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的屁股被打疼了,腿间那口下贱的逼就知道讨好地吮吸,陆长治落下的巴掌越来越重,将母狗操得撅着屁股满床乱爬,滑腻的淫水洒得四处都是。
陆长治按着顾识咎的后颈将他的脸压进被中,顾识咎打着哆嗦,像只承受灌精的母狗。
他被陆长治射在了阴道里,然后被要求向凌虐过他的巨物道谢,没有人在意他是否被操出了欲望,顾识咎被用坏了,他含着精液跪在陆长治脚边,畏惧地用舌尖去侍候折磨他的阴茎,眼角泛了层薄红。
顾识咎想了一会儿:“主人的阴茎,唔……求主人用阴茎操母狗的逼。”
陆长治伸手把他翻了过去,顾识咎自觉地塌腰撅臀,将头埋在手臂间。
适才被皮鞋踹得红肿的女穴已经湿透了,透明而黏腻的水液缓缓滴了下来,被粗大坚硬的龟头抵住的时候柔顺地微微张开一条小口,将它一点点咽了下去。
被塞得太满了,五脏六腑和神智一起被性器挤出躯壳,顾识咎舌根下压着濒临崩溃的尖锐喘息声,肩背绷得像将要被压断的弹簧,一碰就颤抖着发出声响。
陆长治毫不留情地干他。
他分开黏腻痉挛的肉腔,捣烂阴道中的湿软红肉,把顾识咎的屁股撞得泛红,腿软地向前倒去,又握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重重按在阴茎上,叫他吞到根部,挥手抽打那两瓣饱满浑圆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