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瞪他:“要你管!”
他被捏的疼了,正不爽着呢,而且舍友这副模样,不会是知道被自己骗了,准备借着酒意把自己灭口吧!
这个时候,气势可不能输,得唬住他。
秋时一秃噜嘴皮,差点又把自己的女装照片抖出去,不过舍友是怎么知道自己装妹骗他的?!
秋时一扭,锁骨处的一抹红色一晃而过。
陆祁猛然凑近,看清了——
几番动作之下,秋时的上衣被陆祁彻底掉了一点。
“你扯我衣服做什么?草,我就知道你对舍友不怀好意,你一直想gay我?!”
秋时怒骂。
“十秒了,你还不理我,那我们再日一次。”
秋时:“唔唔——!”
秋时哭噎着回答:“你的好看一点。”
可陆祁还是不满意:“就一点?”
“呜呜!陆哥,陆哥的腹肌最好看,我只喜欢看陆哥的腹肌。”
敏感的肉芽被陆祁捏在掌心,龟头更是直接被捉住了——
陆祁还坏心眼地叫那娇嫩的茎头,和自己微硬的腹肌摩擦起来。
舍友浑身都是软软的,就连小兄弟都是粉嫩嫩的娇色。
一波剧烈的潮吹后,秋时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涣散,完全找不到聚焦的点。
陆祁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那个什么堂哥,腹肌照有我的好看吗?”
秋时被捏的浑身发颤,呜呜地哭叫几声,白腻的身体不住扭动,可怎么都摆脱不了那几根手指的戏弄。
娇嫩的乳尖被越玩越大,软绵绵的一团很快便全部硬了起来。就连那粉艳的乳晕,都在陆祁的肆意搓揉之下,微微鼓胀了许多——
看一眼,就会被它们的淫荡颜色吸引住。
爱都是做出来的,要不是之前和舍友滚了好几次床单,他也不能这么快被舍友gay到。秋时现在嘴横没关系,多日几次,他们肯定可以日久生情。
穴口旁边的布料被淫汁浇成了一片深色,鸡巴撞上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很明显的黏腻触感。
“为什么出门不带我?你是不是外面还有什么别的小哥哥?也要和他们约吗?”
“不听话,该打。”
秋时气得眼睛都红了:“我哥都不敢打我,你竟然敢抽我屁股!”
他不提秋迟还好,一想到秋时和那个什么所谓的堂哥呆到那么晚,还带着脂粉的气息回来。实在是教人很难不多想。
秋时警钟大作!
“过分了,我们直男不兴互相捏屁股的。”
听到直男二字,陆祁的动作稍微顿了顿,他忽然一笑,酷哥脸上的冷霜忽地笑容,像是料峭春日里忽然盛开了一朵明媚的梨花,秋时没骨气地看呆了。
陆祁忽地笑起来:“闻到了吗,都是你的淫水味道。”
秋时红着脸不想理他,虽然舍友的技术比之前好上很多,可嘴巴却是越来越毒了,他还是喜欢以前闷声干他不说话的陆祁。
呸,他不喜欢陆祁!
秋时:“我没有想gay你!”
他反抗一句,狰狞的肉柱就往内深入一寸,粉润的穴口被磨得红肿起来,一圈圈的肉花可怜兮兮地嘟在逼口,身上的床单被那些滴落下来的骚汁淋得湿漉漉的。
陆祁甚至过分地没有把他的内裤全部脱掉,而是直接随意地往边上一扯,就直接抵着嫩缝插了进去。
可陆哥现在已经不想听了。
吃痛剧烈骤缩起来的小花格外娇嫩,疯狂地分泌出湿腻的淫汁来充当润滑。
没有任何前夕的嫩蕊,进入的时候感觉到了微微的钝痛。可又不同于被开苞时的痛苦,是一种接近折磨的试探。
“宁有病……啊——!陆祁,你干嘛,被,别拽我裤子!”
原来刚刚摔上来还不是最疼的,陆祁还能更过分地对他。
秋时终于意识到,和一个理智为0的醉酒人,是不能讲道理的。
草,陆祁往他床上丢了什么鬼东西,疼死了。
手指一摸,摸出一颗颗滚圆红润的枣子。
再一看,自己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陆祁换成了红色的被套。
陆祁的手指越来越不规矩,摸了柔纤细窄的嫩腰不够,还要接着往下,把肥软柔嫩的肉臀也捏了个舒服。
秋时被火热的大掌捏的浑身发软,娇颤着嗓子,喘了几声:“唔啊,别,别捏我屁股唔。好,好奇怪啊……”
他今天穿的裤子格外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屁股肉似乎又比以前多了些。
可陆祁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怒火上头,直接拎着秋时,把他丢在了床上。
秋时刚摔上去,就被自己身上的东西磕了个正着。
是个口红印子。
好,很好,不带自己出去就算了,一回来还带了个口红印子。家里有自己不算,还要到外面去偷新鲜的白菜。
陆祁的声音忽然醋了起来:“你身上怎么回事?!”
