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点嗓子吧,今晚——你可是要叫上一整夜呢。”壮汉得意洋洋地戏谑,那根远超常人的勃然大物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下面两瓣翘臀之间的紧窄小口上,蓄势待发。他一双粗硬黑糙的大掌色情地握住赤裸在外的细腰,不客气地在那手感极佳的皮肤上用力揉了几下,一路往后滑到了秀气可爱的腰窝上,拇指挑逗地在里头打起了旋。
随即,那人的双手骤然发力,掐住莫一然的腰肢往上一提,狰狞而丑陋的紫黑色器物就这么顺势从他试图用力并拢的两条大腿中央顶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捅到了深处——
莫一然紧咬住嘴唇硬生生忍了下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根本就不给恶人可趁之机。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让那本不该承受这样大根物什的穴道不适应地蠕动着,连带翘挺的臀部也在同一时间抗拒着收紧,像是奋力挣扎逃避想要拼命将这玩意儿从身体里挤出去。
“先别急着骂人,你上头这张小嘴等下还有得忙,毕竟……这里有这么多兄弟。”纹身男阴仄地笑着,直接大手一挥便将他那洁净体面的西装裤扯了下去。
碍于双手向上被吊绑起来的缘故,那件衬衣连同外面紧贴着腰线的马甲衫被迫朝上挪了几寸,刚好能让男人细瘦美好的腰肢半遮半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的视线中。
霎时间,吞咽口水的声音频频在四周响起,仿佛围在外面的是一群饥肠辘辘的野兽,正在对着当中那道色香味俱全的珍馐佳肴目眦欲裂。
就算身手再好,终究还是寡不敌众。
过分漂亮的男人被一群壮汉围堵在中央,他两只手腕都被麻绳紧紧缠住吊了起来再不能反抗,肋骨被踢断了两根,胸口也中了一击猛拳,唇角被淌出来的血染得殷红。
纹身男拽起他的头发,暴虐地朝那张蛊惑人心的脸挥出一记耳光,力道大到直接将人扇得上半身朝旁边一歪。
他虽然抽身退了出来,却用两根粗大的手指将那穴口一整个撑开,肉红色的外口被干得红肿,一张一合地不断往外流淌着乳白精液,内部诱人的风景便一览无余。
在场所有alpha们的呼吸都一瞬间加重了,他们甚至都忍不住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将莫一然最私密的地方不留遗漏地看了个彻彻底底。
然而被他捏紧的掌心中的细腰却显然在这猝不及防的攻击下瞬间绷更紧了,那反应,就像是被突然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位置一样。
莫一然拼命咬住了嘴唇,活生生忍下了差一点就要从齿关之间泄露出来的丢脸声音。
阿辉却发现了他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反应,他下意识地退出去半寸,又故技重施朝那个本该是死路的壁面再度顶去,如同开辟探寻似的摆动着腰身,换了好几个角度试探性地朝那个位置进攻,感受着那个有些不可名状的空隙,想要弄个清楚明白。
旁边有走狗在哄笑:“越烈越带劲,大哥就喜欢性子烈的。上回那个,人还是鼎鼎有名的上流社会,刚进来的时候还拿鼻孔看人,结果没几分钟就被操得哭爹喊娘的,还撅着屁股哀求我们大哥轻一点呢。”
“不怕死就尽管来啊。”
莫一然厌恶地掸了下自己毫无灰尘的领口,一脚就将那个不死心又打算贴上来的丑陋刀疤脸踢出老远。
“我们还有这么多人,操死你很容易。”
男人肏干得又快又狠,激昂的频率使得那丑陋的阴茎每一回挺入都深得不可思议,几乎快要把那个已经被蹂躏摩擦到往外渗血的甬道直接顶破。
他从背后卡住莫一然的腰顺着朝前摆动的力道往性器上带,那两只肌肉虬结的粗蛮手臂简直比莫一然的大腿看上去还更粗。对方不仅比他高出大半个头,从上到下所有地方又都宽出了一大圈,从正面看过去,简直是整个人都被衬托得小了一号,活像是被那汉子凭空抱举着腰腹提在半空中操干,两手朝上高高吊起来的姿势令他失去自由的身体被毫无空隙地完全禁锢卡在了对方的躯体当中,没有任何挣脱或是躲闪的可能。
莫一然嫌恶地蹙起眉头忍耐,又被他拍了两下在方才的暴行中被撞得发红的屁股。
男人回头冲着另一人咧嘴邪笑:“来,阿辉该换你了。”他粗黑肥硕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弧度美好的臀肉,“今晚所有人,见者都有份,好好让然哥哥瞧瞧你们的本事。”
那个被大哥点名的阿辉是个五大三粗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以上汉子,模样生得相当粗野鄙陋,对着这群杂碎们的头领时,却又露出一副贼眉鼠眼的小人嘴脸,绿豆一般大的双目讨好地看向纹身男,里头的谄媚藏都藏不住。
