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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饲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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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哥哥被傻王爷肏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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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同样的,齐成贤没有放心上。

“我知道你们一个两个都拿我当傻子,”现下霍长洲控诉着,哭着说:“连你也一直骗我,我讨厌你,不要跟你好了。”

青年顿时手忙脚乱。

鸿云正欲再问,但奈何安郡王却抓住了齐成贤的衣袖,嚷着:“陪我玩,你快陪我玩!”

“公子,你快去院子陪王爷玩会儿吧,这药我来看着就好了。”

刚经历过这一遭,齐成贤心有余悸,生怕霍长洲心血来潮,在外不管不顾再来上两回。要是真被下人瞧见了,他这张老脸可就挂不住了。

有人说他的病症其实是时好时坏的,有人说怕是无法根治,还有的人说私下安郡王一点都不像是脑袋真有问题。

“取回来就好。”齐成贤笑着接过去,还加了一句辛苦他了。

鸿云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心说他家公子还真是温柔。但却感觉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后背,盯的他寒意爬上四肢百骸,等他一回头这种诡异的感觉却又彻底消失无踪了。

半晌,青年一脸不可置信的睁大眼,明明才泄过的孽根,不过片刻,居然在自己的肉穴深处里渐渐的硬了起来。

“成贤。”霍长洲期期艾艾的叫着他,让他根本就无从逃避。

一时间房里就只有床榻晃动的声响,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哭腔,囊袋拍打的啪啪声,以及有气无力的求饶声音……

哪有人泄了精后还堵着不拔出来的。

“不要。”他的长发扫在齐成贤胸口,弄得人乳尖痒痒的,却不撒手。霍长洲好似孩童发现了新的小玩意一样,爱不释手。简直把所有的好奇心都用在了他的身上,时不时对他捏捏揉揉。

霍长洲趴在他身上,偏还赖着不走。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小王爷歪了歪脑袋,双眼微眨,继而冲他赧然一笑,带有一层薄茧的手指在齐成贤的胸口来回揉弄着,好似一只在踩奶的猫。

现下他全然顾不得什么君臣的礼节,喃喃不绝叫着他名字。高潮前夕,齐成贤后穴绞紧,一手上下套弄阳物,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抓紧霍长洲的肩膀留下抓痕。

霍长洲被他窄穴绞的额头青筋紧绷,可毕竟还是头一回,闷哼一声,草草地抽插几下,就忍耐不住一口咬着身下人喉结和他一同射出来。

齐成贤脚尖蜷缩,仰着头大口喘息,仿佛即将要溺亡的人,被人拉入欲海中撕咬,纠缠。温热的精液冲刷内壁,而他只能竭尽全力死死抓住霍长洲这根救命稻草。

少年不为所动,齐成贤的指尖抓在他的背上。只可惜他被操着,双腿都软的不成样子,这点微不足道的抓挠只会让霍长洲更加亢奋罢了。

不知在蜜穴抽送的龟头碾到了哪里,齐成贤原本还压抑着在口中的呻吟声陡然拔高了。他渐渐从中得了趣,食髓知味,两个人都是男子,他比王爷还大上三岁,这会儿却被插的眉眼含春,阳物立马又精神起来。

齐成贤向来直率,在榻上亦是这般。他右手环在少年脖颈,左手却滑下来眼帘半阖的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阳物,一张脸上可一点不见忸怩。

“成贤,成贤……”

霍长洲口中呢喃,看上去无比温柔,只是胯下性器抽送的动作却和温柔丝毫不沾边,又凶又急,喘息不绝于耳。

“霍长洲……”齐成贤能感受到埋在他颈间呼出的滚烫温度。他看着小王爷的脸,视线相交,他的薄唇泛着水光,汗水顺着下颌线流下,丹凤眼里含着无边的春色。

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好舒服。”霍长洲的阳具不容抗拒的挤进齐成贤闭合的穴眼,把周围的褶皱撑平,甬道插满。他一脸满足的胡乱亲吻着身下人的脸颊,前胸,到底还是初次开荤,甚至还不懂让人适应,就大开大合的挺胯插弄起来。

“啊……王爷,太快了……别……”

“才没有。”鸿云当即便出言反驳道:“公子先前叫我去药铺抓药,现在才包好药回来。”

“王爷,”亲耳听着声音越来越近了,齐成贤的身子绷紧了,“外面,外面有人要过来了。”

