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舌头,把它们吞干净,喉结不断地滑动,口腔里活动着,接着,他吐出舌头,像是展示什么似的。
舌面上只留了几缕匆忙之间吞不净的白丝。
在组织里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像这样,如果药片没有吃干净,舌面上就会被放下更多的药片,他就得再吃一次,然后被捏住舌头,查看舌头下面有无掩藏,偶尔会被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入口腔,抚摸过牙齿和所有黏膜,确保他没有不听话。
——早在他不住地用舌尖舔弄自己的口腔黏膜和牙面时,他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更不要说现在……药物作用让这具耐药性低到可怕,一点儿药物都能发挥夸张作用的身体与大脑一同失去冷静与理智。
他的一切手段,他的那些漫不经心玩弄人心的过去经验,如今只是拿来,舔弄另一个人的性器,敞开肉穴,想挨一次彻彻底底的强暴式的性爱。
而顾闻桥也在想尽办法,要将他驯服。
顾闻桥嘴唇动了动。
他蹲下身子,捏着池屿的下巴,要他抬头,睁开眼睛看他,他是被困住的,可池屿只是闭眼,手指快速地抠动尿道,他甚至从鼻腔中发出愉悦的哼声,口中支支吾吾地发出嘘嘘的声音。
他终归知道大人们如何哄孩子射尿,他浅薄的知识让他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法唤起自己的尿意。
顾闻桥的肉柱很快感受到了被舔舐的感觉,他看到池屿的身体随着动作晃动,当池屿把这根东西完全吞到底部时,那暴露在外的臀部猛然紧绷,虽然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但是那只肉臀此后就开始款款摇摆了。
顾闻桥不受控制地想象起那只肉臀翕张着吐出蜜液的样子,又忍不住想象池屿的舌头如何舔过他的囊袋,冠状沟……把他丑恶的性器挑逗到不堪一击,他的龟头撞到了池屿的咽喉处,但受过良好训练的杀手很懂得如何屏气凝神,随着池屿小心的呼吸,喉腔的收缩带来酥麻震颤的快感,一缩一缩的像是宫颈口般啜吸肉根,要命的是池屿吞的太狠,于是顾闻桥的下体的毛发搔刮着池屿的唇瓣与脸颊。顾闻桥开始脸红,羞愧,他的高高在上与成熟为他的感知而退后,他羞恼地想假如池屿闻到了他下体的气味该如何?
他根本不是人类,因此他或许不了解人类追逐抹香鲸的排泄物作为香料,人类痴狂的把它叫做龙涎香,所以他不知道,池屿被他的气味迷惑,那种诡异而难以描述的香味让人上瘾。
野兽般的喘息在房间里重重响起,那些本来已经收回去的触手不断出现,扩张,蠕动,将这件储存室的空地几乎全都填满,只剩下池屿身边一点空地。
池屿抬起右手,用食指指尖轻轻在自己伸出的舌面上滑过……
“你没有射精……可是流出来的也是白色的……”他的舌头恋恋不舍地收回口腔,他的两个肉腔——上面的和下面的,都空虚、难捱,他并未学习过心理学,但如果他对心理学有过一些了解,他或许会想,此刻的他已经二十来岁,与他同龄的家伙们都在读大学,而他还处于严重的口欲期与肛欲期,甚至……
池屿抬手顺着阴茎的囊袋抚摸,那沉甸甸的卵袋和夸张的肉柱在他的手心里迸发出蓬勃的生命力,甚至可以感受到下部血管的搏动。
池屿的头埋下去一点儿,纤细的腰身和浑圆的臀部形成美妙的弧线,他的双腿被裤子修饰的笔直漂亮,撕开的裆部里挤出白花花的臀肉,他翕张的肛门与垂直的阴茎都一览无余,光洁的会阴处细嫩柔软。
或许是因为长期服药的关系,池屿的体毛稀少的可怜,皮肤也十分光滑,会阴处则鼓胀着,这让他的身体充斥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但这点迷惑在欲望汹涌的大脑中显得这样的不值一提,他很快不去思考这些,而是对顾闻桥说:“你不高兴,你想要一个人独占我……你如果听话……那么我……”
小孩总是希望独占自己的玩具,池屿以他残缺的童年认知来处理成年人的欲望,在此前的二十多年,他从未失手,他用天真而略显残忍的判断玩弄每一个猎物。
指尖抚弄下的唇瓣显现出柔润的红色,舌尖在言语之间时隐时现,而他的双眼期望着,诱哄着。
但是现在的池屿却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真的很舒服,幸好领头人很有先见之明,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给他喂药了,否则他如果早早就沉迷于这种欲望可怎么办?完全、完全没办法抵抗这种……
他真诚地感谢对方,他受到的教育告诉他,组织永远不会伤害他,领头人更是不会。
池屿开口说话了,他的口腔中呼出轻柔绵软的气息,顾闻桥的龟头仿佛被烫了一下,他后退,而池屿用指尖描摹自己的唇形。
“很多呀……唔——”他的手指轻轻戳弄自己的唇角,指尖模仿着性器地抽插浅浅进入,他的话语声中都带着诱人而空虚的喘息,“有的会躲起来……有的人会在我面前……唔……先流出来的明明应该是透明的,你的不一样……”
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于是接着说,“原来这件事这么快乐,比完成任务还要开心,这样的话也不能怪他们差劲儿……”
顾闻桥大为恼火,池屿并不把他当成一个有威胁性的对手,甚至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机器,不,或许说池屿把所有人都当作机器——一种只要给出特定反应就能给他想要的东西的机器。
他不可能满足池屿,但是他又想要他听话。
不巧的是……
05
“这是你的误解。”
顾闻桥的拒绝显得如此果断而毫不留恋,但是池屿并不在乎他的抗拒,他的舌头已经舔上了冠状沟,当他终于含住什么的时候,他变得满足,于是将东西又往里吞入一截,连腮帮子都微微鼓起了。
但是池屿是自认为最优秀的孩子,他很少不听话。
顾闻桥皱眉,捏着他的舌头抬起,看见舌体下掩盖的精液,他看见池屿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微不可察的计谋得逞的笑容,接着顾闻桥的手指深入,抚摸两侧脸颊内部的口腔黏膜,又抚摸过他的牙齿。
抽出手指时,上面附着着份量不少的阴茎分泌物。
“谁在你面前射过?”
