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演奏和塞壬的歌声一样,讨巧地偷用听众最喜爱的技巧和表达方式。
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对古典钢琴的亵渎。
我认为这就是嫉妒他年少有为的老顽固的柠檬精之言。
那个钢琴家自己可以感知的,浑然天成与琴同为一体的完美状态。
他要痛,要伤痕,要越过那条他曾经给自己定下的底线。
他穿刺了这枚阴唇环。
他不再娇喘,手肘抵着柔软的床将自己撑了起来,神情也变得正色起来。
41.
他和我说,那时他正在准备毕业演奏会。
我有点委屈地和他说,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还不知道的?
40.
在各种报道中,提及我的钢琴家室友最常被使用的赞美词就是,他是情感读取和表达的天赋者。
“你穿过阴唇环?”
他从抑制不住的哼唧轻喘中分出空闲回答我的问题。
“嗯……是啊……”
吓到我的不是他艳红熟烂的屄口,也不是肥厚柔软的阴蒂。
而是他的阴唇。
如果我所检索到的性爱知识没有错,他阴唇上的那个小洞,一般会伴随着一个小小的银环出现。
妈的,真是够骚。
37.
我低下头仔细看他的阴户。
我用两根手指轻轻地研磨,让那颗肉豆在指尖追逐。
他爽得开始流水。
我的手指向上,轻轻环住他的鸡巴上下撸动。
阳光从玻璃窗洒进来,让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边,衬得他真的很美。
不是女性的那种阴柔,而是一种圣洁出尘的美好。
对着这张脸和他身上的气质,我愿意不吝惜任何溢美之词。
我紧紧地抱住我的钢琴家室友。
他身形瘦削修长,抱起来也是没有几两肉的瘦弱感。
我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动情地说,
他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妈的,被手指插就能潮吹,真的好骚。
4.
我在心里腹诽他,我用恶毒包装我的难过。
我想,最好约到个黑人,彻底把你的屄操烂干坏。
然后他的下一句话立即让我羞愧难当,恨不得把刚刚那个歹毒的自己吞进肚子里。
我被深深吸引到了他的瞳孔深处。
33.
我的钢琴家室友像对待讨糖吃的小孩子一样,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
但今天我发现他竟然连身高也比我高一点。
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是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才发现的。
但是这句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又被我吞了回去。
性瘾是病,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但我也委屈。
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陷入沉默。
我们的回答都是一个肯定句。
31.
30.
我举着小提琴,保持着标准的演奏姿势,一本正经地发呆。
那一天后,我开始入侵我的钢琴家室友的生活,一改之前泾渭分明的态度。
我认为我们可以在灵魂上达到音乐的共鸣。
但没想我们的灵魂撞击还没得到回音,他就被拉下了云端。
他不再是那朵高岭之花,他也是一个凡人。
28.
是的,我想和他谈恋爱。
如果他愿意的话。
是那种从心尖儿上一点点泛滥开来的怜惜和后悔。
我只能从背后揽住他,让炽热的胸膛贴上他冰凉的脊背。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
27.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期待一个怎样的回答。
一个完美的圣婴式的被古典乐派宠爱的钢琴家。
我看过他穿款式古板的演奏燕尾,坐在金碧辉煌的音乐大厅里,行云流水地弹奏一首首钢琴曲。
气质足够高贵典雅。
可以被无套内射,他玩得这么大吗?
26.
我拍了拍钢琴家室友平坦的小腹。
25.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和我的钢琴家室友说,刚才没戴套。
他说,因为做爱很爽,我好像有性瘾,不做爱我就没办法集中精神,不能演奏。
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
但我愿意相信他。
但我不能免俗。
24.
