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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就是用来往死里搞的(中短肉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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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总裁受会议被强塞跳蛋,面朝大门凶猛狂操数次以为被手下看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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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行?在公司里更好,这么刺激,方总既然这么热爱工作,下班了也不肯回家,那不就只能抓紧时间,在公司里把事给一起办妥了,才算劳逸结合嘛。你是总裁,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好享受。”尤兀趁他不备,坏心眼地将手伸进裤腰,按响了他之前准备好的——有人走过来的脚步的录音。

同时不忘继续大起大落地干他。

“……”在门口骤然响起来脚步声吓得方总细腰直抖,才刚一听到那声音他简直浑身的肌肉都僵住了,修长的脖颈像快要被扭断的天鹅颈项一样脆弱无助地扭过去,下意识地在快要被发现之前转过了脸。

他就着两人还完全相连的体位,硬是把已经被操得浑身发抖的方介年整个搂起来,背对着自己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面朝着会议室的门口,再一次从下往上地顶了进去——

“……不、你 做什么!尤兀……啊啊啊!“

方介年整个人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被尤兀突然的动作弄得吓了一跳,他原本哪怕是在床上都非常抗拒这么羞耻淫荡的姿势,此时又是在公司里,他哪里受得了被这么胡乱对待。

从失神的短暂眩晕中回过神来之后,被按着在桌子上的方介年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身处何处,他的腰肢弹跳着想要从尤兀还在持续不断的抽插中逃离开来,耻辱不堪地拼命咬住嘴唇不愿意再发出那样示弱的声音,用手肘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找机会爬起来逃走。

可他刚刚才抬起腰,却又马上被下一次顶进深处的撞击操得再次倒了回去。尤兀故意大开大合地趁着他高潮之际还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回回都顶在他穴眼儿中间最要命的位置上,不仅肆无忌惮地尽根没入插得老深,还变本加厉地连续往那个柔软的宫口边缘磨来磨去,硕大壮观的龟头死死卡进子宫入口的软肉上,将那处不知羞耻吸附上来的媚肉撑得近乎透明。

方介年被这过分要命的攻势逼得近乎失神,他被又一次送上绝顶的高潮,在颤抖不止的浪尖上痉挛着缩紧身体,穴心深处泛起一阵阵难以抵挡的酥麻发酸的快意。

“……尤兀你要做就做,少废话。”哪怕到这个地步方总依然傲慢地像只养尊处优的昂贵猫咪,转过头懒得理他,“不做就算了,反正我有道具,也不缺炮友。”

本来还想就这么羞耻的姿态而继续戏谑他几句的尤兀听了这话后,神情中明显有些吃味,他掐住方介年的细腰将人粗暴地按在桌面上,从背后一鼓作气猛插到底——

尤兀狠狠顶进去的时候避免不了把方总的身体撞得往桌子前面一晃,在深黑色的会议桌上,向来衣冠楚楚的总裁上半身优雅精致的条纹黑西装正整整齐齐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就连领口和袖口都洁净得纹丝未乱。然而,他的胸腹之下却半遮半掩地露出来一小段白皙的细腰,细皮嫩肉地被男人压在桌子上来回磨蹭,以及白生生的两瓣翘臀中间,带着惊人硬度的滚烫阳具在那口早就被跳蛋开拓到滑嫩湿软的穴里凶悍地进出,将里面潮吹过留下的淫水捅得汁液四溅,‘噗呲噗呲’地被从彻底撑开的艳红穴缝边缘挤出来。

尤兀是他这辈子的克星,就从两人纠缠之初起,他就已经沦为了被动的那一方。从此以后,像被拘于一隅徒劳扑腾的萤火虫,想要发光,都只能在夜色中才得以实现。

尤兀就是禁锢他的深夜,也是束缚他的囚笼。

他最终吓得肩膀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修长好看的手指紧紧扣着桌面骨节都泛白,被揉皱了的西装上都是点点斑驳的罪证,腰上几乎痉挛得发颤,脚尖都蜷在地上,浑身瘫软着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这前后夹击攻的猛烈势头让本就处于极端羞耻和崩溃中的方总再也受不了了,他不争气地埋着脸,竟是真的被欺负到哭了出来。