比莫一然足足状了一圈的高大alpha居然愣是被这样的讥讽和嘲弄激得有点沉不住气,甚至有种在一群小弟面前丢了脸面的恼羞成怒。
“臭婊子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恶徒又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气急败坏地扇了一耳光,还是没能得偿所愿,甚至可以说,和他们之前期待中的——这个男人会被欺辱到卑哭泣、连连哀求他们住手的画面相去甚远。
莫一然这样的反应显然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在这片幽暗闭塞不见天日的空间里,他眼睛里的光简直亮得吓人,像猝然间划破寂静深夜的雪白闪电,骄傲地炸开在所有人群的头顶上方,将他们灵魂深处的邪祟与恶意都照得无所遁行,不留魑魅魍魉在阴处偷偷滋生的任何余地。
明明都已经这么狼狈了,甚至连同尊严都已经被踩在脚底下了,可为什么——
悍匪卖力地操开他的肉穴,力量大到近乎透着一股凶残的狠劲,好像巴不得要将这个高傲矜贵的男人彻底糟蹋坏掉似的。他大概是非常期待能听到几声破碎嘶哑的哀叫,亦或是低声下气的求饶……甚至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好,无论哪一种,都能最大程度煽动并满足始作俑者的征服欲——毕竟一个同样身为强者的alpha,若是在男人胯下被干到哭喊呻吟,那滋味,该是有多么妙不可言。
然而,莫一然却自始至终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许是在强忍痛楚,他阖死的牙关里不曾发出丁点喘气声,嘴唇明明已经咬得那么紧,却仍旧还是一片没有血色的苍白。在这场强迫的暴行中,他下身不堪重负的入口都被过于粗鲁的对待弄得撕裂了,血丝蜿蜒,顺着白森森的腿根往外面流,再被过猛的动作甩落,一颗一颗地滴在了地上。
“我看你还是……省省吧,空有……空有一身蛮力,一点也不顶用。”
第一个晚上,那些人还只是蠢蠢欲动。
而莫一然则装作没有察觉。
第二天的夜里,为首的纹身壮汉——看上去似乎是这里的头儿,终于按捺不住满腹肮脏的念头,把人逼到墙角,用那双不干不净的手摸上了莫一然的屁股。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就这么点大,有什么好炫耀的?”明明疼得额角冒出了冷汗,莫一然却仍旧还不忘冷声嘲讽奚落面前的男人。他的声音稍微有些不稳,却也并不见太大起伏——仿佛,此时此刻被强行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掰开两条长腿插进身体深处的压根就不是他。
“然哥,你这嘴生得那么漂亮,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贱,真是……欠操。”男人深呼出一口气,才开始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朝里撞,他恶意满满地用力攥紧了莫一然雕塑般的下巴,拇指大力地在那被血染成艳红色的薄唇上狠狠地蹂躏着。
肉体拍打撞击时发出的抽插声开始绵延不绝地回荡在这一隅阴暗的牢笼之内,随着男人深深浅浅的律动和粗重的喘息,硕大的性器在那口没有做过任何前戏的肉红色穴缝之间深入浅出,青筋盘绕的巨大昂扬以快到可怕的频率抵入并奋力顶开原本紧致的穴口,将那里撑得不留一丝缝隙,在穴道里蛮狠粗鲁地肆意开拓。
“对着一个alpha也能发情?未免太不挑食了点。”
莫一然这张漂亮的嘴不仅观赏价值高,在谈判场上也向来旗开得胜。
他的模样看上去虽有些狼狈,但虎落平阳也仍有一身王者气势,又怎会甘心叫这么一群杂碎捏圆搓扁。
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朝下落在他白净的衬衣领口上,衬着那双仍旧噙了抹不温不火笑意凛冽的眸子,竟然有种心惊动魄的凌虐美感。
“怎么还不上?是不是硬不起来啊,劝你别逞强,趁早挂个男科吧。”
莫一然被捏紧下颌时甚至还不忘戏谑,纹身男见他这样,居然更来兴致,他咧嘴一笑,动手解开裤头。
他几乎快要忘记上一次动手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或许是男人利落的身姿在这一隅狭小牢房内引起了轩然大波,纹身老大有点忌惮,往后退了少许,眼睛却还是像爬虫似的黏在莫一然出手打人时那道紧紧收起来的腰线上。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管你是什么东西,老子要玩儿死你,还容得着你说不?”
