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成贤攀着他的手臂唤着他的名讳,明明是再正常不过了,可落在霍长洲的耳中却偏偏听出些催促的意味来。
听得他一股子邪火噌噌从下往上冒。
霍长洲解了裤带,放出硕大的阳具,用阳具在他还红着的臀瓣上轻轻拍打了两下,憋着坏呢。在青年的哀求下,才满腹坏水的将阳物插进齐成贤翕动的穴口中。
毫无疑问他是这场博弈中的胜利者。
而彩头就是齐成贤。
“出去吧。”霍长洲丢给他一袋银两,将床上的帷幔拉下来。
霍长洲默不作声的观察青年的反应。
他抓着齐成贤腿根的力道加重了些,刻意让他吃痛清醒,声音低沉,带着恶意的问道:“成贤是想要我来操你,还是想要他他来操你……”
“唔……”
青年开始胡言乱语。
霍长洲红了耳朵,将性器插回甬道,像只小狗一样在齐成贤的脖颈间拱来拱去,咬着他喉结,恶狠狠的威胁道:“反正不许喜欢别人。”
只能喜欢我。
“怎么,不愿意?”
惜墨吞了吞口水,“没有,我当然愿意。”
霍长洲眯起眼睛,心道真是不怕死。
霍长洲发狠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又抵着穴心射在里面,任由浓精冲刷内壁。几日没开荤,少年即便射了精却也并没打算抽出性器。
齐成贤还没泄身,还是霍长洲将人翻过身来用手套弄着,约莫半晌,后者闷哼了一声终于低叫了一声出了精。
穴口流出的精液洇湿了身下的被褥,齐成贤一脸的疲态,垂着眼眸,却被人扑过来搂着他的脖颈凶巴巴的质问,“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霍长洲满意的揉捏着他的肉臀,眉目舒展,火气消下去大半。他简直要爱惨了齐成贤这副主动依赖他的模样。
就好像爱着他一样。
即便他心里头清楚是不可能的。但这一瞬,齐成贤渴求着他,尽管只是在身体上的,却仿佛和他有同样的心思……
霍长洲嗤笑一声,伸手探他的性器,前端明明还吐着清液,爽的跟什么似的,还嚷嚷疼。
“小骗子。”霍长洲拨弄着他的乳尖,性器重重碾在穴心上,仿佛在惩罚他说谎话。
他对齐成贤的身体可以说了如指掌。甚至早就发现青年在被打屁股时身子很敏感,每每打完,肉道就不断收缩,绞紧了他的性器不放。
他醉的一塌糊涂,神情有些恍惚,身体却对霍长洲熟悉的很。敏感的后穴自发的嘬吸着甬道内粗硕的器物,下身硬挺,无意识的磨蹭着。
霍长洲伸手往他腰下塞了一个软枕,让他能稍微轻松一些。既然是要惩罚,他当然不许齐成贤这么快就喊累。
他一面时不时的拍打着青年的肉臀,一面打桩一般毫不留情的挺胯抽送性器,内里紧窒,在他抽出时肉道恋恋不舍的吸吮着粗长柱身。
齐成贤膝盖一软,眼睛半闭半睁的揪紧身下柔软的被褥,玉冠歪斜,两瓣浑圆的肉臀还夹着一根炽热的器物。
“还不够。”
算下来霍长洲好些日子没有开荤了,起先还顾忌着齐成贤,而今,恰巧被他逮到偷偷跑到男风馆里和别人厮混,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生平最讨厌有外人觊觎他的东西。
他原想叫这没眼力见的人滚出去。但现在,霍长洲唇角微扬,他突然有了别的主意。
齐成贤神志不清,霍长洲抱着青年,让他的脸正对着惜墨。双手从下面分开他的两腿,让他以门户大开的姿势将后穴暴露在惜墨面前。
“呃啊……”
霍长洲胯下狰狞的阳物勃发着,年岁不大,阳具却一点不小。青年的后穴被他破开,肉道叫性器实打实的填满,得亏齐成贤和他做惯了逐渐适应这可怖的大小。
“够了,好满……”
帷幔下头还坠着一圈沉甸甸的珠子,放下来发出哗哗声响。
虽然他有些气恼,但他还没有让别人观看他们欢爱的癖好。更何况,他不想昂任何人看到齐成贤在床上的样子,刚刚是他最后的底线。
“长洲……”
齐成贤眨了眨眼,身体轻微的战栗,被捏痛后终于回了神。
眼见惜墨扶着性器就要抵上他穴口,齐成贤没搞清状况,心头一震,顿时便急为迫切的揪紧了霍长洲的手臂,“长洲……我想要长洲……”
霍长洲露出笑容,是势在必得的笑,“好了,他说他要我。”
齐成贤领口大敞,下身赤裸,衣不蔽体。惜墨站在床边隐约能够窥见青年挺立的乳头。较一般男子大了一倍,想来没少被别人亵玩双乳,惜墨红着脸颊鬼使神差的又想到了那句‘肚兜’……
他伸手解开裤带,露出昂扬的性器。
大小在普通男子中已经算得上粗长,可惜跟霍长洲的一比,就要略显逊色一些了。
他?
齐成贤环抱着他,闷闷的说道:“喜欢长洲……”
“最喜欢长洲。”
霍长洲用犬牙磨着青年的后颈,异常兴奋,两人交合处发出一阵‘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以及囊袋拍打的声音。
“长洲……啊……”齐成贤的身子发烫,拜霍长洲所赐,私处一片泥泞。
醉酒后的青年根本不就不知道羞耻,遵循着身体的快感,嘴里头时而轻哼,时而急喘,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轻微的疼痛反而能让青年更加兴奋。
齐成贤阴茎勃起,只是喝了不少酒,一时半会儿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蹭着软枕,后穴被操干的软热,小腹微鼓,霍长洲动作粗暴的险些让他生出窒息感。
“长洲……摸摸我……”
“啊……长洲,疼……别打了……”
两瓣软肉娇嫩着,方才被打过一番,这会儿却又故技重施。被掴的一颤一颤的,浮出掌印,上头布满了红痕。
疼?
趁着人神志不清,当然要好好惩罚一番。
“哈啊……好热……”
齐成贤身子绵软,很快就伏在床上,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
“你既是他挑的人,总不能浪费银子。”
惜墨并不太明白,又听到他缓缓道:“今日就由你来操他吧。”
闻言,他顿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