白嫩被打开到极致的大腿紧紧蜷起,正当中的男根也在同一时间被双重的快感刺激到直接射了出来,弄脏了一大块深黑色的会议桌。尤兀逼着方介年抬头,还不忘用一只手捏住他下颌,将手指也插进去肆意玩他的舌头,将他上下两张嘴都轮番欺负了个够本。

“呜……不要……”

他完蛋了。

他辛辛苦苦打拼至今并引以为傲的事业,他的名誉和形象,全都完了。

方介年在这一瞬间濒临崩溃地拼命摇头,嫩屄却还在疯狂违背他的意志抽搐着收缩,从子宫尽头喷溢出大量湿黏滚烫的热液,仿佛失禁似的一股脑浇淋在尤兀的性器顶端。尤兀一个没忍住,也在这样的双重高潮之中缴了械,就着方介年潮水涌出来时成群结队吸附上来的穴壁吸咬之下尽数射给了他。

尤兀光是脑补这样的场景,他湖绿色的眸子深处就已经燃起了前所未有的炽热野火——在高涨的情欲席卷而来之时,他并不打算委屈自己,于是毫不迟疑地将门随手带上,一把拽起方介年的手肘,将已经彻底软了腰的总裁轻而易举地推倒在会议桌前。

“方介年,不愧是魔都口耳相传的青年才俊,精英贵族,你可真是令人敬佩——底下都湿成这样了,你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开会。真该叫你的员工们都回来看看,总裁大人严肃正经的表象之下,有着怎样饥渴又淫荡的真面目。”

果然如尤兀所料,方介年一直在强撑,裤子已经被大片喷溅而出的精水和潮水打湿得不像话了。他的整个上半身被男人压着贴在深色的会议桌上,齐整规矩的西装虽是一直维持着最初的模样,可下半身的西裤却被尤兀毫不客气地一把拽开,露出白里泛红的圆翘屁股和腿根之间那朵早就彻底门户大开的花唇。

尤兀见他这样更是兴奋,简直像是浑身血管都要在这热辣的性事里偾张开来一样,他大力挞伐着由于过度紧张而死死夹紧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操开羞涩不堪试图闭合起来的缝隙,像撑开贝类严丝合缝的壳,捅得里面都快要溢出来的汁水噗嗤噗嗤地喷溅,把本就快要吓坏了却又因为快感而细碎颤抖的方介年抽插得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哆嗦。

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门口,下一秒,那个人就该推开大门了……然后…………

然后会看到——前一刻还站在会议室里庄重肃穆主持股东大会的ktime首席执行长,两腿中间竟然长了个不要脸的器官,还被男人操得这么汁水淋漓。

尤兀持续不断地变换着角度顶弄着他的身体,还不忘凑在他耳旁轻轻感慨:“方总,你还是挨操的时候,讲不出话来的样子最可爱了。”

“不……不行……这是在公司里……会、会被人看到……”方介年好不容易才在理智的拼命撕扯之中恢复了一些神智,连连摇头。

他的瞳孔深处如冰山融化了一般,迷离中漾着些许诱人的水光,一双眸子失神地看着门口,像青山远海蒙了层薄薄的雾,在情欲中酝出醉人可口的香甜。

那些快感像海浪一样堆积成潮水,裹缠住肆意妄为的肉棒在穴肉的包裹中疯狂地收缩抽搐起来,连带着狰狞壮观的男根也被紧紧绞住,像一挺势如破竹的肉刃,随着抽插的水声向前开拓征伐,破开前方紧密咬合起来的嫩肉,一股脑地全部射进了子宫深处。

