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该傻的时候怎么不傻了。
霍长洲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我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对我发火。”
齐成贤顿时手足无措,开什么玩笑,怎么突然搞出这一出来。
不知轻重的霍长洲,来伺弄他的阳物,他的命根子不得断啊!
就真的不用当御医了,直接回宫当太监去。
“浪货,不射在你身体里,射在哪里?射在你嘴巴里可以吗?”
他为什么跟傻子较真,搞到最后反倒让自己看着更像个傻子。
“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女人。”
霍长洲见他不吭声,以为他还在生气,开始去扯着他的裤子。
霍长洲轻抿了一下唇,只感觉一股子邪火直往他的脑门上冲。
他不由分说的扬起手掌掴青年的屁股。
“啊……你,你疯了啊!”
但齐成贤并没有在意,甬道里的精液将他臀缝间弄得湿漉漉的。
“你又射在里面……弄那么深,不好清理……”
青年垂着眼尾咕哝着,话语里埋怨他,倒是难得有种脆弱感。
良久,他感觉一道视线牢牢盯着自己。
齐成贤暗搓搓心道:又憋着什么坏呢?
直到霍长洲的手开始不规矩。
齐成贤浑身像散了架,闭着双眸歇息,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霍长洲难得安静的搂着他。
齐成贤有些昏昏欲睡,不是他总偷懒,是每回上床都像打架。
“里面收缩的好紧。”霍长洲低低地喘息。
齐成贤额头抵着被褥,没坚持一会儿,就在急促喘息中泄了身。
蠕动的肉道咬紧阳具,霍长洲猛地沉腰在甬道操干了百十来下,专攻青年的穴心,再将阳具送入深处射精。
“长洲,别咬了……”
后脖颈被他咬了一口,齐成贤不由得吃痛的埋头缩了缩脖子。
霍长洲喜欢咬人的毛病是改不了的。
他着迷的舔着他后颈,阳物使力征伐,反复鞭挞着青年的甬道。
“啊……慢点……”
他喜欢看齐成贤露出失神的表情。
齐成贤大口的喘息着,俩人无论做了多少回霍长洲总是这样。
在床上急躁又爱咬人。
还好齐成贤逐渐适应,由最初的无措,到现在勉强跟上节奏。
“呃啊……”
他抽回手火急火燎的扶着阳物送入蜜洞。
齐成贤当即闷哼一声,好在后穴早就适应了较高频率的欢爱。
闻言,霍长洲又是撒娇又是装可怜,整个身体都紧紧贴着齐成贤。
典型的蹬鼻子上脸。
齐成贤迟疑了一下,“那只能做一次。”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玩那里……”
齐成贤有了气势,补充道:“再说了,男人的胸哪里好弄了。”
等一下,他都说了些什么。
像个浪荡的登徒子一样。
霍长洲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还生气吗?”
“不气了。”
齐成贤用手肘怼他,“你还没完了啊。”
“没完,我想这样做。”
霍长洲眸光变得滚烫,急的用下巴讨好的去蹭齐成贤的肩颈。
“好了啊。”齐成贤眉头轻挑,“刚刚可是说好了就只是试一试的。”
俩人经常在床上厮混,他连王爷的阳物有多粗多长都一清二楚。
哪里还能不明白霍长洲的小九九。
殊不知,少年盯着他光裸的背脊,不动声色的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好了没有啊?”齐成贤疑惑的问。
不就是系个带子嘛,怎么磨磨蹭蹭的?
“试,怎么不试啊!”他梗着脖子较劲。
只是等他脱下了亵衣,提着没两块布料的肚兜时便有些后悔。
这种东西要怎么穿啊。
“凤凰是两种五彩鸟,是雄凤,雌凰啊。”
霍长洲不懂他的心思,只当是齐成贤面上害羞才冲他发脾气。
这回轮到齐成贤愣住了。
傻王爷的眼神很单纯,但是却仿佛早已经看透了他的心一般。
齐成贤最受不了他这幅样子。
霍长洲又试探性的问:“那,你还试吗?”
“好了,我不生气了。”齐成贤拉住了他。
霍长洲总算反应过来,“你以为我把你当成女子所以才闹脾气?”
齐成贤硬邦邦的道:“没有。”
亵裤被蛮力一把扯下,露出了绵软的事物。
呼出的热气靠近私处,傻王爷作势就要用嘴去伺候他的阳物。
霍长洲以此来证明他的清白。
霍长洲没有收敛力道,这两下打的齐成贤顿时就惊叫出声了。
他想要挣开桎梏,却对上了视线,霍长洲神色异常的阴沉。
那眼神……看得齐成贤一阵心悸。
他只着了一件肚兜,眼角还带着情意,说是埋怨更像是娇嗔。
肚兜都穿在身上了,一副饥渴的模样,还埋怨被射在里面了。
明明就欠操得很。
一双手试探着爱抚他,抚摸着他的背,还伸进了他的肚兜里……
齐成贤猛地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霍长洲隐隐有些尴尬,青年罕见的看到他紧张的神情。
腰酸,腿软,背痛,总得好生歇息一番。
得亏他是一个男子,若真是个女子,只怕早就被搞大肚子了。
身侧的人似乎动了动,青年装作未闻,天塌下来他都不想动。
“啊……够了……太多了……”
敏感点频频被碾弄着,齐成贤口中情不自禁泄出细碎的呻吟。
云雨初歇,霍长洲长臂紧搂着他,仿佛是要将他一并揉进骨子里,融入他的体内一般。
霍长洲比他还要坦率,“是因为每回我弄你那里你都舒服的叫啊。”
“……”
齐成贤抿着唇沉默不语。
就连身上的痕迹淡了,若是叫他看到,都一定要再咬上一口的。
像狗一样再打上标记。
而他就像是霍长洲的所有物。
啜泣的,目光涣散的,或是迷乱的,甚至是红舌半露的高潮模样。
都是和在床下截然不同的样子。
霍长洲隐隐明白一点,只有在床笫间他才能完全占有这个人。
齐成贤被顶的没力气,面朝下的趴在床榻上撅着两瓣臀挨操。
霍长洲亲吻他的背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一节柔韧的腰身。
“成贤,这件肚兜穿在你身上好合身。”
“你急什么?”
霍长洲仿佛憋了几年,像刚开荤似的,上来就没命的操干着。
这架势,仿佛要把囊袋一并顶入其中。
他可不想又闹到深更半夜。
“好。”
霍长洲得了他的应允,手指插进他的窄穴里草草开拓了一下。
齐成贤的脾气不算好,但只要说开了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很快。
现在他心里那点不舒服早就烟消云散了。
哪有人抓着一件事过一辈子的。
活像一只在求欢的兔子。
“嘶……你别用下边蹭我……”
哪有人一边嘴上求欢,一边放出勃发的鸡巴蹭他赤裸的下身。
“好看吧,你别说,料子还挺软的。”
即便布料摩擦到乳头都没那么疼。
霍长洲隔着件红肚兜,伸手捏了一把他藏在下头的两颗红朱果。
他缓缓的打了一个结,看到青年低着脑袋摸了摸身上的肚兜。
他在主动审视着自己的模样……
霍长洲的呼吸一紧,突然箍着他的腰,哑声赞叹道:“很好看。”
他系好脖子上的带子,又笨手笨脚的去系背后的两条红带子。
霍长洲却抓住他的手,“让我来帮你吧。”
齐成贤倒并没有推脱,反而将一头长发撩起来方便他的动作。
是了,最开始的凤凰的确是两种鸟。
“我以为你拿我当女子,所以才会故意要我穿上肚兜试一试的。”
霍长洲一头雾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