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辛越浑身颤抖,一张脸上全是惧意,回想到方才的一幕,咽了咽口水。
男人并非他想象中的不堪一击,身手敏捷,身过无风人过无形。不过瞬息之间,就立于他面前,修长的手扼住他喉咙,竟直接将他提离了地面。
田辛越身形正常,不高不瘦,不矮不胖,一般人想用双手将他整个人抱起来都实属不易。但没想到,眼前的男子只用了一只手就将他提了起来……
真是忒奇怪了些,他在赌坊赌输了钱,还要跑来找他们的麻烦。
被人败坏了兴致,齐钰书一脸的嫌弃,“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田辛越顿时黑脸,他一向嚣张跋扈的,走到哪不是被阿谀奉承。
想着,田辛越气的摔了手中檀木折扇,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他去质问店小二,小二很惶恐的表示,早就提前一步动手脚,却出了岔子。明明他悄悄掀开碗边特意瞧了一眼,是小没错。不料在他拿开碗后骰子上的点数赫然变大了。
饶是小二在赌坊里待了好些年,什么没见过,但还真没见过方才这般稀奇古怪的事情。
龙熠怀里头一空,伸手去摸他的花穴,盯着他的脖颈角一勾唇。
“没有你下面湿。”
话音刚落就被齐钰书抬腿踢了一脚,“没正经!”
齐钰书着鼻子,下意识摸着小腹,嗫嚅一声:“熠哥,肚子好烫。”
“好好歇一会儿。”龙熠抬腿跨出浴桶,把齐钰书抱出来。他扯过汗巾,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转头将一地的中衣外衫和饰物一件件的拾掇起来。
期间,齐钰书就看着他光着身子遛鸟,小声的嘀咕了一声烦人。
宫口被撞开缝隙,龙熠的动作狠戾,又急又重,齐钰书胀痛的就连胯下的玉茎都软下去了。只是捱过一阵胀痛,快意就来袭了,齐钰书神情迷醉,哪有半分受不住的样子。
见状,龙熠抽出手指扶着另一根阳物插入紧窒的蜜洞里。青年大张着腿,两个穴被撑满了,两根性器只隔一层薄膜。齐钰书被他磨的不行,一头长发湿汗,身下两个穴不知羞的吞吐着硕大的性器。
探出头的花蒂被男人用掌心磨蹭,双管齐下,齐钰书嗓子喑哑,被他顶的上气不接下气。
龙熠的呼吸粗重,不由分说的带着少年的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齐钰书被跳动的阴茎和黏腻的穴口吓了一跳,脸颊点着红霞,男人用手指在被撑的近乎发白的穴口边一按,嘴上哄着他:“乖钰书,让夫君进去操一会儿好不好,肯定不会让宝宝痛的。”
“好不好?”龙熠温柔的问着,手指轻按着,齐钰书心里有些打怵。他记得之前在白龙山男人两根一起进来前就是这样。先在他的花穴口摸着,试探着,最后再一点点插进来……
“呜……好,哥,别两根一起进来,我怕……”齐钰书急得都要哭了,以至于分不清形势,口不择言道:“要插插后面的穴,另一根插后面好不好?”
