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它干脆一下子挤进去,像是史莱姆一样地从缝隙进去,然后逐渐变粗,将池屿的肛口撑开,但这一下足够莽撞,直接将顾闻桥的手指狠狠地压在了前列腺上。
本就被挤的圆鼓鼓的臀肉陡然颤抖起来,几乎抖出肉浪,尾椎处的凹陷色情地兜着一汪春水,蜜汁一样地流出,然后滑进隐秘的臀缝,顺着阴影流到后穴,停止在那一圈儿褶皱处,又顺着敏感的褶皱晃晃悠悠地滴落,叫池屿被自己的汗液都淫玩的不成样子,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双手难堪地往身下摸,伸入腿间,却又被弄了一手精液,不小心碰到触手,还激地它们更加兴奋,又再粗大一圈。
而起身挣扎的动作更是病急乱投医的错误选择,他哪里站得起来,不过是叫肉臀在男人的阴茎上色情扭动,甚至像是主动扭着屁股把精液满整个下身。
顾闻桥的指腹用了点力。
他摸到那个地方了。
红润的肠肉被弄得发抖,池屿的阴茎才射过,此刻又再一次勃起,他的身子往下滑,惊慌之中他不由得加紧了双腿,腿心顷刻间湿了一片,令他泫然欲泣,几乎丢人的以为自己尿了裤子。
不过是无论如何都是陷入被挑逗的境地罢了。
而真正让他颤抖着流出眼泪来的,是插入肉穴的手指。
那根手指真是可恶,将那才恢复一点儿的褶皱撑开,叫那一截地方发胀发烫,简直像是生病了一样,可是偏偏另一根触手也早已不愿等待,它抬头,不管自己的动作如何突然地将池屿的两个囊袋顶起碾压,叫池屿啊啊地射出一股丢人精液,只是兀自坚定地也挤到穴口边,甚至还为了方便动作,扭了扭身子。
他不敢叫出声来,于是喘息就变得更加黏人可怜,呼哧呼哧的,像是涸辙之鲋,他不过轻轻侧一下头颅,那另一条鱼就松开耳廓凑了过来,舌头仔细地舔舐他的唇瓣,然后上下一动,进入他的口腔,欢欣地要和他相濡以沫了。
水似乎煮开了,不……应当说早就煮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沸腾的热气连着这气泡声都叫人耳红心跳,连带着神经也紧张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一涌而出,再不受控制了!
“呜——”
可是这都不能掩盖肛口要被撑坏的惶恐。
肛口被撑大有些外翻,呈现出要坏掉的深红,而两根柱体之间的并不能完全贴合,这两根肉棒,将肉穴撑开一道深红的缝隙,由两个向内的弧形组成。
从这缝隙里,涓涓流淌着精液。
池屿凸起的乳尖忽然被手掌扣住,敏感细嫩的奶头被压扁,这让他颤抖,哭叫,可后臀又被抵上了年纪一个粗大可怕,血管怒张的东西。
顾闻桥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变得畸形巨大,血管盘曲虬结,精索也一同鼓起,突突地跳动着,一种腥臊却又诡异诱人的味道扑向池屿的后穴,让人不难想象其中的精液到底有多么浓稠。顾闻桥抽出手指之后,那后穴里就被触手完全撑满了。
此刻,那糊着奶油般的精液,泛着肉粉色的臀肉,还有剔透红润的肛口褶皱,几乎像是在邀请。
它终于进去了,为了维护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于是猛的鼓起一个小球,蓄力片刻,然后射出速度可怕,热度滚烫的精液,这些精液奶油一般地塞满肠腔,尽管这根触手实际上没有我们想象中进去的那么深,但是池屿被肠道内忽然鼓起的肉球弄得产生了怀孕的错觉,他下意识地按住小腹,抽泣了几下,抖着声音说,“好像……好像怀孕了……”
尿道口瞬间发热,膀胱发胀,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失禁地快感和小腹的触感都叫池屿哭的更狠了,但是他终归没有发出太大的声,虽然表情已经被弄得很可怜,泪水不住地流淌,可是哭声仍然细碎。
顾闻桥也无法忍耐,他的呼吸声粗重,腰胯难耐地向上挺动,做出操穴的动作,池屿被他的动作撞的身体耸动,似乎被狠狠地干了肠腔,一下一下地,毫无收敛地进入。
