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洲也不是不怕吵到孩子,只是家里装修的时候隔音材料选了最贵的,两个人只要不是折腾得太过分,隔壁都不可能听到的。
他没告诉于遥房子的隔音很好,只是因为好喜欢于遥忍着不敢叫出来的样子,忍得眼泪都出来了,求自己轻一点,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会漏出来非常婉转的一声呻吟,顾淮洲光是听一听,就兴奋得想把自己所有的精液射给他。
射的时候都不敢叫,于星还在隔壁睡着,顾淮洲却不放过他,手上还在拨弄他的龟头,“看来遥遥很喜欢角色扮演啊,今天射得好快,怎么这么兴奋?”
于遥红着眼睛,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把所有的呻吟都封在喉咙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和顾淮洲进展怎么这么快,明明才认识半年,怎么就已经住到人家家里,在儿子的隔壁房间,听教授说这些不堪入耳的骚话。
顾淮洲当然想,可是于遥从来不在自己这边过夜,他依稀是知道于遥在想什么的。
两个人之间有很多跨不过去的鸿沟,年龄和身份,都会变成流言蜚语受人议论,于遥是个克制又独立的年轻人,他会坚持请自己吃饭,收了自己的礼物也一定会还礼,生怕多占了自己一点便宜,被外人说成勾引教授的小助教。
幸好,幸好快过年了,北京城里大多数房产中介都放年假回家了,这个时候想找合适的房子太难,顾淮洲抱着人软磨硬泡了好久,于遥才终于松口答应,以租客的身份搬过来,一定要按月给他付房租。
自己的身体对顾淮洲好像非常熟悉,他每次进来都像是在迎接一个久违的朋友,契合又舒服,做完之后虽然很累,但是信息素相互交融,带来的愉悦感是于遥从未体会过的。
顾淮洲不觉得两人进展快,分开这么多年,憋着这么多精力,巴不得把债全都讨回来才好,不仅不收敛,还得寸进尺地把自己的阴茎全都插进去,轻轻地抽动着,“租客咬房东,是不是该赔医药费,用肉偿好不好?”
于遥被他低沉的嗓音刺激得浑身发麻,鸡皮疙瘩从耳朵冒到指尖,逼着他去搂住顾淮洲的腰,才能勉强给自己找到支点。
那天晚上他被顾淮洲按在床上弄,甚至还被咬着耳垂问:“遥遥是租客,怎么跑到房东的床上来了呢?”
于遥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翻着身想离不正经的教授远一点,忘记了自己阴茎还在人家手里握着,直接就射出来了。
哪里还有力气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