照这个架势他还不得被男人操劈了。
有段时日没做过,花穴初进有些窄小,直夹的龙熠腰眼发麻。只不过很快,花穴里一片滑腻,温热湿软的包裹着阴茎,叫龙熠根本舍得拔出来停下。
龙熠龟头顶着花穴深处的软肉,可劲儿欺负,齐钰书皱着眉头。
“龙大哥……你轻点……”
他心下既怕又馋,忙得开口撒娇讨饶。
殊不知,龙熠一路上就忍得十分辛苦,好不容易逮到了猎物,当然要尽兴。阳物一进入花道,一切自然不做数的。阴茎一进一出,有力的手臂扣着他纤细的腰身打桩般顶弄,哪里还顾得上他的讨饶。
还没等他缓过神,龙熠就箍着他的腰,耸动着性器轻戳着穴口。
腺液将他的穴口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好几回硕大的龟头都险些直接插入了花道里。
齐钰书心跳的厉害。
热水进入花道中,这般滋味甚是奇怪。
龙熠坏心眼的去咬他的脖颈,声音含糊:“钰书你里面好湿。”
齐钰书嘴硬,“都是因为龙大哥把水弄进去了。”
齐钰书浑身赤裸,背脊靠在他的胸膛,脸上的热度能摊鸡蛋了。
男人的两根性器戳在他的屁股上,嚣张跋扈。齐钰书的身子一僵,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竭力忽视两根粗长性器。
“钰书,你动情了?”龙熠摸着他玉茎,指腹灵活的在铃口打转。
龙熠手上拿着胰子,在他的乳尖磨蹭,齐钰书猛地回过神来,他垂头一看,两颗樱果都肿了。
很快身后没了动静,齐钰书以为是龙熠突然良心发现了,忍着没碰他,却没想到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脱衣物的声音。
他霍然睁大眼睛,见龙熠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物脱个干净,浑身赤裸,露出精壮的胸膛。腿间两根沉甸甸的巨物在他的目光下逐渐苏醒,性器半勃着,齐钰书咽着口水。半晌,在他后知后觉的注意到龙熠似笑非笑的眼神,做贼心虚般的扭过头去。
齐钰书看到堵在巷子口的打手,当即一愣,再一瞧着领头的人,顿时就明白什么情况了。
因着田辛越常年混迹在赌坊中,家境殷实,背后还有个爹当官。私下跟赌坊老板相识,和小二做扣,加上平日田辛越时常借钱放贷让别人赌钱,赌坊早就赚的盆满钵满。
只是以往做扣都是等别人跟他下注。田辛越很了解他们,只要赢了点钱,就会乐不可支的将刚赢到手的钱再次下注,根本什么不懂见好就收。
只是出来后就光顾着游山玩水,不曾欢爱。
齐钰书的内心不禁有一些犯怵,有日子没做,不是饿了一两日,以龙熠的体力定会折腾的他翌日根本爬不起来床。
但见龙熠只是替他脱了身上衣物,取了胰子,帮他打湿身体净身,齐钰书渐渐松懈下来。
龙熠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的眼睛,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待两人填饱肚子,龙熠又叫人送了热水进来沐浴。
“熠哥我不着急,要不然你去洗吧。”见龙熠伸手欲解他的衣物,齐钰书脸红到了耳根,可是一抬头,却不禁微微一愣。
悦来客栈。
“哎呦,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小二见了他们忙招呼。
“住店,要间上房。”龙熠掏出个钱袋,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补充道:“嗯,再加几道菜好了,就要你们店里的招牌菜,不要辣,等做好后直接叫人送到我们房间里就好。”
扼住田辛越的手掌逐渐收紧,他呜咽一声,竟被吓得尿了裤子。
龙熠的脸色骤变,当即就毫不犹豫的将田辛越直接摔了出去。
“钰书,我们走吧。”
他一时昏了头了,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兴许真的会命丧于此了。
“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二位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公子吧。”
“我们认打认罚,只求能放我家公子一条生路。”
当时他心道:坏了。没想到还赢了钱。
龙熠却没有回他,只是转头看了身后,拥着人朝一条巷子拐去。
“熠哥?”
田辛越一张脸上瞬间涨得通红,几乎窒息,胸腔中为数不多的空气被活生生的抽走一般,喉咙里顿时有股钝痛感。
他眼中全是惧意,张嘴想要发出声音,但用尽全力却只能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来,抖的像筛子,额头上冷汗涔涔。
田辛越面无血色,不由得越想越害怕,心底陡然生出一个念头。
何时遭受过这种待遇。
他脸上的表情一时间扭曲了起来,“把这个小白脸给我抓起来,另一个给我狠狠地打。”
齐钰书转头和龙熠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等俩人从巷子出来,只听里面一片哀嚎痛呼。
田辛越微眯着眼,看他并不像在作假,想来他也没有胆量说谎。
但是这样一来,能动手脚的就只有……
齐钰书心口一沉,没想到会遇到这茬。
好好的一条龙怎么变成这副赖皮样了!