我和我的钢琴家室友说,总是约炮对身体不好,有得病的危险不说,你看看你的屄,是不是都松了。
事后是温馨的谈心环节。
我靠在床头,揽住我的钢琴家室友。
一天内的连续两次高潮让他略显疲惫地躺在我的胸膛上,听我如鼓的心跳。
我没忍住心底的冲动。
我凑过去贴在他的唇角,给了他一个浅浅的吻。
但他的神智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拢。
在失神之间,甚至有一丝晶莹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
他的小腿正在剧烈的抽搐,连带着他的屄肉也紧紧地绞着我。
我能感受到从他身体内喷涌而出的液体,正被我的龟头阻拦了流出的通道。
我操纵着他的欲望,控制着攻城略地的节奏。
终于,他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21.
我的钢琴家室友非常主动,在我碰到他的花心时叫得尾音都起了颤儿。
我顺势狠狠地再在那个点上戳了几下。
他的鸡巴硬得不能再硬,龟头持续流出些许粘稠的透明液体。
我喜欢。
我凑近他的脸,他微微眯着眼,扬起下颌,像是要和我接吻。
我有点不开心。
像一朵盛开中的欲望之花,淫靡至极。
这得是被多少人操过,才能有这种肥美烂熟的屄啊。
我在心里唾弃他。
但是该说不说,男人都挺吃这套的。
别管他内里千人骑万人操,在床上,纯情点儿就是能勾起男人的少年初恋情结。
我有点心动了。
难怪有人说,熟妇自有熟妇的万千风情。
确实会玩儿。
18.
17.
我的鸡巴像是泡在温泉里,挺爽的。
虽然没有处女的紧,但是这种经验丰富的屄也有好处。
你这样的荡妇搁到那个时候,是要被浸猪笼的好吗?
16.
我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狠狠地捅了进去。
我叹了口气。
“看着真松,你一会夹紧点吧。”
15.
14.
我去摸他的屄。
他的阴唇被拉得有些长,我将肥厚的肉瓣分开,贴在他的阴户上。
妈的,为什么发现了他放荡淫乱的内在后,我总是想和他对着干?
13.
我直到最后也没碰过他右边的奶头。
他没有傲人的大奶,但是他的乳晕和寻常男性相比确是大了不少。
一个熟妇一样的浅色乳晕。
我不停地用舌头挑逗他左边的奶头。
10.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11.
“是去约炮。”
钢琴家室友回答的很爽快。
“你都看见了?你要干我的屄吗?你要想干我就不出去约了。”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在我眼里,喜欢古典音乐的老古董、保守派,脱下衣服后竟变得如此充满诱惑。
还有,他两腿间那个穴,是女人的屄吗?
2.
8.
我发誓,当时我只是看不惯他明明是个骚货,还在我眼前装纯。
肉眼可见,我的钢琴家室友脸色变得绯红。
很好,我的淫荡的钢琴家室友看起来打算粉饰太平。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顺着他,就这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尊重彼此的礼貌社交距离就好。
毕竟他生活习惯良好,收入稳定,非常理解我偶尔兴致来了的即兴弹奏,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室友。
我想他在猜测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毕竟刚刚潮吹的一刹那他的叫床声不算低沉。
7.
我知道他的发色是天生偏棕的,是在学校时会被班主任误会偷偷染了头发的程度。
但是为了符合古典钢琴家的形象,他会定期将头发染成如墨般的纯黑。
更衬得他肤白貌美。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我的钢琴家室友整理好自己出门。
5.
我的钢琴家室友衣服已经穿好,面色也不再潮红。
1.
我站在微掩的房门口,看着里面正躺在床上,玉体横陈娇喘吟吟的可人儿。
那是我的室友,我们从同一个音乐学院毕业。
但今时今日,我认为他们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然为什么,每次只要我的钢琴家室友对我稍微一解释,我所有的难过不甘,都变成了纯粹的怜惜心疼。
这也是他在身体上留下的第一个永久的、不会被时间磨灭的痕迹。
42.