上身的衣服到还是穿的好好的,裤腿也服帖地修饰着修长的腿部线条,但是腰胯处已经变的凌乱。内裤被强行插入的触手弄得往下卷,拧成一股麻绳似的勒在胯骨下,把这一处的肉挤出色气的凹痕,细腻而不见阳光的肌肤就从两边丰沃地鼓起来,池屿抖着身子贴着顾闻桥,背后完全湿透了,他的小腹上出现一点儿虫蚁快速爬过的触感,不由得晃神——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只是汗珠顺着皮肤肌理滚落下去了而已。
但这一低头,就看见了顾闻桥的触手,将他的阴茎完全吞进去,甚至还很有节奏地吞合动作,池屿难受地呜了一声。
触手内部的肉齿很多,也很紧密,肉腔内温热舒适,触手把池屿包裹的紧紧的,肉齿也就贴紧咬合住,给池屿带来了十分可怕的刺激。简直像是山洪倾泻般的快感,可那么一根东西,又怎么能够承受的了这样密集而激烈的刺激,池屿的颤抖着咬住下唇,拉链被拉开之后,那圆润饱满的屁股也被从内裤的保护中剥了出来,颤巍巍的,鸡蛋白一样的光滑。
倒不如如今更加色欲风流。
池屿能感受到,顾闻桥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他坐在顾闻桥跨上,那根分量可怕的东西就如一根铁杵蛰伏在他的腿间,有好几次他挣扎,细嫩的腿肉几乎算是夹着顾闻桥的龟头在蹭。
而后穴中的触手还在喷射精液。
但是下一刻又后知后觉地记起来,自己的阴茎不是正被触手含着吗?
是另一根触手。
它很丢人地被夹射了,不甘地精液从开口处一股股止不住地涌出来,弄得到处都是,池屿的内裤甚至下坠,被浇了一兜浓精,这下整个人都泡在精液里,这太令它羞恼了,不亚于求欢的孔雀被扒光了尾羽。
池屿的双腿被内裤勒在一起,腿肉和臀肉把顾闻桥的触手夹的差点射出来,这可真是苦了触手了,它怎么可以射在外面呢?至少也要进入到那个很温暖,软乎乎的肉洞里,然后把肉洞撑的大大的,粗犷地在小穴里进出,让池屿夸赞他的勇猛,然后才能全部都射进去。
触手显然没有手指进展的快,它还在扭动,艰难地往里挤,用自己圆滚的头部在那些艳红的褶皱边儿上蹭来蹭去的时候,顾闻桥的手指已经进入的足够长了,因为池屿是翘着臀肉的姿势坐在顾闻桥身上的,所以肠肉堆堆挤挤,顾闻桥手指活动的时候,指尖可以感受到池屿的肠肉如何曲折。
小池会喜欢肠肉被操开,被阴茎操开,服帖地裹着肉棒的感觉的。
支离破碎的呜咽被压榨着从喉头挤出,汁水淋漓,色欲入髓,犹如浸透了春水的绣帕,要叫人十指抓握,不许挣脱,然后绞尽他最后一点潮液。
池屿抖着身体开始哭了。
他本能的想要挣扎,他往前逃,却被含住自己的触手弄得丢盔弃甲,往后躲,却又嵌入了对方的怀里。
就在这个时候,浴室方向忽然发出吹风机吹动的声音。
是菠萝洗完澡,在吹头发了。
明明已经含着那么粗,有着那样夸张的射精量的触手,却还是调皮可爱的翕张夹弄,贪吃地从皱褶的缝隙之间流出一线浓白。
池屿低下头,羞愧难当,脸上密布的潮红也借此遮挡住了。
一根筷子粗细的触手拉开池屿的后穴,立刻有浓稠的白液流出来,顾闻桥没有停歇,而是将龟头抵住那个地方,往里挤,他艰难地挤入了一个龟头,可现实身体第一次被双龙的池屿已经有些崩溃,龟头和触手在肠道里蛮横无理,却又把肠肉褶皱操的极为爽快,让池屿抖着臀肉要被送上又一次高潮。
“小池、小池。”
顾闻桥的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他口中混乱地叫着池屿的名字,伸手拉开了内裤。
“小池觉得舒服吗?”
他的脚尖吃力地踮着,整个人完全是半坐在顾闻桥怀里,他们靠着墙,两三米远的地方正咕噜咕噜地煮着喷香的面条,但池屿的视线很模糊,分不清是锅里蒸腾而起的雾气,还是他的眼睛湿了。
一根手指挤入臀缝,存在感十足地硌在肉团儿之间儿,不消片刻,就摸到了那一处入口。
顾闻桥开始含住他的耳廓吮吸了,牙齿咬着那地方的软骨,让池屿觉得一股热气直头晃脑地往他脑海里钻,舒服地难受,他的喉结颤抖,嘴唇却哆哆嗦嗦念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