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明明差点做通宵,喻江一为什么还有精力做春梦。
“梦到以前在医院扶你去上厕所那次,但是梦里我是把你肏尿的。”
一大清早就被闹了个大红脸,温洵将脸完全埋进喻江一颈窝里,一声不吭不搭理他了。
他声音含笑:“阿洵要注意压枪噢。”
说罢他也在温洵体内射出浓精……
迷迷糊糊醒来的喻江一先是下意识捞过身边人,摸索着亲了一下。
他的花心被疯狂地刺激着,他快要高潮了。
喻江一又抽插了数十下,温洵的花穴甬道一阵痉挛,大量的淫水从甬道深处喷出,将里面的肉棒浸湿。
温洵的肉茎也射出了一股精液。
每每喻江一粗大的肉棒插入花穴,圆钝的龟头顶到最深处,温洵都觉得下腹一阵酸软,尿意混杂着快感铺天盖地。
喻江一还凑到温洵耳边轻声问着:“想尿了吗?”
从喻江一的视角看去,温洵隐忍得后脖颈都变得通红。
花唇被向两边撑开,吸附在粗大的肉棒上。
被侵入的娇花眼角含泪,紧紧咬住自己的拇指未出一声,只有实在难耐时才有细碎的声音流露出来。
喻江一摆动腰胯肏干起来,他的身体结实有力,进出时每每都肏得很深,带着alpha对伴侣的浓烈欲求。
结果喻江一清醒后突然掀开被子,打横抱着他就往厕所跑:“老婆早上想尿尿吗?老公帮你把尿!”
温洵又急又羞:“不、不要脸!”
温洵无语地被鼻子上的痒意闹醒,听到喻江一嘟嘟囔囔地说:“老婆我遗精了。”
“……”重欲的alpha简直不可理喻!
“又做春梦了?”
这时喻江一还将手伸到了他小腹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起来,胯下的肉棒肏干不停。
尿意终于达到了难耐的巅峰,一道水柱紧跟着精液从肉茎喷出。
喻江一眼疾手快地以手压了一下,才没让那水柱喷到马桶外的外置。
他轻笑一声:“看来我还要更加努力一点。”
说罢他的动作加快,狭窄的厕所间内回荡着急促的肉体啪啪声,温洵的臀部被拍打出一阵阵臀浪。
温洵快要哭了,羞耻几乎淹没他的四肢百骸。
身形瘦削的omega身体被顶弄得摇晃不止,发丝垂在脸侧来回晃动。
温洵一手扶住箍在自己腰间的结实手臂,以稳住自己的身体,一边承受着身后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弄。
他本就隐忍着尿意,喻江一的肏干带来快感的同时,也令那尿意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