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贴在他的耳边,恶劣地笑起来:“怕了吗?要是你刚刚自己不小心摔下去,可比这还疼。”
费水甚至把他们初遇是自己设计的这件事都抖了出来,这成了压垮连溪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溪开始绝食,找到机会就开始伤害自己。他竟然还在期待着那个心中温柔善良的费水还会变回来。
哪怕曾经他再怎么情欲上头,他也都是小心地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得紧密、不留一丝缝隙。
“躲什么啊小溪,你刚刚不是还想光着屁股跳下去了,我现在满足你。”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挺腰往前耸动,把那无力的雪臀撞得一抖,连溪身形一颤,踉踉跄跄地往前一跌。
费水发起疯来不仅对连溪狠,对自己也狠。他在自己粗大的性器上套了一个带电的锁精环。他的性器在持续的肏干中也早就硬得快要爆炸,可他非要看连溪被折磨到全身潮红的情态。
鸡巴快速在湿滑嫩穴里抽进抽出,红肿充血的软腻穴缝几乎每次都要被微弱的电流刺激一番。菊口愈发鲜艳欲滴,熟软烂红的菊肉被肏得愈发酥软,鸡巴轻轻一捣,就能把这熟透的红果榨出甜美的汁浆来。
敏感的菊眼被无情的电流一次次粗暴地电击着,连溪都快感受不到自己后穴的知觉了。多情敏感的穴腔被性器摩擦得发烫,整只湿穴都化作了快融化的红蜡,被硕大的性器肆意捅成一张半透的红膜。
“你不是恐高吗?嗯?还敢爬窗?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就真的要跳下去了?”男人只要一想到刚刚差点被连溪逃走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发了狠似的往死里操着这只嫩穴。
那红绳的末端还有一只铃铛,每次男人大力撞向那只软嫩屁股的时候,就会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可放在这个场景里,就显得过于淫秽了。
“光着屁股也敢跑?你现在心野了?一个男人肏你不够,你要被那些过路人看见你的骚屁股,然后狠狠地肏你的小逼,在里面射精吗!”
连溪以退为进:“那我也想在监控里看看你,我想知道你以前看我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他借着这个理由,一遍遍观看费水录制的大量视频,强忍着自己恶心想吐的意愿,悄悄把这些全部复制了下来。
他莫名觉得有些讽刺,他现在高兴什么,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喜欢上自己,开始后悔了吧。简直可笑。但如果费水连这种时候还在假装,他就不得不佩服这种男人的演技了。
他的服软叫费水看到了希望,连溪又回到了楼上,这次的待遇比之前要好上很多,费水不会故意逼着他只穿一点点,也不会用各种稀奇的可恶玩具一起折腾他了。只是连溪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灭顶的刺激感,乍一恢复比较正常的性爱,他最初还有些不适应。
他自虐般勾引起费水,说自己的身体受不了,希望他可以粗暴一点。他也答应可以和费水录制他们的性爱视频,只不过他不满意直录他一个人,他也想看看录像里的费水是什么样子。
他的手脚自由了?
黑暗给了连溪足够多的安静,他终于能够勉强思考起来:他还年轻,他不能永远锁在这阴暗的地底。他得想办法逃出去。
之前刚刚解禁可以开放各性恋在一起的时候,有不少人钻了律法漏洞,各种龌龊事不断,因此特地规定了一条特例:如果是强制他人,就会遭受到严厉惩罚。但是必须提供视频和照片证据,除此之外,控告方需得录制相关自证的视频表述,以表明自己所言都是真实存在。
直接拎包入住的连溪根本没想到这个房子竟然还有一个地下室。
他的反抗换来了四根锁链,费水竟然把他像宠物一样锁在了地下。他分不出白天黑夜,只有在费水过来用肏弄换取食物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点点时间的流动感。
连溪比之之前更加麻木,任凭费水百般技巧把这副身体肏得淫水直流,红肉外翻,他都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点甜蜜的叫声。这让他有种抓不住连溪的感觉。
费水手腕一翻,捏着那乳夹狠狠地转动了大半圈!
肥腻的奶头就被掐住一起旋转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连溪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他的幻想被打碎,美梦破裂了,这些年的爱意就像泡沫一样,光鲜亮丽的表面,却一戳就破。
“不肯吃饭啊,那你就吃精液好了。”
他的反抗都是无效的,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笑话一场。他有些迷茫:自己之前为什么那么喜欢费水,是第一次的春心萌动吗?还是这么多年来习惯性地要去喜欢他?
连溪心肺骤停,他以为自己的脑袋要死死地砸在窗上了,可他完全阻止不了这即将发生的事情。
费水却极快地把他捞了回去。
大掌覆上他的前胸,绵软微烫的胸膛下,连溪的心脏频率快得不正常。
连溪忽然被一片刺目的亮光闪昏了眼,费水不知道什么时候顶着他一路朝前走到了床边。
“不、不要拉开……”
他有些羞耻地侧过脸闭上眼,生怕自己的淫贱模样被人看了去。哪怕他知道他们的玻璃是磨砂的,从外面大部分概率是看不清的,可这种露出式的做爱情景已经足够让人难为情了。
连溪苦不堪言,他耐操的很,自己过多的探索叫这副身体的承受能力极佳。即使身体中蔓延着疼感,可他那淫荡的身体却自发追寻起甜美的快感来。
在极致的痛苦中夹杂着蔓生出一丝欢愉。身体像是感知到了某种信号。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第一次懊悔自己追求性爱自由的态度来。不然也不会在这强制的性爱中得到快感。
费水以为自己的诱捕成功,这只骚兔子最终还是乖乖向他投诚了。
连溪某天忽然问费水什么时候可以把监控拆了。果不其然得到了男人拒绝的回答。
“不行,看不见你,我会不安。小溪换个别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但是,之前并没有人真的去利用过这条特例。或许,这是他唯一逃离的方法。
他也不笨,知道自己突然转换态度,肯定会被费水察觉。
他学着之前费水设计他的模样,一点点地假装自己被费水软化。他没有错过捏住他手腕操着他小穴的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
心里有些空空落落的,坏种第一次感觉到了无措。
他后退了一步,给了连溪一点点自由,当然仅限于这个漆黑的地方,他还是担心连溪会逃跑。他不愿去仔细想为什么自己不肯放这只骚兔子跑掉,明明肏也肏了三年,视奸也视奸了这么久,自己的欲望应该早就满足了才是。
连溪的反应有些迟钝,他生锈的大脑微微转动,呆呆地晃晃手,并没有听见熟悉的铁链声。
“还想跑是不是?我就不该心疼你还给你穿件衣服,反正你也不出门,干脆以后连我的衣服也别穿了吧。”
“不……不要……”连溪苦苦挣扎着。
房间一直不间断地开着恒温系统,哪怕光裸着也不会冷,但是连溪怎么能接受自己像个原始人一样,一天到晚浑身赤裸着……只要男人来的性质,就可以抚摸着他光洁的背部,狠狠地肏上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