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来分钟，镜子就被涂得一片狼藉了。
被填得太满了，顾识咎难以自制地向前倒去，肩头撞到冰凉的镜面才重新跪稳，牙关轻轻一磕，才听到皇帝对他说：“帝国有自己的喉舌。”
陆长治不紧不慢地警告道：“专心一点，顾上将。”
顾识咎回答道：“是。”
皇帝的嘴角微微翘着，看起来确实被取悦了。
顾识咎安静地注视了他一会儿，等到陆长治注意到他的目光，才低声说：“您想转变旧邦联国家对帝国的认知，而兰斯特除了地缘优势，还有完备成熟的文化产业……”
他很轻微地停顿了一下，声音平缓地问道：“您原本就要给兰斯特一些优待，对吗？”
他看起来也没有因为自己的推测不完全正确而感到松懈或者释怀，陆长治注视着他，缓缓旋转手腕，指尖舒展开，随意揉按能碰触到的肠肉——
柔软的肠壁被手掌强行撑开，痉挛着裹住橡胶手套上的软刺，刺尖毫不留情地嵌进水淋淋的肠肉。那一块软肉被抻得太薄了，像是被险恶的火舌舔舐，疼痛火辣而剧烈，但手套的材料的触感仍旧是凉的，带着某种奇妙的镇痛和抚慰。
上将沉默地跪在镜前，他的阴茎被刚刚过于直白的快感刺激得半翘着，还没有在被强制拳交的疼痛下变软，前端断断续续地淌着前列腺液，偶尔因为身体里某些恶劣的小动作跪不稳，就在镜面上留下一道湿痕。
陆长治见过许多人当得知自己的牺牲可能只是无用且可悲的笑话时的崩溃，他饶有兴致地对上顾识咎的视线，却发现他仍旧保持着克制的态度，没有因为自己的猜测而有所动摇。
这自然是难能可贵的坚定，但出现在顾识咎身上似乎并不太叫人惊讶，毕竟他能在林平雪手里熬过半年只字不吐，显然是拥有信念且足够坚韧的。
陆长治漫不经心地把拳头往对方柔软的肠道里塞了塞，手掌最宽的地方一点点挤进穴口，把周围的皮肤撑得毫无血色，惨白得叫人心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