过衣柜门与柜体之间的窄小缝隙,他好像看见了一点儿白色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
——那是池屿的臀部。他跪在衣柜的上层,膝盖着地,手掌撑着实木隔板,抖着臀躲在里面。
因此他的屁股整个朝着顾闻桥,他才被抱着爬上去,还没来得及换个别的姿势,对方就推门而入了,他不敢动作,生怕发出声音被发现,至于顾闻桥为什么不开口把人赶出去,他归结于自己没有下命令——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和顾闻桥说话。
学弟舔了舔唇瓣,自作主张地走了进来。
他看见顾闻桥站在衣柜前,衣柜门开着,顾闻桥的手臂伸了进去,应该是放在什么东西上正准备拿。、
这个点儿不可能是拿衣服……
脚步声停在顾闻桥的门外,果然敲响了房门。
很轻的三下。
门没锁,直接被对方擅自推开,进来的人是一名低年级学弟,裹着浴袍,来问顾闻桥借吹风机。
花唇吐出一股蜜液,下涌,流到床单上。
池屿的小腹酸麻,快感让他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他只是惊讶地看着顾闻桥跨下鼓起的一大团……池屿的穴口忽然又涌出一股花蜜来。
他心底忽然就生出些许害怕来,那白色透粉的阴阜、深红的穴眼、内里隐秘的肉道也都和他一样,害怕而期待地涌出汁液,在空气中颤抖,清凉的夏夜开始生出潮热,这潮热从池屿的穴心开始,狂风般把他席卷而入。被吸吮舔舐了近乎一个小时的阴蒂从包皮中露出头来,颤颤巍巍地抖着,如此娇嫩而无知,它这样明晃晃地露着,很容易就会被人抓住,然后吸的它颤抖哭叫,被手指搓揉到肿胀破皮,挨到柔软的内裤都会吃痛,然后又将带着肿痛的快感更加残酷地传递给大脑,叫身体的主人呜咽着喷汁。
他在心底大声地哭骂,顾闻桥,臭流氓!你怎么不去死!你把我弄坏了!我再也不完整了!你都和我不是情侣!你臭流氓!你就是为了欺负我!
他、他感受到顾闻桥刚刚推到时候,手指顶了进去。
身体内部涌出热流,蜜液包裹着顾闻桥的手指。
池屿心里难过的想大哭,他就在这种地方被顾闻桥的手指破处了,他好难过,简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周围又没有大人给他撑腰,他茫然又无助,连哭泣也只能小声呜咽,身边只有这个、只有这个欺负他的混蛋!
就像这一层脆弱的膜。
他、他会不会被顾闻桥直接捅开、被、被弄破这里……
池屿的心脏在胸腔里乱撞,他害怕而期待,胆怯而又想上前。
池屿的处子膜是环形的,开口偏向阴蒂,其他地方则被一层膜阻拦着。
顾闻桥的手指正抵着那一层肉膜搔刮,骨节分明的中指挤入甬道中,柔嫩的湿软的肉穴被初次撑开,池屿甚至来不及叫痛,就感受到处子膜被手指碰到了。
而顾闻桥的食指则按在他的阴蒂上,熟稔地挑逗。
他的身体颤抖,整个人都要从床上摔下来了,嘴巴磕磕绊绊地说话,他迷糊间还记得时间,现在怎么看也快要一个小时了,他看着顾闻桥房间里的挂钟,艰难地开口说话,“停下来、呜……不许不听话……呃呜……”
说话间,他的舌因为身体颤抖,暧昧地舔过顾闻桥的耳廓,唇瓣饱满多情,不经意含住了他人的耳缘。
然后又暧昧地分开,那红润的舌头在耳廓上不小心留下一点湿液,将爱恋之人的耳朵弄得通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