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性器已然插至了钟意的腭垂往后,钟意的舌头湿湿嗒嗒蹭过他的柱身,还不断挑弄黎涡逐渐张开好比花芯的小孔。
估计是被钟意的口技弄爽昏了头,黎涡的瞳孔有那么几秒失焦,他揪住自己衣领处的布料,嘴巴不自觉咧开条小缝儿用于换气。
白浊淅淅沥沥喷溅洒出,钟意的视线猝不及防跟黎涡相撞,他忘记了要说什么而下意识滚了滚喉结,将黎涡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鉴于钟意赶去含黎涡的动作出嘴之快入喉之深,钟意吞了两口硬是给自己活活呛出了眼泪,但他顾忌面子不愿让黎涡耻笑,索性装作擦汗的瞬间默默擦掉生理眼泪。
“哈...”黎涡被钟意吸得难以维持平衡,不巧手边又没有什么可以抓靠的栏杆,黎涡只能就近摊平五指按着钟意的脑壳。
非常糟糕的是黎涡手腕不慎使上了劲儿,他堪堪推了把钟意的头,那力道督促着钟意吞咽的尺度再次无限制延伸,宛若要把黎涡性器边的两颗肉丸也给吃进去。
钟意剥黎涡衣物的动作是越发熟练,如果说第一次解黎涡的皮带那动作称之为丢,现在,没有钟情在场的因素限制,钟意直接把那条皮带飞出个漂亮的抛物线。
“...我自己会!”黎涡气鼓鼓的躲避钟意,他赌气为证明这种事无需钟意插手,干脆眼睛一闭抬手握住前端。
“想自慰给我看?”钟意努力歪曲事实,他说得黎涡更燥了。
钟意震咳一嗓子,他和黎涡简单对视几秒,从黎涡的角度评判,钟意的眼神瞧上去竟颇为哀怨。
“我要去了....”
钟意非要显摆技术多给黎涡来些深喉,高热的口腔清晰的感受到那东西的持续胀大硬朗,同时,黎涡捶了捶钟意的肩膀,他语气绵绵一字三喘,并鞋底胡乱蹬着钟意的胸膛。
“犯不着你,我一样能行。”
殊不知黎涡的话大大激起了钟意诡异的斗志,钟意轻哼一句“是吗”,紧接着,他骤然蹲了下去。
以为钟意又腿麻了的黎涡正要去扶他,哪知钟意整得这出不是腿麻,而是为直接含住黎涡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