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抿了抿嘴唇,耳垂有些红,注视他的眼睛里含着一点波光,看上去很认真地说:“奴隶想被主人按在膝盖上责打,臀肉被揍得布满掌印,红肿发亮了也不许躲,还要乖乖报数……”
陆长治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你知道我更喜欢扇你耳光,奴隶。”
顾识咎犹豫一下,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掌心,一副想要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犬耳丧气地垂下来一只,过了几秒才心虚气短地问:“那主人扇奴隶耳光后,可以把奴隶按在膝盖上吗?”
一小时后他的衣角被轻轻碰了一下,陆长治心不在焉地垂下手,捏了捏夹在顾识咎发上的犬耳,正要拿起笔继续办公,袖子又被叼住晃动起来。
皇帝被晃得分了神,低头去看顾识咎,双性性奴用齿尖咬着他的衣袖,眼尾有些红,见他的视线挪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说:“主人,奴隶可以去排泄吗?”
陆长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行,奴隶,那是用来调节肠道环境的药剂,你得含到它被完全吸收为止。”
项圈似乎有些碍事,陆长治调整了几次才找到满意的位置,麻绳向下游走,穿过阴蒂环时将柔嫩的阴蒂磨得泛红,再狠狠地勒进阴唇中。顾识咎被命令伏在地上分开臀缝,绳索被抽出来,陆长治掐着长度折起麻绳,灵巧地编出两指粗的绳结,将绳结一端握在掌心中,指尖揉捏了两下阴唇,将它玩弄得滴水,才捏住绳结末端抵在女穴上轻轻抽打。
母狗的逼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遭遇什么,穴眼顺从地张开把它吞下,这段麻绳没有被舔湿,绳结上横生毛刺,毫不留情地扎进柔嫩的阴道中,被剐蹭得湿淋淋的软肉先是感觉到了疼,后来又变成了难耐的痒,顾识咎低声喘息起来,手腕被交叠捆绑,放置在腰间。
一截短绳穿过腕间的束缚,另一端拴在了肛钩末端,指尖不太自然地蜷缩着,然后手肘也被固定。他试探着动了一下,感觉肛钩嵌得更深了些,就停下动作,安静地看着陆长治用绳索环住他的肩头,将上臂和胸口绑在了一处,像捕猎飞虫的蛛网一样把他牢牢裹住。
顾识咎身上的鞭伤基本愈合了,只剩一点漂亮红痕零星地分布在肩背间,犬耳软软地垂着,看起来乖巧又可口。他迟疑一下,茫然道:“谢谢主人?”
软瓶中的液体像是刚从冰箱中取出来,沿着导管流进身体里时顾识咎被冷得哆嗦了一下,难耐地按住地面,小腿微微挪动,被陆长治警告地踩住脚踝,在忍耐和示弱间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主人,奴隶感觉好凉。”
陆长治下意识地抬手握住软瓶,软瓶刚从保温箱里拿出来,瓶壁还带着一点热度,显然称不上凉,但顾识咎没有必要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欺骗他,他想了想,打开光屏调出说明书看了一遍,安抚他道:“液体是温的,感觉凉是成分的原因。”
顾识咎今天甜软黏人得超出想象,陆长治被他引诱,一时忘了计较他的音量,扬手挥下,不偏不倚地落在被麻绳分开的臀缝间,将捅进肠道中的硅胶制品向深处推去一截。
吸附在肠肉上的吸盘被抽打得脱落下来,又被痉挛软烂的肉腔裹住,吮出新的鲜红记号,含在肠道中的调节剂被挤进更狭长柔软的地方,毫不怜悯地撑开褶皱,顾识咎像被一块无定型的冰操干着,很轻地呻吟了声,两片臀肉被揍得微微泛了红。
他尽力客观地描述说:“主人责打奴隶时有一点疼,奴隶淫荡贪吃的穴被插在肉腔里的绳结和肛钩摩擦得湿透了,肠道里冰凉的药剂来回翻滚,把奴隶弄得战栗哆嗦,但主人的掌心很温暖,奴隶想被主人抽烂屁股。”
顾识咎身上漂亮结实的肌肉并没有因为漫长的囚禁和性别改造消失,但它们确实造成了一点影响,他的臀瓣变得饱满柔软,可以被人毫不费力地抓在手里揉捏,只有在绷紧时才会显露出一点漂亮的力量感,但手感仍旧棒极了。
被肛塞插入的肠道似乎有些不安地吮吸着折磨它的巨物,括约肌偶尔战栗地含住硅胶制品,陆长治注意到顾识咎在流水,他想到一个有趣的主意,因此愉悦地笑了起来,将两瓣臀肉揉出指痕。
“不允许躲避,不过也不用报数,我想听我的小母狗向我描述被责打屁股的感觉,”他轻快地吩咐说,“从为什么请求掌掴开始。”
顾识咎显然对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无所知,陆长治看了一眼被薄叙握在手中的麻绳,随意地用指腹摸了摸被舔湿的部分,发现毛刺都已经软化,考虑了一下,在心里原谅了顾识咎,让薄叙测量长度。
薄叙把手中的麻绳捋顺折起,扫描出被舔湿的部分,回答说:“一米七。”
陆长治将银箱中剩下的几个器具拿出来放在台上,挑出一对灰色犬耳戴在顾识咎发间,让他俯下身,宽和地抚摸他晾得微凉的肩背:“做得不错,奴隶。”又吩咐薄叙说,“从瓶子里抽出一百七十毫升弃置。”
陆长治随手扶正塌下来的犬耳,但一松手它又把自己委委屈屈地折起来,他想了一会儿,无奈地让顾识咎趴到自己膝盖上,按住他汗湿的脊背,低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黏人?”