霍长洲却没有半点要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扳过他的身子,俯身亲他,嘴里头还反反复复的和齐成贤念叨着,“不许躲我,我讨厌你躲我。”

“呃……”

霍长洲两眼发红,脑中陡然闪过断袖图上一幅幅交合画面,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道声音,催促着他,引诱他,“插进去。”

龟头抵着穴眼一寸一寸的挤进甬道,后穴虽然抹了油膏,玩过一番,但在真正进入时,齐成贤身为男子又是头一回雌伏在他人身下承欢,偏还碰上粗长的孽根。他在霍长洲身下可怜兮兮,连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啊……”

霍长洲行为乖戾,仿佛下山的猛虎,在齐成贤地惊呼声中,稍一用力就将他压在榻上,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瞅。眼前的人眼底挣扎着,慌张无措,霍长洲浑身全都散发着难得一见的低气压,以不容拒绝的姿势和力气伸手拉开了他的两条腿。

齐成贤心跳的厉害,眼见他几乎把自己的双腿拉成一条直线。他的后穴还湿润着,穴眼收缩,刚刚霍长洲的手指才沾了油膏进去搅弄过,里内还湿热柔软得很。

他一抬手发现手臂被霍长洲掐红了,齐成贤没有心思顾及,只听到霍长洲一边吸鼻子,一边垂着头小声地说:“原来发誓也是会不作数的。”

齐成贤这心里头蓦地便有些动容了。

他把手上的小册子随手丢在了榻上,“好了,别再恼我了,我、算了,就当我认栽了,我帮你这一回还不成嘛……”

还在闹哄哄的街上,周围往来的百姓,商贩等等络绎不绝。齐成贤下意识挥开他的手,却不想霍长洲没拿稳,手上的糖人一下掉在地上。

霍长洲登时就哭了。

因为生了一张让人挑不出毛病的脸,霍长洲哭的时候,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默不作声,红着眼直勾勾盯着他,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很容易让人生出怜惜。

俩人路过一个摊位,他死活不愿走。齐成贤停下脚步一瞅,原来是一个买糖人的摊位,心道果然像个小孩子,却还是耐着性子,问他喜不喜欢,叫他挑了串糖人。

“你对我真好。”少年手上拿着糖人,毫不掩饰眼中的坦诚。

齐成贤没有在意,“只是一串糖人,王爷您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少年在身后抚摸他细长脆弱的脖颈,笨拙的亲着他的侧脸,以别扭的姿势凑上前吻他。

只不过霍长洲的吻不能称之为是吻。因为他只会笨拙的舔,啃咬,胡乱的亲着他的唇。

“王爷。”齐成贤下意识就偏过头去,避开他不伦不类的吻,却突然发现厨房门窗大敞,身体蓦地紧绷了起来。

齐成贤敏锐的发现在霍长洲变傻后,最直接的表现除了平日的言行举止更接近孩童外,当然最为重要的一点,则是他时常会掉出金豆子。

偏偏他是最见不得别人哭的。

齐成贤还记得有一回他出府买东西,特意带着他出来散心。霍长洲额头的外伤痊愈了,虽然目前还不清楚神志大概什么时候会彻底恢复,但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只要不忙齐成贤还是会经常领着人多出来走动走动。

齐成贤连逼带哄,使出了浑身解数,这才成功说服霍长洲。反复告诫少年只有在床上,才可以对他做这种事。

“做什么都可以吗?”

如今回想起来,这话跟霍长洲方才所说的‘玩什么都可以吗’,其实是大同小异并无区别。

一旁就只有王爷,兴许是他多虑了。

鸿云静下心来才留意到公子的嘴唇,一张唇上红艳艳的,破了一点,他当即凑上前问:“公子,你的嘴怎么了?”

