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曜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将脸凑近,陌生男性的气味让褚元思一阵恶心,抬起膝盖就是一顶。
白景曜被踢得弯腰吃痛,他铁青着脸色,一把抓住要溜的人压到墙上,钳住对方的双手压在头顶的墙上,两条大腿将褚元思的夹在中间,防止他继续作恶。
他狞笑一声,打量着动弹不得的男人,瞟见对方挣扎间露出来颈侧的吻痕,心里骂了句骚货。
褚元思脚步不停,手臂突然被人从背后拽了下。
他有些嫌弃地撇开手,“干嘛?”
白景曜一看他这副狗眼看人低的姿态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谢逸的时候态度那么好,对着别人摆起脸色是一套一套的,可谁又看得起他呢?
褚元思看着镜子里憔悴的男人,身上还带着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他抹了把脸,将眼睛闭上。
他太冲动了,刚刚褚林那边又来了电话,依旧乖巧怜人,听着他的声音褚元思脸上就不自觉地挂上笑意。
挂了电话,脑子里浮现褚林带着病态的面庞,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今年还不能做手术,那往后他的病只能保守治疗。
褚元思愣住,那声音突然大了起来,“给我接住,做不到就滚出去。”
他不敢在有多余的动作,只能张着口将那腥臊的水柱含入口中,那鸡巴棍被捻着戳在脸上,激射的水柱很快就让他脸上布满谢逸的粘液,甚至还拍打出了一些红印,看起来满是被摧残的性欲感。
谢逸放开抓住他下巴的手,将目标转移到下方那因为冷空气而颤颤巍巍的大奶子上,那上面已流了几道不明液体,让谢逸更加兴奋起来,忍不住想将之淋满自己的尿液,从内而外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
谢逸把鼻子凑到他身上,周遭都闻了一遍,忽地出声,“怎么还是有味道?”
哪里有味道啊?他俩只不过稍微有些肢体接触,哪来的味道,这人是狗鼻子吗?
少年咧嘴笑了起来,看起来阴森森的,褚元思只觉得毛骨悚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大力拉了一把男人的手,褚元思被扯得一个踉跄,跌回了谢逸的怀里,马上红肿的奶肉又被啃了一口,少年的嗓音含糊不清,“道个歉我就不跟你计较。”
要是平时,不用他给台阶,褚元思也会屁颠屁颠地跟谢逸认错,但他今天仿佛脑抽了,一根筋轴着,木着脸不肯说话,还把胆大包天地推了一把谢逸。
他站起身来迅速穿好衣服,谢逸阴沉着脸,一语不发地看着他的小狗整理好衣物,眼看他就要走到门口。
褚元思这下真的慌了,他抓着椅背,竭力为自己争取,“谢哥,能别赶我走吗?我做什么都行的,你要是看着我心烦,我这就滚。”
说完便作势要走,背后响起个冷冽的嗓音,“滚一个我看看。”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肉便器还敢勾三搭四了。”
眼看谢逸又要发作,他截住话头,笑得讨好又诚恳,“谢哥,我昨天真是想岔了,我弟弟要做手术,心情有点不太好,一时没控制好情绪,真不是对您有意见。”
原以为还要自说自话好一会,结果就听见少年讥诮的嗓音,“你弟弟生病了拿我撒气?”
褚元思陪着笑,“那哪能啊,我这不是第一时间就来给您赔罪了吗?”
小崽子,瞪什么瞪。
他不敢把饭放到桌上,怕谢逸一下给他掀翻了,转身将之放到鞋柜上,站得远远的。
“吃饭了吗?”
褚元思哪能听他的,继续上前抱住少年的腰身,“谢哥,昨天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原谅我。”
谢逸转过身来,盯着他看了一会,“我再说一遍,滚开。’
眼神扫到男人手腕处的红痕,那里刚被别的男人碰过,他眯了眯眼,“谁给你的胆子用这只脏手碰我。”
说完便走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褚元思反应过来便追了上去。
进去后却只看见刚关上的隔间,他叹了口气,认命的守在洗手池边,心里暗恨着白景曜给他添麻烦。
人一出来褚元思就上前抓着他的手臂,“谢哥,我....”
