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地低吼了两声,发出野兽般低沉的激动嗓音。
宁瑜有些害怕,他意识到‘苍遥’似乎是想来真的,便挣动起来,情急之中竟想动手。
男人气得掏出一个铃铛,轻轻晃动几下,里面顺势散发出一点教人头晕的气味来,很甜腻,也很诡异,宁瑜反抗的动作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男人似乎也并不想得到宁瑜的回应,他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根粗长暴涨的性情,捏住宁瑜的阴茎、与自己靠在一起,竟然就这样来回摩擦起来。
青涩的身体实在是敏感的很,这样鸡巴相蹭,来回碾磨的动作,也给艳粉娇屄带去了莫大刺激,软腻花唇娇羞地来回蜷缩,瓣尖却是无比漉湿,覆着一层透明浅粉的淫糜光泽,简直跟打了光是的,又娇又艳,落在男人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磨枪的动作只持续了一会,显然男人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这个,他花费这么多心思,自然不是这么点甜头就能满足他的。
男人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女人?”
青涩的身体还陷在刚刚剧烈刺激的连绵高潮里,宁瑜一时间也没发觉‘苍遥’口气的不对劲,只微哑着嗓子,娇娇地反驳了一句:“我是男的,师兄莫要说笑。”
说着,那清秀的鸡巴还在空气里弹跳了几下,似乎是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阿瑜、阿瑜……
体力极度透支的两人,还挣扎着往前走了两步。
却在即将接近宁瑜床边的时候,重重地往前一倒,摔在了地上——
浑身带血,有些狼狈,垂在身侧的手背上还滴滴哒哒地往下淌着鲜血。
他们死死地盯着梦魇。
可恶,怎么会有人可以不被迷失心智,打碎它的梦魇!
刚刚的那些黏湿骚汁就是从那个一缩一缩的嫩鲍中渗透出来的。
男人古怪地打量了宁瑜几眼,一时间手上的力道兀地重了许多。
宁瑜娇嫩的小屄被他的手指这么一扣,猛地骤缩起来!细嫩娇腻的花唇忍不住微微摇颤起来,就连前方的青嫩笔直的阴茎也微微情动起来……
他今天睡得格外难受,脑中一直在回放着一些东西。
那些雾气在孟间和苍遥锤碎梦魇之后,一点点消散开来,可还有残存的零星雾气在那儿做着垂死挣扎。
张牙舞爪地盘踞在宁瑜身侧,时不时雾气就会勾出一只长手的形状,似乎是在寻着机会在将宁瑜拉入梦魇。
他忽然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笑容:“但那不妨碍我们给阿瑜出出气!”
“梦魇、破!——”
在周围一切逐渐破裂的时候,两人一齐冲上去,摁着那个假扮的男人一顿狠揍。
可是现在,他们只能被迫看着宁瑜一遍又一遍地经历他被那个恶心的弟子猥亵的回忆……
苍遥试着使用自己的言印,可他现在不能同往日相比,没一会的功夫,便满头大汗。
孟间暗暗蓄力,调动体内仅存的一点修为——
这场恶意的亵玩似乎没有个尽头……
宁瑜的哭声一直回响在孟间和苍遥的耳边。
男人们愤愤地捏紧了身侧的拳头。
他用力合拢宁瑜白嫩修长的双腿,粗硕而丑陋的性器就挤在腿间,来回抽插起来,那青筋虬起的茎身疯狂摩擦肏弄着白皙腿肉。
宁瑜又是个娇气的,一身皮肉养的极好,男人才在他的腿缝间驰骋几下,鲜嫩软肉就被那些硬挺肉筋肏得通红。
宁瑜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几声,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凶猛的动作。
他好不容易想办法勾走了苍遥,怎么可能在此关键时刻就放手呢?早就听说孟间和苍遥有个宝贝眼珠子了,藏得极深,都不给外人开一眼。听那些小道消息所传,这云境门的开创都是为了眼前这位呢。
什么重视的小徒弟/师弟啊……
在他的心里,一看见宁瑜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下意识地就给他打上了‘剑尊玩物’的标签。
“不、不要碰我!”
再怎么不通人事,宁瑜也知道自己身下多出的那个小口,和寻常人似乎是不大一样的。
鉴于宁瑜刚刚的反抗,男人意识到今天可能不能彻底占有这小美人了,但好不容易来了一趟,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嫩长双腿被男人分到两侧,一对漂亮精致的对称花唇赫然暴露出来。
那花阜上光洁一片,毫无杂毛,比那些个女子阴户还要干净几分,白白嫩嫩又极其娇软的嫩屄、就这样彻底展现在眼前,男人暗自吞了口涎液,他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性器越发肥肿起来,巨大的龟头突突弹跳着,时不时地吐出几滴因为动情了而产生的黏腻腺液来。
粗硕昂扬,蓄势待发!
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恶意的抠挖搅动:“什么男人?哪个男人会长这么一只骚浪肥美的鲍穴?都没被鸡巴肏,仅仅是几根手指摸了几下,就喷了这么多的淫汁。要是换成大鸡巴,是不是刚刚插进去,你的小屄就要潮喷了?”
他用着苍遥的脸,口里的淫词艳语却接连不断。
宁瑜哪里遭遇过这阵仗。
轻启的粉嫩嘴唇里,不经意泄出几声甜滋滋的声音,清亮的嗓音里似乎都被溪水润透过一般,和他那双漂亮澄净的黑色瞳孔里一样、沁出丝丝水意。
因这骚浪蒂子被人的手指无意间勾到,全身都产生出大量酥麻的刺激感来。洁白如玉的双颊早就水意盈盈,覆满春色。
叫什么玉啊,这人分明就是水做的。
它愤怒地嚎叫了几声,却也抵不过逐渐变得透明、慢慢消散的命运。
苍遥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和宁瑜相连的佩玉在刚刚那场梦魇里碎了大半,要不是那些碎片割到了手,他都不会发觉。
他们的联系,要断了吗……
周遭还逐渐响起一些诡异的嚎叫声,这头梦魇好不容易逃出来,又遇见这么好的一个载体,怎么甘心就这样消散,再次回归到虚无的状态里去!
它试图再次包裹宁瑜。
可门口忽然又显现出孟间和苍遥的身形来。
梦魇中的一切幻境都是不死不伤。尽管两人的手上已经砸出数道伤痕、覆满鲜血,但他们也始终没有停下揍人的动作。
在没有修为依仗的情况下,每一拳都是带血的愤恨。
而中心的宁瑜,一直紧紧地闭着双眸,可怜巴巴地蜷着一团、窝在床上,被团团乳白色的雾气包裹着。
他的手忽然搭上了苍遥。
“虽然梦魇里教训他,不能改变那段过去——”
苍遥侧眼看了下孟间,顺着相贴的手掌,孟间的修为正一点点传送过来,水流虽小、却也持久。
可这是宁瑜的梦魇,他们已经被迫观看了两遍,可是身体却像被彻底定住一般,一丝一毫都不能移动。
“该死的!”
若是以前的修为,他们单手便能碾死那只该死的魇兽……
雪白身子害怕得发抖,他想反抗,却发现自己什么东西都使不出来。
是那个诡异的铃铛?
娇嫩的身子被男人撞得一抖一抖的,几乎差点就要被肏翻在床上。
还练什么剑啊,小屄会磨男人身下那柄宝剑就行了。
在那双白嫩的大腿彻底被分开之后,男人的瞳孔骤然一缩——
一道细纤嫩长的粉嫩凹缝,湿漉漉的泛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