果然,在他用刁钻古怪的角度尝试了好一阵之后,硬如炙铁的阳具在他锲而不舍的耸动之下倏地捅进了一个和原先的穴道完全不同的、更深也更高热的细缝之中——
那处软肉和别的地方不同,顶过去时感觉非常奇妙,仿佛迎面包裹进了什么吸盘里面,又软又湿的无数张小嘴如同邀请一样,不知羞耻地将突然闯进来的阴茎紧紧绞住,爽得男人头皮发麻,一瞬间如临天堂,差点就没能守住自家阵地缴了械。
阿辉一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恢复了继续抽插的频率,他感受着莫一然身体内里突然之间的变化,像是堪破了某个不得了的秘密一样,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显然也发现了不寻常的纹身男,两手往下面滑去,一路摸上了莫一然的大腿内侧,一边将他的臀整个朝上托起来,再用力往左右两边直接拉开,露出腿央正中那个正不断吞吐着庞然大物的艳红穴口。
许是这样强烈的体型对比和肤色差异刺激过头了,光是看着那样一根又长又硬的凶器不容抵抗地一次又一次把那肉穴插得满满当当,都能让现场所有的alpha硬得快要爆开了。
几乎每个囚犯都将裤子解开,目不转睛地看着当中的画面,手伸向裤裆下面滑动抚慰……空气里逐渐弥漫开浓烈到快要被点燃的性欲,各种各样的信息素在欲火中烧的场景里沸腾到了极致,掺杂着精水喷溅的难闻腥味,却反而更是催生了那些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冲上去把当中的美味糕点吞噬殆尽的念头。
在阿辉蛮不讲理地凶狠猛干数下之后,也不知是否由于他的性器弧度比纹身男更翘一些的缘故,在某次敷衍了事地撤出些许再用力顶入的关头,硬得发烫的硕大龟头突兀地撞在了穴壁半道中间的某个像是分岔一样的位置,就如同被卡到了一样,硬生生弹了些许回来。
他直接绕到了莫一然的背后,一手捞起冷汗涔涔的腰,将他的臀往自己腹下按去,勃发的性器贴在他股缝之间那个已经被开过苞的嫩红穴口处磨蹭。
这个叫阿辉的人比纹身男个头还要更高,他早就除了上衣,露出浑身上下膀大腰圆的肥肉,他的手掌很宽,从两侧紧紧握住莫一然那把极细极养眼的腰身时甚至还显得绰绰有余。这个男人的肤色相当深,糙犷黢黑不修边幅的丑壮肉体之下,密不透风紧紧压着一副白皙细腻身材完美的好皮肉——这样的画面,竟不知为何带来一种血脉偾张的视觉效应,将即将继续展开的强迫奸辱染上了些极其微妙的色情感。
“然哥,放心吧”。他故意低下头凑过去用舌头舔上了莫一然耳朵后面的皮肤,比前一根肉棒更可怕的粗黑巨物毫不客气地就着不断流出来的血和精液又一次顶了进去。
他的反应和姿态是如此强势,好像就算沦为阶下囚,承受着几乎要摧毁所有自尊的胯下之辱,他却依旧扬起唇角笑得高高在上,依旧还是那个从传说里走出来的莫一然,一身傲气比横空出鞘的刀还要锋利,如骄阳一样艳烈灼目,锐不可当。
纹身壮汉像是急迫地为了证明点什么,来惩罚一下他不知好歹的嘴贱似的,他侵犯挺送的力道登时就比起刚才还要更猛浪了许多,尽根没入的性器外面两团巨大的囊袋都恨不得全塞进去,撞得臀肉啪啪直响。
在最后步入疯狂抽摆着冲刺时,他猛地一下抬高莫一然的一条腿,将他柔韧良好的身体强行打开到了极限,手指施虐般地在腿根处掐破了一层皮,在突然戛然而止的一个极深的撞击过后壮汉便精关大开,他那布满纹身与汗渍的健硕胸肌震了震,将肮脏的浓稠黏液全盘灌入这具优雅又充满劲道力量的身体,闭着眼如同在享受着内射的余韵。
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生出了某种极为可怕的错觉,后脖颈都突然一下变得凉飕飕的……仿佛下一秒,莫一然就会带着这样的笑容,让他们所有人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继续啊,怎么,你这么快就不行了啊。”
他疼得唇角都被咬出了血,胸膛略微有些起伏,却仍旧高傲地仰着脸嗤笑。
和肉体所承受的屈辱对待截然相反,莫一然哪怕到了这般境地,那双艳如骄阳的眸子里依然还蕴着一抹讥诮冷嘲的笑,他的笑容非常刺眼,半点没有因为受这等奇耻大辱而消退分毫。
在场好多人都被他那样的眼神怔住了——当然也包括正在操干他的这个纹身男人,他甚至就连挺胯抽送的动作都不由滞涩了好几秒。
“……”
莫一然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就毫不客气地请他吃了一记潇洒的下勾拳。
“然哥,久闻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有那么两下子。”那相貌狰狞的男人随手抹了把刚被打出来的血,贪婪地朝他伸出一只手,却又被对方一把挥开。
他邪肆笑道:“到了这里,你可就不是什么宏兴帮的老大了,乖乖听哥的话,待会儿或许还能对你温柔点。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不小心给弄花了,多可惜,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