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
暮迟微微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十分露骨:“我说我想艹你,可以吗?”
江离的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眸,他说。
江离被这问题叫回神,愣愣地点头。
他俯下身,在江离湿漉漉的眼睛上轻轻落下一吻,问,“这样可以吗?”
江离呆呆道:“可以。”
“那这屁股长出来,”江离拍了拍身后,声音突然,“……不就是为了给你打的吗?”
暮迟狠拍了一下这人的臀,笑骂:“谁教你讲的这些话?”
江离仿佛扳回一局,神神秘秘地说:“你的心教我讲的。”
良久,都没有人说话。
江离灵机一动,眼珠一转,对暮迟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就把我自己送给你。”
他嘻嘻一笑,把暮迟的手拉到自己心脏处点了点,“我,你的。”
暮迟托着人儿的脸,深深地看着,眼睛里深邃浓烈的情仿佛要把江离吸走,他说。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意外。”
“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宝物。”
“我都说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了……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最后一句像梦呓,江离已经哭到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疼……”江离说,“但是是你给的,我都愿意接受。”
“我真的好喜欢你……”江离倚靠在暮迟胸前,喃喃道,缱绻的声音像撒娇一样,“阿迟,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暮迟张张嘴,但没说话。揽着江离的背,抚摸了好一阵,才缓缓道:“江离,我爱你。”
“二”“三”“四”,江离在泪水里弯起嘴角,连续不安的心终于找到答案般地被轻易捋平,他在接连不断的报数中感到宁静。
“十九”。
“二十”。
隐秘处的再次打开让江离不可遏制地抖了一下,满是泪痕的脸上又是一清泪滑落,“我不打那里,让你分开腿是叫你看着我。”暮迟看着他,心软地解释。
“这叫尿布式。”
“不要闭眼,看着我报数。”暮迟拿来一根藤条,在江离红肿的臀上比了比,见江离还想闭眼,“20下,看着我报的数才算,不看我的不算。”
“那如果我说继续呢?”话语轻柔,但听起来却十分残忍。
江离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这话,略一停顿,也只是继续哭着道,“呜呜……可以……”
“怎么样……都可以……”
暮迟看了片刻,悄悄放下了竹竿,只是还没有说话。
沙发靠背已经被泅湿一片,江离的背拱起绷紧,两手五指还扒在臀瓣上,没有命令不敢放开。
良久,他手指往那私处轻轻一点,叹道:“傻孩子。”
“啊!”
娇嫩的私处本就没有被触碰过,更何况一来就遭受这么猛烈的抽打,这根本就不是能承受的,虽然暮迟的力道已经尽量轻了。
江离的手一下子又松了,一边是不可名状的疼痛,一边是关于暮迟的所有,脑袋炸开的两半在你死我活地殴打着,他捡起自己的身躯,颤颤巍巍地重新把臀瓣掰开,已经干涸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
头抵在沙发靠背上,两只手颤抖又僵硬地拉开着自己的臀瓣,把里面的娇嫩脆弱赤裸裸地展示着,展示在暮迟面前。
房间里的空气凉凉,身后小口紧密一缩,江离也羞耻地闭上了眼。
暮迟见过江离很多状态,但从没有像这样……脸上、脖子、手臂、甚至手指还有大腿都泛着红,粉粉嫩嫩的,袒露着最纯真的羞涩。
江离瘪瘪嘴,不作解释。
“阿离,看过来。”暮迟又叫他看自己的身后。只见暮迟在两团的红肿之处揉了揉,“这里是红的,”又往两团的缝隙之处轻点,“这里却还是白的,不统一。”
在江离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暮迟命令道:“阿离,用手掰开它。”
“疼……”这是实话,还没等身后人开口,他又把暮迟没问的东西回答了,“但受得了……你继续吧。”
暮迟停顿了一下,说,“接下来可不容易。”
“来吧。”江离韧性也非同一般。
“啊!”皮带一下就能贯穿整个臀面,不同于面积大的工具的沉稳,这一下就能燃起一道火辣辣的痛感。
“咻……啪”,江离只是偶尔在电视上看过有人用皮带抽人,当时见演员痛苦的表情只当是演戏,并没能共情。
哪知道皮带真的很疼。
“阿离乖,听话,放手。”暮迟尝试着哄哄。
“不要!”江离的声音突然拔高,“不要不要不要!”像是被猛地上了发条的平静木偶,在一帆风顺的世界里一下子崩溃。
“我还不够乖吗!”