齐成贤见状,却忽的后撤了一步,“没,没事,不小心咬到了。”

疯了,真的是疯了。

“公子,我刚刚去药铺把药取回来了。”鸿云进厨房前先一步打发了府上和他说话的下人,拎着药包敲了敲房门,等他迈进门槛却瞧见安郡王就站在自家公子的身侧。

鸿云的心中忐忑,虽清楚王爷傻了,但这两月下来他跟府上的下人相处的越发的熟络。加上他的寸不烂之舌,旁敲侧击的在他们的口中,鸿云可是听到了不少安郡王变成傻子以后的事情。

齐成贤的一颗心仿佛要蹦出来一般。

但是小猫很快就憋不住说了心里话,“你里面好热,好紧。”

“……”

“好重……”

霍长洲满足的在他体内射满了浓精,却依然拥着青年,一脸餍足。齐成贤的理智随着他的阳精泄出就回笼过来,只是霍长洲还压着他,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抬手推他,少年却无动于衷,反而顺势抓住他的手,湿热的舌尖舔着他的指尖。

“别舔了,”齐成贤抽回了手指,低声道:“你、你快出去……”

“长洲,长洲……”

霍长洲很意外,双眸变得雪亮,长睫微动,早就被情欲冲昏头的眼底隐约有几分动荡。凝神注视着身下的人,欺身压近齐成贤,“成贤……”

“长洲,霍长洲……”

齐成贤看直了眼,嘟囔着让他轻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耳根发红。随即在内心唾弃被安郡王美色所惑的自己。

霍长洲在他的身上初尝了情欲滋味,房中术算不得好,一味蛮干。但是胜在他脐下三寸的性器天生就较为粗长,加上他体力向来不错,即便没有刻意用什么技巧,依然能在齐成贤缓过味后轻松把人肏的欲仙欲死……

“哈……慢,慢点……”

齐成贤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软的跟一滩水一样,哪禁得住。尤其还在不应期,青年下意识伸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开霍长洲,在他身下扭动着挣扎了几下,然而这挣动的动作,却触怒了覆在他身上抽送的霍长洲。

“不要走。”

霍长洲把他的双腿架在手臂间挺身,一面捻弄他的乳尖,一面说。齐成贤欲哭无泪了,他之前勃起的阴茎因为被进入时的疼痛软了下来。

齐成贤眼前发黑,有些喘不过气来,脖颈不受控制的仰起。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里,一下子变成好热好胀,他“啊”的一声尾音都发颤,两条大腿的腿根颤抖。

“王爷,太……太深了……”

他迷蒙的眼底映着霍长洲的俊脸,少年脸泛着潮红,眉目如画,是深陷情欲的模样。齐成贤怎么都没有想到过,昔日一张脸上冷冰冰,全身上下带着距离感的人,不但突然性情大变了,还日日夜夜的喜欢缠着他,并对他的身体颇感兴趣……

被他牢牢地盯着,青年喉结微动。

“王爷,”霍长洲的阳物抵在他臀上,齐成贤背脊一阵发寒,“不然,不然让我在上面吧,我保证不让你疼……”

暂且不提安郡王天生有一副好皮囊,就说抵着穴眼的孽根,粗长炽热;即便齐成贤只是上手亲密接触过几回,可光是这牲畜一般的尺寸,要是真的进入他体内,到明个儿早上他还能不能下来床恐怕都是一个问题。

他依稀记得霍长洲和他弟弟同年岁,齐成贤嘴上哄着他,怕人伤心。但心里却又别扭,以至于一张脸上拧巴的仿佛不是将要行床笫之事,而是去断头台上赴死。

霍长洲却一动不动,宛如一尊石像,齐成贤自知理亏,却又没辙。他思来想去只好主动倾身捧着霍长洲的脸颊,用指腹抹掉他的眼泪,脸对脸的舔吻着他的薄唇。

青年柔软的唇一贴过来覆在他嘴上,霍长洲的身体顿时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内心深处被扼制许久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冲破禁锢,想要更近一步,想进入他,还想把齐成贤弄哭,最好把他弄得乱七八糟……

最后,他又带着人买了好几根不同样式的糖人哄着傻王爷吃,他才擦干了眼泪作罢。

“王爷,别哭了。”

再看到人掉金豆子,齐成贤连床下的衣裳都顾不得捞起来了,他光着身子去哄少年。霍长洲哭的眼眶都泛红了,他就替人擦拭着眼泪。

不过区区一串糖人,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的。

霍长洲摇了摇头。

齐成贤没当一回事,少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把手伸了过来,被咬了一小块的糖人直愣愣的怼在了青年的唇边。

霍长洲见他躲开,似乎愣了一下神,一把钳住了他的下巴,近乎粗暴的去啃咬他的唇。齐成贤只觉唇上一疼,疯子,他还没来得及细思,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

“鸿云,方才去你房里找你没瞧见人,老实交代你去哪儿了,是不是自己跑出去偷懒了?”

这会儿竟然有下人的话从门外传来,扰乱了齐成贤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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