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他讷讷应了一声,又加了句:“麻烦了。”
我转身出去,拉开电视机底下的柜子,跪趴在地上装作一副在找东西的样子,特意过了一会儿才叫他:“我找到了一个,你出来看看是不是你要的?”
他在里头应了一声,随即便走了出来,只是没走两步,他却忽然停住了,呼吸也紧跟着停住。屋子里静悄悄的,我能听见那一瞬间他喉咙上下滑落的声音,我暗自笑了,知道一切都在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
……
第二天他照常来到我家修水管,同昨天来的时候不同,今天的他显得格外内敛羞涩,进门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看我一眼。
明明出来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他青涩的还跟学校里的学生没差。
我摇摇头,说:“其实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个无业游民。”
这下他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我笑着说:“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可以先回去了。”
“想用你最爱的大鸡巴狠狠肏进你的骚穴里。”
我笑的更欢了,“既然这么想,不如立刻行动?”顿了下,我又俯在他耳边轻声叫了声:“老公。”
他狠狠搂住我,朝我胸口埋去,一把便将乳头含进了嘴里,用牙齿撕咬,恨不得要把那点肉都给扯下来。我又痛又爽,手不断在他不算宽厚的后背来回摸索,将他的衬衣从西裤中扯出来。他走了三个月,我确实也想他了,同水管工做的时候不同,那只是我一时寂寞难耐之下找的床伴,现在他回来了,这个毕竟与我有感情在的我的老公,和他做的时候同水管工相比是全然不同的。
我没给他在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捧住他的脸就亲了过去。阔别三个月之久,他也想我了,两个人在门口亲着,我就感觉到他腹下的那团热度。
我笑着拿手去握着他那根兴起的鸡巴,笑着说:“先进来吧,你也不想就开着门在这里肏我吧?嗯?”
他扶在我身后的手狠狠往臀肉上掐了一把,我闷哼一声,将他往屋里扯,顺带将门一关,便主动把身上的衣服褪去,他看见我身上穿着的情趣内衣,低低笑了,拿手就往挺翘的乳头掐,说:“我不在家,你就这么玩自己?”
水管工皱眉,“你老公?”
这个时代还没有开放到两个男人能结婚的地步,水管工一下没反应过来这个老公指的是什么意思。
我朝他一笑,说:“我对象,或者说我男人,随便你怎么理解。如果你不想被发现然后打一顿送到警察局的话,我建议你现在就躲到房间的衣柜去,什么话都不要说。”
我又和他闲聊了几句,忽然眼睛一转,不知怎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白皙的臂膀上,不算很壮,隆起的肌肉却像是座晶莹剔透的小山丘。看着他英俊的侧脸,我不自觉的就咽了咽口水,“你看着倒有点书生气。”
他微红了脸,“先生说笑了,我书才读到初中,哪儿来的什么书生气?”
“我没说笑,”我转身去给他倒了杯水,复又道:“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比如说气质。你看我,觉得我像是做什么的?”
我又痛又爽,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知道是爽还是求饶的话,直至被他逼到受不了了,他才肯大发慈悲的拔出那根粘满黏液的胡萝卜,换上他自己的鸡巴来肏我。
这晚上我们俩玩得很尽兴,到最后我甚至被他逼到失禁,肉穴都肏松了才停下来。
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我如身处天堂,玩得正是不亦乐乎。可我没想到我拿出差了有三个月之久的老公会突然回来。
我用力夹紧屁股,努力描摹着穴肉中他鸡巴每一根跳动的经络,我喘息气儿,眯着眼睛挑衅他,“你也不见得比我好到哪儿去,对着才见面不到一天的男人,你不也拿鸡巴肏进来了么?”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来话了,或许他也意识到了我们这不过露水情缘的关系,并不适合说这些充满占有欲的话。他死死抿着唇,鸡巴一下一下抽插,很快也到达了顶峰。他射在了我体内,看得出来他也积攒了有一段时间,等他拔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一屁股他的精水。
我虚虚的背靠着电视机柜子上,两条腿挂着要掉不掉的热裤,连收拢的力气都没有,被肏成一个小圆孔的穴还在汩汩不断涌出精液,我知道我现在整个人都骚透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一甩初见时的青涩,此刻竟以一种冷酷的口吻质问我。
我故作无知,“嗯……什么?”