顾识咎鼓胀的小腹压在陆长治微凉的衣服上,女穴中含着的粗糙绳结顶端已经被淫水打湿,他小声喘息,把两片圆润的臀肉放到主人掌心下,请求他说:“求主人赏赐奴隶。
陆长治慢条斯理地握住一把臀肉,严肃地说:“你这是打扰我办公,奴隶,你得受到惩罚。”
他安抚地揉了揉顾识咎的短发,发现衣袖还被叼着,耐心地问:“还有什么事?”
顾识咎小声说:“主人能不能掌掴奴隶?”
陆长治疑惑地发出一个单音。
最后一截绳索捆在膝盖间,留下的活动距离不足十厘米,只能一点点挪动,顾识咎被陆长治牵引着向盥洗室外膝行,有时不慎牵动压在敏感处的麻绳,不免颤抖喘息。
陆长治坐在书桌后,让顾识咎跪在自己脚边,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把他揉得细细地呜咽起来,声音里带上了笑意:“漂亮的小母狗。”
薄叙处理完用过的器具和银箱,端来一盘水果,陆长治并不是很想吃,就顺手投喂给了顾识咎。
顾识咎很轻地“嗯”了一声,肩背微微放松下去,顺从地含住导管,任凭液体灌进肠道中,被抽出去时才再绷紧腿根,头顶的犬耳警惕地竖了起来。
他感觉到变化,忍不住碰了它一下,神色中露出一点无措。陆长治被可爱到了,解释说:“内置了和你的项圈相连的芯片,通过计算分析展示情绪,还是实验品,经常不准。”
他让薄叙去处理导管和软瓶,抬手取来一枚硅胶肛钩。插入肠道中的部分是三个相连的形状各异的椭球体,分别生着螺纹、倒刺与吸盘。顾识咎看不到它们的模样,然而异于常用肛塞的触感还是让他紧张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强迫自己适应新的异物,直起身跪在陆长治面前,看着他将对折的麻绳环在自己的脖颈上。
皇帝的座椅宽大而柔软,两侧的扶手间放着一套蓬松靠垫,恰好能嵌进一个顾识咎。陆长治观察了一下他的姿势,抽出两个靠垫塞到顾识咎肩下,把他往上拎了拎,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要不要在腰下也放一张靠垫?”
大概是担心衣服被胡乱淌水的奴隶弄脏,顾识咎想了想,小声说:“谢谢主人。”
他驯服地伏在陆长治膝盖上,被催促地抽了一下腿根,齿尖忍不住把形状姣好的嘴唇咬出痕迹,肩头羞耻得漫起一层粉红,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奴隶感觉屁股里被冰冻透了,要被主人掌掴才会热起来。”
顾识咎记得陆长治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灌满无色水液的软瓶,但他安安静静地伏在地面上,没有抬头去看。
薄叙找到一支空针管,按刻度抽出液体倒进下水道,陆长治将软管一端插入瓶口,另一端推进顾识咎的后穴,他的奴隶在来前给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吞下软管并不费力,有一点润滑液被挤了出来,像是被插得流了水。
陆长治笑了起来:“真应该给你看看你现在淌水求操的淫荡模样,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