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似乎不应该是这样压抑着的……
尤其是抓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
他似乎是难受到了极点,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软嫩细白的指尖绷得极紧,但搭在他身上的力道却是小之又小。
被封住的感觉似乎松动了一点点。很难相信,在这种灭顶快感席卷的情况下,宁瑜还能勉强思考回忆着。
是、是师兄吗。
他的言印。
饱满多汁的嫣红葡萄竟然被他用力地摁回了乳晕里!那团鼓胀丰润的红色乳圈儿被忽然而至的重力,逼得弹跳了好几回,又软又嫩,简直是一块软嫩的豆腐,只是这豆腐颜色骚浪的很,是极为艳丽的熟红色。
舌上的言印逐渐生效……
苍遥虽忘记了自己仙人的身份,可这言印却是与其他东西都不同的,无需借助那些外力,是他与生俱来会的东西……
宁瑜现在与天照息息相关,天照受重伤后,无仙力护体的宁瑜更是直接昏迷了过去。
“不可能,不可能!”天照狼狈地瘫坐在地上,他的头发全散开了,面部表情狰狞。
孟间的剑直直地抵住他的喉咙。
但这一切,落在孟间的眼里都太慢了。
精致的罗盘被一剑粉碎,周围的幻境也逐渐破碎……
因着幻境的毁坏,抱住宁瑜的苍遥也一点点恢复了神志。
他这一往下,把自己嫩软的宫口正巧送到硕硬龟头的手上。
软湿的宫嘴完全不是粗大性器的对手,重力往下一坠,那龟头又刚好再往里冲刺——娇嫩宫嘴直直被它肏到凹陷了进去。
它最近还没有被男人们轮番肏开过,又缩成了那个艳丽的小口,孟间的粗大鸡巴一时半会还没有将它肏开。
“天照。”
孟间虽还是满身狼狈,可他清冷的脸上却充斥着上位者的冷峻威严。
“若寒,剑来!”
他甚至觉得,之前那个温顺失忆的宁瑜更好,更听话,满心满眼只会依偎着他。比那个目光永远围着孟间和苍遥转的宁瑜,要好上太多了。
但天照没有预料的到是,幻境的支撑很大来源是关乎幻境主人的心境。他现在心绪动荡,很难完整把控住幻境的走向。
而在幻境罗盘中,每一次轻微的动荡,都可能产生无法预计的后果。
他像是个等待宣判的可怜囚徒。不知道哪刻就会被狂风暴雨再次卷着进入滔天的情欲浪潮里。
那些悉索的声响逐渐明朗起来。
是极为熟悉的男声:“宁瑜,你知道吗?你最爱的师尊正挺着鸡巴,准备肏开你的宫口,往你的小肚子里面疯狂灌精。还有你的好师兄,你以为一直捏爆你的肥奶,含着你的骚奶头的人是谁啊?当然是与你一同长大的苍遥师兄。”
忽然,宁瑜的手指轻轻动了下。
孟间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他的动作。
是宁瑜下意识的动作,他自小害怕的时候会这样虚虚地一抓,明知道没有什么用,还是忍不住会这样做。
就他那个程度,男人们只要轻松一捏,就能捉住他的手,再也动弹不了。
可谁也没想到,就是这样轻柔的力道,却叫两人几乎同时放慢了动作。
凶狠地挺撞停下了。
是舌头,那个不停吸嘬着奶尖的东西,是男人火热的长舌。
他们姿势的限制,需要苍遥更加过分用力地将奶肉往一边提起,身体怕疼,本能地会将自己软软的肥臀抬起,努力绷直了腰肢,将自己的胸肉逐渐往上送去。
这样才不会那么疼痛……
那雪白腕子极瘦,他用力的时候,那截腕骨就高高地凸起。
太弱了。像是一用力,就要把他捏碎了。
宁瑜只胡乱抓着,他不知道自己抓到了谁。他甚至也没发现自己根本没用力。
苍遥现在虽是记忆混乱,只知道要含住这只骚浪奶子,把里面的甜腻乳汁吸榨出来。但他盯着宁瑜看久了,那股子熟悉感就越发明显。
身下的雪白身躯忍不住颤抖着,他掌下的绵软触感也是感觉良好。
但是,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身体的记忆永远不会被任何东西欺骗。
在舌头卷上嫩软湿红的乳尖时,它就记起了这只开肥软的骚浪奶子,它曾经与它紧密相贴过,还无数次品尝了从那艳红孔窍中分泌处的骚浪奶汁。
熟悉的温热刺痛从乳尖一点点、传到了宁瑜的大脑。
可这种要进未进的状态才叫宁瑜更难熬。
更加酸涩、涨麻……浑身的感觉都要涌到那处去了。
与此同时,苍遥的舌尖用力往下一压!
“你败了。”
他一回神,就看见了怀中虚弱的宁瑜,雪白的身躯上纵布青紫红痕,只一眼便能看出宁瑜先前遭受了多少淫辱。
该死的!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的滋味。
“阿瑜,阿瑜……”
天照虽是刚刚继承一点血脉,但他毕竟才没活多少个年头,哪是真正使出全力的孟间的对手。
尽管孟间此先身受重伤,但若寒剑的威力却非同寻常。
天照有些慌了,疯狂往幻境罗盘中灌输灵力,想要赶紧制造一个新幻境。
在这松懈之际,孟间的神志恢复了一瞬。
他毕竟是孟间,一剑荡九州的云境门剑尊。被人算计过一次,自然不会再给天照逐渐掌控自己的机会。
几乎在顷刻间,境况就来了个极地反转。
天照似乎是见暗示两人无用,干脆想用言语击垮宁瑜对他们的情谊。
如果都不行的话,那就干脆一起恨死好了。反正宁瑜是绝对逃不出他身边的。
自从觉醒强大血脉后,天照心中对宁瑜的敬慕之情,已然转变成了可怖的摧毁与占有欲。
就像现在,他以为自己又要被凶狠狰狞的鸡巴肏开宫口了。就会颤抖着做出这个动作来。
脑袋嗡嗡嗡地响个不停。
他们好像停下了?是在酝酿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吗。
宁瑜迷茫地抬起头,看向前方。
他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直觉对面的人,在看他。
他眼梢还带着一些湿润的泪珠,配上泛红濡湿的眼角,模样瞧起来十分可怜。
可宁瑜忽然意识到,他的这个动作,简直像故意把自己的骚浪奶子往男人的嘴里送似的。
他又挣动着想往下躲。
可他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小屄里还捅着一根孟间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