“你叫我今天过来,还穿成这样,”说到这儿,他停了一下,估计是想起来扒我裤子的时候里面没穿内裤的事情了,他气不过似的狠狠甩了一巴掌在我屁股上,冷声道:“就是为了要勾引我,是不是?”
他一把将我裤子扯下,看见我内里真空和臀缝间不断翕张的糜烂肉穴之后,手不由一顿,下意识便脱口而出道:“真骚!”
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是最大的褒奖,我扭过头看他,喘息着说:“干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干进来。”
一声令下,他再无顾忌,解了皮带裤子一脱,便扶着那根早已硬挺发胀的鸡巴干了进来。或许男人对于这档事有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他虽然没有太多经验,但一阵摸索之后,也能操着鸡巴在肉穴来去自如了。
我微微上下摇起屁股,翻起阵阵肉浪,装作还在找东西的样子,以及一副诱人却不自知的模样,说:“嗯?我怎么了?”
他不说话了。
但我想此刻他心笙也一定在摇摆,否则他一早就该走了,但他应该是头一回碰上这种情况,也从未有人会敢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大胆露骨的勾引,他虽然摇摆,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而这时候,我只需要再推他一把,于是我说:“我忽然有点痒,你能过来帮帮我吗?”
最近家里水管漏水,来维修的是个年轻人。
“你今年几岁了?”
他从工具箱拿扳手的时候,我就靠在门框上,随口问了这么一句话。
这裤子很紧,我如同母狗般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两边裤脚跟着往上提升,完美勾勒出两瓣浑圆肥厚的臀肉不说,衣服布料往中间一挤,恰好就勒在了股缝里。我今天为了他,特意没有穿内裤,仔细去看,甚至还能从两腿缝隙间看到被包裹在热裤底下,我半勃起的鸡巴的形状,所以现在我在他的眼里应该满是肉欲迷离的。
“先,先生,你……”
他说话都开始不利索起来了,我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一定红透了脸。
他一来就直奔水管,急切的样子仿佛恨不得修完之后就立刻消失在我眼前,但他今天大意了,来的时候竟然忘了带扳手。我穿着一件超短紧身热裤,它完美的将我下半身勒出三角形状,他一抬头就能看见,不过他只看了一眼,很快又把头低了下去。我和昨天一样,依旧靠在门框,从我这个视角看过去,能清楚的看见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先,先生,请问您家里有扳手吗?我忘带了……”他小声的说。
“有,”我笑着说:“就在外面电视机下的柜子里,我去拿给你。”
他不解:“可是我就快修好了。”
我把那杯水递到他手里,沙哑着嗓音同他小声说:“明天这个时候你照常来,我会付你两天的工钱。”
……
他看了我一眼,猜道:“额,健身教练?”
我笑了,“你觉得我身材很好?”
他脸又红了,蚊蝇般嗯了一声。
我手下也不停,熟练解开他的皮带,将他内裤一把扯下,主动去挑逗他那根分量可观半硬挺的鸡巴,也笑着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他往我嘴上亲了一口,“我想死你了,每天晚上,我都恨不得你就在身边。”
“想我在你身边做什么?”
