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再揉了……迢迢快要含不住了…”他无力地推拒着,却无济于事。那双大手的动作越发激烈。
“啊——”
终于……漏出来了。他在激动下没能含住尿液,里面的滚烫液体都流出来了,浇得自己的下半身全是腥臊的味道。
好不容易萧昭平把晨尿尿尽,他狠狠打了迢迢肉臀一巴掌,不是调情,而像是在管教不听话的孩子。
迢迢被吓得后穴一缩,正合萧昭平的意。“乖乖夹住,不许漏。”他用一双大手在迢迢的肚子上轻轻按压,“迢迢好像怀孕的小母狗。”
对方灌进去的尿液好像要冲破他的肚子冒出来,他被涨得难受,却顾不得肚子的难受,只能顺着萧昭平的话呻吟:“嗯…迢迢是怀孕的小母狗…要给主人生小狗玩…”
后穴也被他用指头勾着努力地掰开了,它似乎也和主人有着同样的紧张和期待,嫩肉紧张地抽搐着,期待着男人的插入。
然而——不是想象中家主的阳具再一次捅进来,而是滚烫而带着腥臊气味的液体倾泻而下,拍打在自己的后穴口,发出一阵淫靡的水声。
萧昭平摸着迢迢乌黑的长发,低声道:“小婊子,当个尿壶还算合格。”
他夹紧了后穴,肠肉依依不舍地挽留肮脏的液体,却也无济于事。
“谁让你怀孕的,嗯?”迢迢后穴含着尿,萧昭平就用因常年书写而长茧的指节磨蹭他柔软的花唇,逼问道:“是不是迢迢逼痒了,跑出去勾引别的公狗给你打种?”
“嗯……是迢迢太痒了…跑出去求…呜…”迢迢忍不住哭了,又含泪继续说,“求公狗给迢迢打种…”他悄悄用余光瞟着男人的脸色,慌忙补上:“迢迢什么都没穿就跑出去…淫贱的身子被它们全看光了…迢迢掰开贱逼求狗狗…求它们捅进来…呜…”
“迢迢好骚。”萧昭平又开始揉捏他的肚子,似乎还能听到沉甸甸的水声。
迢迢忍不住羞愧地扭着身体躲闪,自己还没有被开苞呢,就被当成了尿壶玩弄。
萧昭平有些不悦,“迢迢,不许扭着骚屁股勾引人,掰好屁眼别动。乖乖地,给我当尿壶。你看你的贱穴…里面的肉都在饥渴地抽搐呢…小婊子被尿也这么开心吗?”
龟头和后穴隔了一小段距离,尿孔张着,此刻正肆意将尿液灌进里面。柔嫩的肠肉被液体一烫,难受得忍不住伸缩蠕动。迢迢的肚子也不停胀大直至凸起,他此刻跪伏在床上,满腹的尿水朝下面坠去,像是怀孕几个月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