要命的高潮太过强烈,方总被刺激得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他崩溃般地胡乱扭动了几下,羞恼得眼角都红了,先前还能用破碎的、带着些气音的低喘骂尤兀变态等等,而今却只能任由男人又烫又硬的肉棒一鼓作气操进他的子宫,将里面的淫液捣弄得噗呲作响。

尤兀这种人哪里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他往日里最是享受把方介年从禁欲斯文的贵公子操成双腿合不拢的下贱婊子,一听到那种断断续续混着些哭腔的脆弱声音,才刚发泄过一轮的部位一瞬间又恢复到了生龙活虎的最佳状态。

男人从后面用难以消解的狠劲儿操他的骚穴, 一边操还不忘一边俯身下去,大手牢牢摁住方介年手腕不让他动弹,贴在耳旁低沉地开口羞辱他:“方总,我以前完全没想到你居然会那么淫荡……在这么多人面前都还能硬得起来。”

来回贯穿的紫红肉柱又粗又硬又长,一次又一次破开穴道深处,抵在内里最敏感的花心上摩擦,来回搅弄着奸淫,不间断地发出羞臊的水声,然后兴奋跳动着喷出一点滚烫的黏白精液,恰好就喷在宫口的缝隙处,激得方介年一时间唇瓣都咬不紧,浑身抖动着发出一些凌乱又羞耻的呻吟。

“啊、啊…慢…慢一点……啊啊——”

事后,尤兀因为‘欺诈’演技过于逼真的关系,被方介年投资了个让他专门饰演反派大放异彩的电影——

甚至还因为反差感而取得了不俗的票房。

只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方介年好像真的以为房间里已经有人推门进来了,而且就站在他们的面前,他又羞又怕,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两行泪痕乱糟糟淌在脸上,显得有些可怜。他不想面对自己被如此羞辱的场景还被人撞到现场,却又无力再改变什么,只得捂着嘴将头埋在桌子里。

以他受媒体关注的程度,这件事肯定马上就会登上报纸头条,他的事业会面临毁灭性打击,甚至他的公司——像孩子一样一点点孕育起来的ktime,从初具雏形到最终上市,再到好不容易小有成就,评比、拿奖、荣誉、贡献……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中如走马灯一样飞速闪过,最后定格在他当初遇到尤兀的那场酒会。

方介年知道他该恨他,却又总是做不到。

可即使如此,尤兀却还在身后继续动作,并没有因为方介年的高潮而停下。方总刚被强逼着达到顶峰,身体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又在高潮正浪尖的时候被尤兀再一次加快速度狠狠地顶了十几下,他就连哭呛都彻底破碎在了喉咙里。

混乱不清之际,方介年的理智和思绪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可是那个被尤兀掐着腰不断律动翻搅的地方还是如潮水般不断涌来让他极度崩溃的快感,方介年被操得就连手指攥紧尤兀的衣袖都做不到了,他清晃晃的眼神中竟是一点焦距都无,咬不住的嘴唇微微分开,却什么音节都发不出来,活像是快要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被硬生生干死过去了一样。

就在这么要紧的关头,尤兀的另一只手却又伸下去,摸到他腿根前面,一把握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变得精神起来的地方,手指上的硬茧反反复复地搓弄他最敏感的前端,用指甲还心眼地挠蹭软嫩冠部的沟壑,同时还不忘狠狠、持续顶住已经被蹂躏到糜软合不上的宫口,在翕动的肉缝里操得水声连连不断,好像只要插一下,就会让他失禁一次。

迤逦的肉红色被淫靡的液体彻底湿润过后,在光线下诱惑地一张一合,从不到半个拇指大小的缝隙之中吐露出仿佛永远也不会干涸的汁液。

而此时的方介年整个人倒在桌子上,嘴唇轻启,小口小口地吐息着,他眉眼微微蹙起的模样显得有些委屈,眼角甚至都在这样过分的对待下泛起薄红,里头噙着一层不甘心的雾气,和往日里一丝不苟清冽高贵的模样大相径庭。

整个人身上都写满了秀色可餐,任君品尝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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