我看的出来他有不满,但门外的铃声越按越急,水管工没办法,只得按照我说的先跑到房间衣柜里躲起来了。
我套了一件外衣,也没穿裤子,便起身去给老公开了门。
门打开的瞬间,他就一如既往的止不住絮絮叨叨起来,“你刚刚在做什么,我按门铃这么久也没开门,你知不知道我……”
今天下午,水管工照常来找我,我穿了一身情趣内衣迎接他,这内衣胸前露点不说,内裤后头还特地设计成了镂空形状,只要他一掰臀肉就能立即肏进来。
开门的瞬间,水管工一看见我,连房间都顾不得去了,直接把我按在客厅沙发上就想干我。可动作没进行一半,忽然有人按响门铃,他现在鸡巴硬到发痛,我也正在兴头上,两人本不欲理会,可下一秒,我老公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我霎时恢复冷静,一把推开压在我身上的水管工,一面平复声音一面和他说:“我老公回来了。”
从这以后,我俩就保持着这纠缠不清的关系。他有时候会白天来,有时候也会晚上来。他还很年轻,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也爱玩儿很多花样,每次都能给我带来不同的新奇体验感。
我记得有一次,我浑身就只穿了一件围裙,扮作在厨房做饭的样子,然后他从身后抱住我,硬挺的鸡巴就这么抵着我屁股,让我当即就软下了腰,整个人都趴在料理台上恨不得要他立刻肏进来。
可他不,在肏进来之前,他更愿意花多一些时间来玩弄我。料理台上有根洗干净的胡萝卜,他就拿着最粗的那头对准我后穴狠狠捅了进去,冰凉的感觉瞬间激得我浑身一激灵,还没适应过来,他就操着那根胡萝卜模拟性交动作在后穴大力抽插起来。
我几乎沉醉在这场并不温柔的性爱中,感受着抽插时所带来的震撼灵魂的快感,笑着回答他说:“你不是早知道了么?”
“你到底穿成这样勾引过几个男人?嗯?”他将我俩体位调了个转,一滴汗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滑落,眼睛黑沉沉的满是阴鸷,真不敢相信,就是这张脸,我昨天还同他说过他有种书生气质。
他将我两条腿掰至最开,惩罚似的用他那根粗长的鸡巴鞭笞肉穴,森森道:“你就这么饥渴么,饥渴到对一个才第一天见面的男人下手?”
说实话,他的鸡巴不算是我品尝过最粗的,但胜在长,每每干进来都能顶到最让我发骚的那点。热裤早已被退到腿间,我还是保持着原先跪趴的姿势,他也半跪在我身后,两手恶狠狠掐着我的腰,鸡巴抽插得又快又狠,没有过多的技巧,只是最原始的律动,却能将我送上青云,又狠狠抛入地狱。
“嗯……啊!再,再快点儿!好爽!”
我掐着自己的鸡巴,很快就射了一次,但被鸡巴插屁股的快感让我几乎没有不应期,射完不过几秒,很快又再硬了起来。他以一种要将我腰架都撞散的力道干我,为了保持住身形,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撑在地上,任由腿间的鸡巴跟秋千似的随着他的力道来回甩动。
他迟疑了一下,本能的想要拒绝,但奈何抵不过眼前的诱惑,还是举步朝我走了过来。我还没告诉他我哪儿痒呢,他就先一步蹲在我身后,拿手轻轻放在了我屁股上。
他手心有种熨帖心灵的温度,透过薄薄一层布料源源不断朝我输送,我几乎在他触碰到我的同一时刻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他听见我的声音,手忽然就僵硬住了,想要离开,我却主动把屁股更贴近他手心,说:“别停,继续。”
他听到我的话,这才犹犹豫豫的继续下去,起初动作还是小心翼翼的,到了后头就越发用力粗暴起来,两瓣臀肉在他手里搓圆弄扁。我在他粗暴的揉搓下呻吟由缓趋急,手也不自觉伸到身下抓住半勃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天气有点儿热,屋子里没开空调,他耸着肩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咧嘴笑着说:“下个月就满十八了。”
我唔了一声,说:“你这么早就出来工作了?”十八岁,按理说这个年纪应该还在上学,而他却已经出来做了维修工。看他熟练的手法,想来工作经验也不止一两年了。
他笑的有些羞涩,“我学习不好,家里又没钱,索性就早点出来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