曾经有些不赞同我的钢琴家室友的同行在网路上尖锐地批评他。
他太想呈上一场经典而完美无缺的演奏了,他的心理压力达到了顶点。
普通的性爱没办法再满足他。
他在施坦威前绝望地扔掉乐谱,因为他始终没办法达到那个状态。
同样的乐谱,他似乎总是可以揣测到作曲家蕴藏在最深层的情感,然后细致而完美地用指尖和黑白键将它们传达出来。
他可以弹出最纯洁的情感,他可以描绘心灵。
此时此刻,我的钢琴家室友也像是读到了我心底、那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我心里天人交战,五味杂陈。
我和自己说,你要理解并放过他的过去。
但我的心头还是有点痛,像是被一根绣花针不停地扎着一样。
我的钢琴家室友是个双性人,有个水屄。
我的钢琴家室友是个骚货,看起来被很多人操过,很容易就达到高潮。
我不知道哪件事更让我震惊。
那是我只在色情级别够高的片子里才见到过的,阴唇环。
39.
我问我那正在享受我细致手活的钢琴家室友。
上次只顾着占有这句美妙的身体,都没来得及仔细看看他这处。
38.
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让我大吃一惊。
我问他,喜欢哪一种?
他不知餍足地舔了舔唇,有些羞涩地和我说,
两个都要。
我脱下他的裤子,狠狠地揉他的阴蒂。
36.
他的阴蒂很大,是周围的层层褶皱无法包裹住的程度。
没事,我身体好,尽情地累我吧。
35.
我将我的钢琴家室友压在沙发上。
他说,你明天还有演出,我不想累到你。
34.
我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
我心中不满,比我高一点了不起吗。
他笑得得体而包容,说,别闹。
谁能想到呢,就算穿着一身便装也颇为优雅的他,正要出去找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一夜情。
除了那次做爱,我们从未贴得这么近过。
鼻尖呼吸交缠,双唇似乎马上就要触碰在一起。
他的眸色很浅,像是上等的琉璃。
为什么有了我,还要去找别人。
32.
我的钢琴家室友,比我帅一点,年龄比我大一点,音乐天赋比我强一点。
愤怒的小火苗不可抑制地在我心中燃烧。
我想大声质问他,我的鸡巴不够吗,非要出去找操。
你就这么欠干吗。
他的琴声那么清亮透明,让在场的听众无不心醉神迷。
最后他的演奏在一段暴风骤雨般的高潮中戛然而止,令人血液沸腾。
我的耳边响起令我念念不忘的,他在奏鸣曲最高潮处弹下的尾音。
在听到他开门的刹那,我立即放下小提琴走出去。
“你要去酒吧?”
“你今天没训练?”
还是个沉溺于肉体欢愉的性瘾患者。
我不在乎这种反差。
既然如此,那我便顺势而入。
29.
我想在偷偷去看我的钢琴家室友的演奏会时,我对他就是有点仰慕的。
他是站在金字塔顶端供人仰望的、独一无二最天赋异禀的那一个。
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都会有我。
我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我最不喜欢小孩子了。
他轻轻笑出了声。
我甚至说不清我是抱着怎样的心态问出了这个问题。
但这一刻,我听着他变得低沉失落的声线,看着他瑟缩起来的肩头。
我心疼。
我问他这儿死过人吗?
他顿了一下,我只能看到他毛绒绒的头顶,见不到他的表情。
他说,我出过意外,没有了子宫,也不会再怀孕。
他满不在乎,说没事,我知道你洁身自好。
他的发尾细细密密地扫过我胸前的皮肤,让我感到暧昧地瘙痒。
但我心底不舒服了。
我又追问他,有固定炮友吗?
他说,没有,在酒吧都是玩的一夜情。固定炮友熟了后知道我的身份会很不好办。
我笑了,嘿,还挺谨慎。
你应该修身养性,符合自己钢琴家的身份。
我的钢琴家室友似乎对我的话不置可否。
我只能换个方式和他沟通,我问他,为什么喜欢约炮?