“好……”江离咬唇答应。
“这叫浴刷。”暮迟又招呼了几下,就让江离回头看。只见原本粉红的臀部上已经有了些深红的烙印,圆圆的,一个圆压一个圆,无不揭示着这软肉刚才经历过什么。
“起来。去沙发那边。”
暮迟抽出一条腿,把它压在江离的大腿小腿上,这样江离就从整个人趴在暮迟上变为,上半身和臀部趴在暮迟大腿上并被迫翘高,而下半身则被暮迟另一条腿全面压制。
背上再被一只手压着,“啪!”一个实而圆的东西砸下,江离觉得自己的身后像被烙成饼一样的热辣。
“啪!“啪!“啪!”那偏圆的东西不断地往身后的肉上招呼,似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江离反射性地踢腿挣扎,可大腿又被死死地压制住,只能徒劳地小范围动作。
江离眉心微跳,还没仔细观察,就见暮迟坐在床边,对他说:“趴过来。”
船到桥头自然直,江离稳了稳心神,熟练地往暮迟大腿上趴。这是江离最熟悉的一个动作,往常玩闹时他们基本都是这个姿势。
“啪!”“啪!”暮迟的巴掌带风,拍到已经粉红的臀部上。隔了许久再遭拍打,粉臀声音清脆。
待他要去解第四颗时,暮迟抓住了他的手,笑叹道:“现在还不行,我们阿离没到时候。”说完,就啄了一口唇。
江离尴尬地收了手,眼睛不知道往哪看。
“不过,我们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见江离疑惑,暮迟用手指来回抚着他的脸,眼眸深不见底,“你确定要做我的贝?怎么样都行?”
唇上人似乎感觉到他的不适,特地停下来让他呼吸,可是那小蛇却不离开,只待他气息足够之时再发起一轮新的进攻。
最后分离时,江离头一歪,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一样喘着粗气。没有银丝的拉扯,因为都被一个人带走了,他连银丝都不放过。
某人餍足一笑,把人抱起就往床上走。江离背后刚碰到床,某人温热的气息又压上来了。他解开江离衬衫上的两颗纽扣,往人锁骨的方向舔舐。
“不要不要……”江离捆着暮迟的腰不放,眼泪直抹在暮迟的后背上,“你在生我气,你向我撒气好不好……不要走。”
暮迟胸口有些起伏,没有说话。
“你留下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阿迟……别走,别不要我……”江离还是哭着求道。
“可以。”
暮迟又笑了,下一秒他就封上了人的唇,把人压在门后仔细研磨。没过多久,灵巧的舌头便撬开了人儿口中的大关,直接往里头放肆贪婪地攫取。
这是火热而猛烈的,带着一些江离很少在暮迟身上看见的粗暴,还有今天爆发的怒火,都在这时被迫地感受。江离并没有接吻的经验,也没认真学过,所以口中被任意掠夺之际,就是他感到窒息之时。
他继续往下,含住江离红润的唇,狠狠地磨了一下唇瓣,放开后,问:“这样可以吗?”
江离在温热的呼吸里咽了咽口水,说:“可以。”
他寻到江离的耳畔处,慢悠悠道:“那如果我说,我想上你,那可以吗?”
嘀嗒,嘀嗒,眼泪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地响,房间里没有人说话,长久的寂静不知道会被谁打破,或者会不会被打破。
终究还是年纪稍长的少年发出一声叹息,似荒凉的风。他把跪坐在地上的泪人拉起,让人靠在门后,轻轻地擦掉人的眼泪,动作轻柔得像一切波澜不复存在一样。
他问,“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说完就想要溜,但还是不够暮迟动作快。暮迟把人压床上,抓着他乱动的手,看着他,又在额上轻吻了一下。
那我祈祷,永生永世都能有守护你的幸运。
又把手拉到自己身后,“这两块肉,永远任君处置。”
暮迟笑了,顺着他的话题调侃道,“随时随地?”
江离嘟嘴,“你说我是上天派来的,那……我这辈子就是为了遇见你。”
“是我一生的意义。”
说罢,就在江离的额上印上虔诚的一吻。
江离的脸颊有些烫,在暮迟的深沉的告白中沉浮着。
“嗯?”江离有点懵。
“我说,我爱你,阿离。”
“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你了,日积月累,不敢妄动,只想着……陪着你。”
伴随着最后一个数的落下,暮迟甩了藤条,俯身抱住江离,亲吻着人儿脸上的泪水,“怎么还笑了?”
江离甜甜一笑,认真地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很开心。”
“你这嘴就会蛊人。”暮迟把他拉起来,面对自己坐在自己分开的腿上,臀部刚好被架空。一边拿着药油揉他的伤口,一边不忍地又问:“疼吗?”