陆祁眯着眼,盯着他,幽幽道:“明明是你一直勾引我,你从一开始就想gay我,你还装妹来钓我。”
虽然半醉,可学霸的脑子还在,翻起账来一套一套的。
“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一开始对着我……”
浓稠的精汁疯狂地往娇软穴腔内灌注,几乎快把敏感的肠肉烫得化了,可陆祁还在不依不饶地逼问:
“你又被我干到潮吹了,你是不是喜欢我。”
秋时的舌尖还被拽着,他‘呜呜’了几声,完全说不出一句利索的话来,可陆祁没意识到,他以为舍友又在想什么借口骗自己。
“直男个屁,我弯了。”
秋时:“对,所以我们不能……什、什么?!”
陆祁什么时候弯了?!
来回地刺激,逼得秋时几乎完全堕进了情欲的凶潮里,穴内的骚肉夹得越发紧了,咕啾咕啾的淫水完全肏不干。
鸡巴最初还要使些手段,强硬地干进去,现在几番高潮下来,娇气的嫩穴一下子变得听话许多。
股间都是一片漂亮的晶亮颜色,娇软的腿肉被撞得打颤,整个下体又红又肿,那些嫩肉活似又涨大了一圈儿,被内裤勒住的地方,更显可怜。
高潮尚存的嫩肠,又被鸡巴疯狂地顶弄起来,嫩腔忽地骤缩,整片下体处的嫩肉都是一溜儿脂染的水红色,实在是淫糜的很。
秀气的阴茎在极致的高潮下也被逼得勃立起来,颤颤抖抖地左右摇动,顶端的精孔不住翕张,一股股清透的涎液不断流出。
“被我操硬了?想射吗?那告诉我,谁的腹肌照更好看?”
敏感的乳尖,根本经不起挑逗。
体内忽地泛起一阵尖锐快感,情潮陡然降临,侵袭了全身。小腹越发温热,一股暖流直冲冲地顺着腹部向下蔓延,沿着娇滑的湿润腔道汨汨流淌,最后在鸡巴的疯狂冲刺下,一股脑儿地飞溅出来!
淅淅沥沥的淫汁溅落在两人身侧。
“你的小奶子,除了我,还有谁看过,摸过?”
陆祁一边肏着嫩逼,一边又将手探进了秋时薄薄的衣服底下——
精准地捏住了那颗微硬的小豆子,手指一捏,便搓揉起了里头硬如石榴籽的敏感嫩蕊:“奶尖这么小,照片里怎么弄大的?”
陆祁不愿去想,所有的怒气都倾注在了作恶的性器上。
反正是秋时自己说的。
‘直接干他。’
“都是你的臭鸡巴味!”
都被日了,但是气势不能输。
陆祁猛地把那肉臀抬起,不轻不重地在秋时的屁股上打了一记。
饱满的阴阜和腿缝在紧绷内裤的挤压下,越发鼓胀丰腻。
菊口变得更加敏感起来,每每鸡巴肏开嫩腔的时候,精囊就会狠狠地拍上娇软的腿心,勒成一条的内裤就成为了最恐怖的折磨,卡住那般骚肉,来回地摩擦抵弄腿心。
微窄的床间,几乎都是那些腥甜黏腻的骚汁气味。
钝刃一点点入鞘,肉刃逐渐破开合拢着的缠绵肠肉,虬结的肉筋一寸寸碾过凸起的骚点,动作又慢又重,仿佛每一下都要确认无误,才继续往内深入。
那些钝痛很快化作成微不足道的调情剂,淫荡的肠穴不断蠕动、骤缩,在敏感点被碾压磋磨的时候,快感就席卷上来。连绵的情欲一点点将沉睡着的青嫩穴腔唤醒,多情的嫩汁咕叽咕叽地开始往外淌。
陆祁一点点和他算账:“你天天在我面前想gay我。”
讲道理,他不听。打架,他打不过。
而且,陆祁似乎也很愿意和他在床上打架。
在嫩逼被粗涨性器一点点捅开的时候,秋时终于决心服软了:“陆哥,你听我解释。那个印子是我堂哥弄的,我没有出去鬼混……唔——!你,你轻点儿啊!”
秋时:??
陆祁一本正经:“告白要红红火火,喜被和红枣,一样不能少。”
秋时:??
紧致的黑色长裤,将肉臀绷得浑圆,远望去,活似两颗肉滚滚的云团,又绵又软,捏起来手感十足。
陆祁压声断定:“不奇怪,屁股肉比以前多了。”
一个自诩直男的舍友,喝了酒,和你抱在一起,还捏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