男人的一大爱好就是嫖完后劝婊子从良。
我玩了你的身体,然后我说,你其实可以选择做个好人。
想想就觉得自大而愚蠢。
我的鸡巴不认同我大脑提出的道德底线,它说它想去干一干这个屄。
3.
我仔细地想了想我的钢琴家室友所获得过的赞誉。
他没有意识到刚刚那个带着感情温度的吻。
挺好的。
23.
我爽到失语,只能顺从本能,在他软烂的屄肉里缴械。
浓稠而温热的精液填满了他。
22.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那端庄雅正的钢琴家室友会在床上露出这种表情。
翻着白眼,嘴巴合不拢,吐出一小节舌尖。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呼吸的本能,只能通过不断地剧烈喘息用嘴巴来换气。
他顺从着欲望的召唤,仰着细长白皙的脖颈,伸手抓住我的臂弯。
像是一尾溺水的鱼。
而我是挽救他的最后一片浮萍。
这个浪货,和炮友也要亲亲热热的打啵儿吗?
20.
“就是这儿……嗯……还要……”
19.
我停止抽插,感受着他的屄纠缠着我的鸡巴,似乎是在给我按摩一样。
像是波浪一样的舒爽袭来。
我的钢琴家室友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那双惯常冷漠疏离的双眸里蓄满了泪水。
唇红齿白,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让破碎的轻轻浅浅地呻吟从唇齿间滑出。
他的叫床声音也不够放荡,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他会吸。
像是真的有张小嘴儿在动一样,软软湿湿的屄肉温柔地缠住我的鸡巴,卖力地吸吮着诱我深入。
我的精液都快被他的水屄从马眼吸出去了。
不是我不心疼他,而是他的屄早就喷出了足够多的淫水。
有多汹涌呢?他刚换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滩。
都是从他屄里流出的水儿。
我的钢琴家室友因为我的嘲讽再次羞红了脸。
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被庄稼汉偷摸了手的大姑娘。
我越看他这副模样越不顺眼。
我看着他那修长嫩滑、指节分明、总是在黑白键上跳跃的双手,毫无留情地插入他身下那艳红的穴口中。
熟女般的屄,正贪婪地吸吮着纤细的手指。
我能看到合不拢的穴口周围的层层褶皱。
他的屄里流出的淫水就是最好的黏合剂。
没有任何阻挡,我尽情地看着中间的肉花。
它正吞吐着空气,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穴口。
我有些恶意地想,他这个大奶头一看就是被人玩大的。
如果我每次只玩弄一边,经年累月后他的奶头会不会变得不对称。
我真的很坏,就是想欺负他。
“嗯…啊……右边也要……”
12.
我不想听他的。
我将他刚刚穿上的衬衫拔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手肘处。
我啃食他形状优美的锁骨。
我将他胸前肥嫩的奶头叼在嘴里。
我愣愣地看着他。
在说出这种直白勾引的虎狼之词时,他的面颊上仍旧飘着淡淡的红晕,黑白分明的双眸中还带着一丝羞涩。
我悟了,这原来就是传说中外表永远清纯,实际放荡不堪真性情的绿茶婊啊。
妈的,做出这种清纯做派迷惑谁啊。
你自己说,你这含羞带怯的样子,和你那口颜色艳红肥美的熟女屄,矛不矛盾?
9.
但我的鸡巴不愿意。
我的大脑仍在迟钝的反应期间,本能让我脱口而出。
“出门约炮吗?”
“你……”
他看起来有些犹豫,我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我要出门了。”
这矜持清雅的气质,谁能想到他有个被操熟的烂屄呢。
6.
我的钢琴家室友看起来有些尴尬。
他推开房门,看到我吃了一惊。
“你怎么回来了?”
我仔细地盯着他,身材修长,眸若灿星,此时一贯被发胶束缚的半长黑发懒散地披在肩上。
现在我在交响乐团演奏小提琴,而他是一名钢琴独奏家。
毕业后我们机缘巧合,一起租下了这个高级公寓。
但这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