虽然再羞耻的地方也碰过了,但也没能让江离对这个姿势的羞耻度适应半分。
他只能抱着腿,睁着眼,看着那心上的少年拿着藤条往自己臀上一挥,自己的泪水涌出,模糊了视线,但刚才看到那人的眼里好像有明显的疼爱。身下一颤,缓缓吐字:“一。”
第二第三第四下也是如法炮制,江离睁大眼睛看暮迟,的的确确在他眼里寻到心疼、纠结以及忍耐。
暮迟把人抱回床上,将江离的两腿压到他身前,“抱住。”
江离抱紧。
“两腿分开在两边。”
“呜……”江离一下就崩不住了,他转过身来跪在沙发上反抱住暮迟,哭声戚戚,眼泪簌簌地掉。
暮迟捏着他的颈脖,抚着他的背,轻轻地问,“后悔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呜……不……不后悔”,这人一边颤抖着在他身上抹眼泪,一边哽咽道。
“我还不够听话吗!”
江离的手失了力气,木木地滑跪在地上,双手掩面,可泪水还是能从手指间的缝隙溢出,滴在地上,冰凉而沉默。
“我只是叫你别走而已啊……”江离泣不成声,话语若丝,但暮迟能听得清楚。
暮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本想着只稍微试一试,也做好了安抚的打算。可江离的最坚韧的顺从和最无私的取悦让他心中欲火一下子腾起,那崩溃的泪珠就像是浇在邪火上的油,火势燎燎无人管控。
他又照着这个力度往下抽了两下,小口努力地往回缩,但整个私密地都已经被可爱的主人出卖了,在酒店暖黄的灯光下,它只能清晰地被看见,然后被竹竿实实地鞭笞。
这无疑是凌虐欲和占有欲的极大满足。
真美。
暮迟拿起一根细细的竹竿,往那缝隙里一放,那两瓣便急急地想要中间缩。“掰好,不要松手。”只见臀瓣上的手指忍着颤,又把臀瓣往外掰开了一点,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竹竿在缝隙处研磨几下,稍稍抬起,便往下用力。
见江离还是发愣,暮迟只好拿起江离的手,让它们分别五指分开,贴在两块臀瓣上,左右一拉。里面的隐秘便露出来了。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说完,暮迟就放手了。
江离头皮发麻,这要干什么已经昭然若揭,他当初看资料时见到过,也有做过心理准备,只是一直侥幸地期盼着不会那么快遇到。
“好,我们先定个词语,受不了的时候你就要说,要实践时不出现的。所谓安全词。”
“嗯……那就定……‘美人’吧。”
“美人?”暮迟略思索,没想出关联,笑笑说,“这个词不错,美人被打时求饶,就要自称‘美人’”。
“咻……啪”,其实在论坛上也见过皮带,好像杀伤力还不是最大的……江离努力地转移注意力,消耗着疼痛。
皮带的抽打让他忍不住往回缩,想要躲开,但是一想到暮迟的规矩,他又忍着疼把姿势摆好,就那么乖乖巧巧地把已经红肿的屁股撅高,一下也不避。
大约十来下以后,暮迟停了手。他揉揉红臀上的肿痕,问他,“疼吗?”
江离按照暮迟的指示跪在沙发上,上身伏在靠背上,撅起臀部。他已经猜想到,暮迟要把各种工具都试一遍。心里有了预见,就不会太慌。他默默地摆着姿势,等待着新一轮鞭笞的到来。
“唰”,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暮迟把皮带往自己手上绕几圈,留出一个适合的长度,就往沙发上的红臀上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似是惩罚他的乱动与躲避,身后的东西一连十下地打下来,不给人准备的时间,直打得江离瘫软在膝上,无力地喘着气。
“我的规矩,乱动或者躲开都要加罚。”
这倒是不难捱,温热的手掌拍击到臀部激起一点点浪形,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显得亲昵而隐秘,可能是手的力道适中,江离甚至觉得挺舒服。
“这是巴掌,也是我的热身。”
“嗯。”江离应了一声,这只是热身。
“对。”江离毫不犹豫。
“好,我教你。”
只见暮迟往房间里的一个背包走去,那是演戏排挡专门留下来的实践工具,江离没留意到,但暮迟一看就懂。他细心地把工具一个接一个地做好消毒,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排列在床上。
“唔……”江离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只能仰起头,由他动作。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江离在未知中有些慌乱,紧张到面色蒸腾,心底埋藏的好奇与期待也羞于展现,只能化成水一样的善和,用最顺从的姿态表示自己的态度。
暮迟手指在第三颗和第四颗扣子上打着转,弄得江离痒痒的。他见暮迟还是不为所动,只好自己把手放在衬衫扣子上,一拧一旋,从善如流地解开。
“放手,不要说这种话。”
再留在这里他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