终于上完分,少年难得温柔地将背完得人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头顶,“要不你来做我助理吧。”
褚元思还没反应过来,他愣了愣才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谢逸皱了皱眉,“我早就说了你不适合打职业,继续待下去也不会熬出头的,还不如给我当助理。”
正要发难,背后忽然“砰”地一声巨响,像是有人大力将门砸回了门框。
两人双双看过去,就见谢逸从训练室走出,路过他俩时停住脚步,目视前方,“你发骚能看场合吗?在哪都能卖?”
他偏头看向褚元思,眼神讥诮,随即又不带什么感情地对着白景曜道,“教练喊你。”
“你跟谢逸掰了吧,今天没见你从他房间出来啊。”
“关你屁事。”褚元思懒得搭理他,本来就为这事烦心着,这人还上赶着嘴欠。
“装什么啊?你都被他玩烂了吧,一个卖逼的婊子也配跟我摆脸。”
一想到曾经那样开朗的男生现下永远只能躺在病床上,没有再治愈的可能,他就难受得发疯。
褚元思收拾好仪态,准备先去训练,路过谢逸那个训练室的时候恰巧碰见了刚出来的白景曜,他收回眼神往前走。
“喂,站住。”
“出了这个门,你就别回来了。”少年的神色狠厉,仿若地狱爬上来的厉鬼。
褚元思没再说话,只是低下头默默地走出房间。
门刚被关上,房内就传来砸东西的声响,稀里哗啦的,褚元思觉得刺耳,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白嫩的双乳抓在手里,那上面立马印出五道红痕,尿柱打在挺翘的乳尖上,将之射得不停晃动,一抹嫩红矗立在白花花的奶肉上,上面还往下滴着另一个男性的尿液。
褚元思屈辱极了,内心深处却又有些兴奋,他身下的小穴滴着水,那阴蒂探出头来颤栗着,似乎闻到了空气中的尿骚味,贪婪地想要亲自接受尿液的灌溉。
“我用尿给你洗洗。”
褚元思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摁住头颅,一股高压水枪似的强力水柱打在脸上,他偏着头想躲,被少年斥责了,“心玩野了,规矩不记得了?”
“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不记得身份了是吧,我的肉便器。”
“他碰你哪了?”
衣服被全数扒下,花洒开到最大档,劈头盖脸地淋在他的身上,手腕被揉得红肿垂在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疼,褚元思毫不怀疑那里肯定已经肿了。
他想说白景曜跟他就没那回事,而且也没碰到脸,但看了看少年难看的脸色,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
他再接再厉,“我就喜欢伺候谢哥你,我看着你打游戏就觉得心里特别有劲,真的。”
谢逸被捧得内心一阵舒爽,又回想起走廊那一幕,脸色沉下,“我看你对别人也挺有劲的,我这里不收发骚的母狗。”
“你明天走吧,我去跟教练说一声。”
“出去。”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褚元思愣了愣,走上前笑道,“饿了吧,我给你拿过来?都是你平时爱吃的,训练累不累?”
他对少年漆黑的脸色视而不见,自作主张将手放了上去,开始给他捏肩。
褚元思愣在原地,没再追上去。
到了午休时间,褚元思就端着在小厨房做的三菜一汤去找谢逸,他敲了敲房门,“谢哥,我能进去吗?”
等了会没人应声,褚元思掏出钥匙自己进去了,一入门就见电脑桌前的少年飞来个眼刀子。
没说两个字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甩开,谢逸弹了弹被弄皱的衣袖,好像他是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
他稳住身形,想继续解释,却被对方阴寒的语气打断。
“滚开。”
良久都没得到回答,低头发现他的小狗腿脸色有些不对劲,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你怎么了?摆着脸给谁看呢。”
褚元思挣扎着从少年怀里下来,站直的腿上还在往下淌着精,他抿了抿唇,“这是我的事。”
谢逸从没听过这人语气这么差地跟他说过话,瞬间就黑了脸色,“我管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