池屿没有回答,舌头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追逐阴茎,舌面上已经被龟头尿孔里流出的白色液体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粘液。
当顾闻桥期待他回答,于是松开手以后。
肛门肌肉和尿道括约肌的收缩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唯一可惜的在于后穴中少了粗壮肉物的抽插操干,他希望被填满。
手指强迫着顶入口腔,池屿的睫毛一颤,却没有睁开眼睛,但他的牙齿立刻柔顺地分开,这下,舌头被捉住,然后被捏出口腔。
池屿的喉咙中发出有些急促地喘息,他这副跪趴着被拽出舌头的样子有些太过色情,而当顾闻桥的肉柱放上这小小的舌面。用龟头在上面摩擦时,他的口欲的到来一定程度的缓解,他的舌头在顾闻桥的手指间挣扎着,却不是要逃离,而是想打着圈儿地绕着那肉柱舔弄。
那只手伸到胯下,不着章法地揉捏龟头。
他对性欲已经全然臣服。
他似乎终于步入别的同龄人早在孩童时期就已经经历过的阶段,而他因为来的太迟,所以欲望被压迫到扭曲,多年的药物作用让他的身体崩坏,他开始并拢双腿,将自己的阴茎夹在腿间蹭动,龟头传来的快感清晰而酥麻,他的脸上露出隐隐的欢愉,却又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叫人担忧他是否正在经历什么极端的痛苦。
柔嫩红舌不断舔舐,双唇含到最深处,舌尖舔弄着龟头铃口,他的举动看起来过于下流,可是实际上他并未前后吞吐这东西……如果真的要说,池屿的动作更像是在舔什么东西玩。
他并不知道药物的作用,也不知道组织里的人曾经想要让他变成女孩,在他过去的时期里,当许多人为他而生出欲望时,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只会用清澈的眼睛,像是注视战术讲解动作一样,如同玩偶般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所有人。
但是手术并没有开始,因为所有人既幻想他变成女人,也沉迷于他男性的身躯,他们期待着他变成完美的商品,但是商品不应该没有性快感,因此,在服用让他的精囊缩小的药物时,又为他提供了特别的注射药剂。这种药剂让他的前列腺变得更为敏感,也更大。
于是他主要的欲望纾解都来至于这个地方,而方才浅尝辄止的快乐让他念念不忘。
“……你在这种时候和我谈条件?”顾闻桥俯视着他,“你甚至逃不出这座小镇,即使没有你的同意,我也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从顾闻桥的角度,他可以看见池屿的胸膛……一对乳尖朝着外侧鼓胀着立起……
“我会给你更多。”
但这种教育是有问题的,这个杀手组织没有正常健全的教育,池屿只知道自己被划分成了男孩,但是这个时候,他又忽然产生了一点疑惑。
男孩?
他真的是一个男生吗?
池屿想起了偷走他脱下来的内裤包裹着阴茎撸动的组织人员。
这么多年以来,有多少个呢?七个、还是八个?
他们很笨呀,偷自己的东西总是会被发现,只不过自己不说罢了,而且不努力训练,只有自己要求他们陪练的时候这些人才会积极许多,最懒惰的是也不知道多做任务,总是爱做一些机械性的撸动动作,阴茎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呢?
池屿从某一刻开始,似乎就笃定了顾闻桥自己会很听话,这不是顾闻桥想要的,他为了照片上的这位青年返回小镇,不是回来做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宠物的。
他开始用手抚弄自己的阴茎,触手们已经躁动不安了,他只能希望池屿意识不到触手与他的联系,看不出触手已经濒临极限他将那雄伟壮观的肉棒在池屿面前掂弄,龟头时不时贴上池屿的双唇,用这东西狭猊地亲吻柔软的双唇。
“告诉我,你还和谁……”
池屿跪趴着,手掌撑在在地面上支撑身体,他仰着头,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侧,让他的脸显出一点诡异的柔媚,加上眼尾浮现的红潮,就更是放纵淫欲。他分明察觉到了顾闻桥的眼神,但是他并不为此害怕,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急切的想要逃离眼前这个人,但是现在……
池屿吐出龟头,他含入了很长一截,因此吐出的时候不得不将头往后仰——但这还不够,于是他挪动着他的手掌和膝盖,朝着后面退过去,终于将那畸形雄厚的阴茎完全吐出,柔软红润的唇形姣好美丽,却夸张地被撑成一个大o,吐出来之后,他仍然张开嘴巴,艳红的舌头伸在外面,从舌面与龟头之间连接着粘稠的液体,嘴角是透亮的涎水,舌头上是粘稠的白色液体。
他的舌头一直吐露在外,直到舌面上那一团液体缓慢黏腻地坠落,最后,是晶莹的涎水顺着舌尖滴落,正好落在地面上那一团白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