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舟听话地张开了腿,路易斯探着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被肏的肿烂的肉唇,探手摸上去异样地发热,还明显地红肿着,路易斯头埋在谢舟腿间专注地拨弄肉穴,鲜艳的小花像是有所察觉似的,缓慢地分泌出晶亮的淫液,淌出细细地水流形状,挂在浴缸壁上,谢舟慌不择路地想要并起腿,结果一下子将路易斯的头夹在了腿间。
路易斯双手攀住谢舟的滑腻腿根,探出舌头细细舔刮着红肿发痒的肉逼,舌头挑开细长的逼缝滑进穴里齿缝里磕着肥厚湿滑的逼肉,谢舟的手抵着路易斯宽厚的肩膀想要将人推远,路易斯却越舔越起劲,唇舌吮吸着逐渐分泌出来的腥臊淫水,谢舟嫩逼处的痒意逐渐被瘙痒替代,身体微微后仰,白嫩的胸膛挺了起来,软软的乳肉微微晃动着,粉嫩的乳头逐渐挺立起来。
腿间的吮吸水声在浴室里被放大,谢舟被舔的无力,哼唧着推拒:“嗯——路易斯——别舔了,好痒——”
谢舟哪里说过这种话,路易斯非要说着粗鲁情色的话,好看谢舟羞赧的样子。
如他所愿,谢舟嗫嚅着小声分辩:“我不是这么说的——”
说话的声音黏糊糊软绵绵的,眉眼又精致的过分,唇瓣艳丽的像玫瑰,身上滑溜溜香喷喷的,在路易斯眼里完全就是一块可口的小蛋糕。
这拒绝看起来倒更像邀请,难怪路易斯仰着头,唇角挂着粘腻的银丝,满含情欲地骂着:“这也痒那也痒,我看就是要几把堵着,你这口骚逼才能不浪了。”
谢舟穿着的丁字裤不是他自己准备的,他这人从小娇惯坏了,皮子娇嫩,贴身的衣物不是真丝的都会过敏,连白天的囚服穿着都会发痒,更不用说更为娇嫩的私处穿着蕾丝的布料了。
谢舟在水里泡着,越发觉得女穴发痒,细细麻麻地挠心挠肺,却又不是情欲的痒,路易斯在旁边他也没办法去挠,忍了又忍,好长时间抿着嘴不说话,路易斯发现自己说话逗弄谢舟都心不在焉的,脸上一副忍耐的痛苦神情,问了句:“怎么了?”
谢舟被路易斯这么一问,潜在的依赖显现了出来,露出些委屈的神色,皱着鼻头答道:“下面很痒,好像是过敏了。”路易斯双手掐抱起谢舟带出了水,手指随意勾下极少的布料挂在腿弯处,接着将人放在浴缸边沿:“腿张开,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