但龙熠并非常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眼神一暗回到床上,他长臂一伸,搂着人啄了两口。
“熠哥,你身上好湿。”
齐钰书嫌弃的背过身。
“嗯啊……夫君……不行,我不行了……”
齐钰书泄了几回,被刺激的掉了眼泪,却越发激起男人的欲念。
“钰书。”龙熠抱着人低低喘息了两声,抵着子宫口射在了里面。
“我给熠哥操。”他一双杏眼蒙着雾,眼泪汪汪,声音软的不得了。
他腿肚子直打颤,身体不由自主发紧,担心龙熠将胯下的两根阴茎一并操进他的花穴,花道逼仄,一旦真的被入进来花道里还不得被插坏了。
不想,龙熠在他身后露出得逞的笑容,一边浅浅的操着花穴,一边开拓后穴。齐钰书双颊飞红,早就得了趣了,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淫靡的呻吟和两具肉体相撞的声音。
平日里,龙熠可都是疼他还来不及呢,射在穴里就做作罢了。但今日不同,男人似乎下定决心,想让他在明日不来床,龟头又凶又狠的顶撞着宫口。
“龙大哥,熠哥……别……别顶那里……”
齐钰书下腹酸胀不堪,不禁在内心苦叫连连。
让他们先赢点儿,再输得个彻彻底底,最后就只能向他借钱赌。
但没料到这回却栽了个大大的跟头。
钱没分到就算了,看中的人还没碰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俩人带着银票扬长而去。让他当众出丑,在赌坊里颜面扫地,他甚至听到有人在偷笑。而现在,估摸着他们正在背后嚼舌根讨论他的赌技。
“熠,熠哥……嗯……夫君……轻点……”
齐钰书头晕眼花,他隐约听到囊袋拍打在私处的声音,汩汩的水声。他扶着浴桶又羞又臊,向下一看浴桶里的水竟然在动作间溢出来了不少。
他心里顿时慌的要命。
“等一下,熠哥,我们上床……呃啊……”
“不等了。”龙熠的性器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进入这销魂密地中。
齐钰书有些后悔,早知道用嘴做一回,总好过承受全部的欲火。
龙熠哼笑了一声,并没有接他的话茬,不知道究竟相信了没有。
他只是扶着性器抵在湿漉漉的花穴,用龟头来回研磨着,手上揉弄花蒂,齐钰书消受不住很快就喘着气缴械投降了。
想着,没两下就被男人亵玩的出了精,齐钰书的脸上羞愤交加。
齐钰书当场破功,撅着嘴能吊油瓶了,“熠哥,你故意撩拨我。”
龙熠笑得很暧昧,手掌顺着玉茎向下,插进他的花穴搅弄两下。
“水,水进来了……”
他嗫嚅道:“熠哥,这浴桶太小了些,两个人肯定挤不下的。”
龙熠哪里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只是没戳破,长腿迈进浴桶一伸手将齐钰书抱到身上来。
“唔……”
想着,到了晚上用嘴帮龙大哥弄一回,再让他把阴茎插进来。就在思忖间,齐钰书感觉腿间的花穴里头泛起一股痒意,担心被看出端倪来,慌忙并拢腿。
唔,好些天没有做,两个穴还怪馋的。
“嗯……熠哥,可以了……”
男人神态很平静,看上去倒是并没有一丁点色欲熏心的模样。
齐钰书心里不由得长长松了一口气。
在俩人决定出发前往晋南后,一路慢悠悠,但却别有一番滋味。
“好嘞,客官我叫人带您二位去房间。”
齐钰书好奇的拽了拽龙熠衣袖,问道:“熠哥,你不能吃辣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
就见龙熠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来,擦干净手,回头牵少年的手。路过田辛越时两个人甚至都没有分半个眼神给他。
齐钰书的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熠哥,我们去哪儿?”
“听闻这镇上有间有名的客栈,暂且安顿着,然后带你去吃饭。”
几位打手本身都是练家子出身,一瞧这身手,一个个面面相觑,同时心里头又皆是一惊。
说实话,他们相信眼前的男人即便掐死田辛越都是轻而易举的,甚至还能安然无恙的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可是他们不同,他们这些做打手的,若是田辛越真的出了事田家必然不会饶过他们的。
他们顾不得别的,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语气里面带着一丝愁苦。
齐钰书一脸不解,有大道为何走巷子。
“他们进巷子去了,一看就是外乡人,那正好是一条死胡同。”
“快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