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万低头嗅了嗅鞭子,好像那上面涂满了蜜糖一样,露出享受的神色。
他一甩皮鞭,毫不怜惜地抽在了林泛的下体。这和齐越游戏般的抽打不同,老万没有收着力道,第一鞭就在林泛娇嫩的穴口上划出了鲜血。
林泛惨叫一声,老万恍若未闻,以极快的速度,一鞭接一鞭地甩了下来。林泛痛苦地嚎叫着,脚趾颤抖,足背弓起来,小腿抽筋,剧烈地痉挛着。
他想,横竖齐越会来接他,便不再慌张了。
林泛被捆得不紧,手腕稍微一挣,绳圈便松了。然而,林泛并不着急逃跑,他甚至往椅背上靠了靠,调整了坐姿。
然而,当老万推门进来的时候,林泛却打了个寒噤。
“我们这里,从来都没有叫齐泽的男伎,但齐越这两年,三番五次地来找人,来闹我的场子,影响我做生意,还在外头干扰我的投资。”
“等你回去,你告诉他……”沈末略一沉吟,又笑了,“你还真不一定能活着出去。”
撂下这句话,沈末转身走了出去,两个beta跟在他身后,也出了门。
林泛不敢则声,只见沈末一招手,两个beta服务员毕恭毕敬地走了过来,颔首齐声叫道:“沈老板。”
林泛想起了齐越说过的话——齐越和飞浪屿的老板有点儿矛盾,向来不对付。可谁也没想到,沈老板会亲自下场做男伎,还恰恰被林泛撞上了。
林泛被拖进楼下一间贴满了隔音板的小屋子,他猛然想起来曾经的噩梦,忍不住颤抖着往墙角缩了缩。
“那算了,鲜血也能润滑。”老万掐住林泛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就要把粗大的阴茎插入林泛血肉模糊的下体。
就在这时,门猛然被撞开了。齐越冲进来,一脚踹在老万的后心。
林泛紧张的神经遽然松弛下来。他终于不必强撑着,也不必苦苦挣扎。林泛伸出手,食指指甲不知何时已经翻开,血肉模糊,他扯住齐越的裤脚,鲜血便蹭在齐越的袜子上。林泛用嘶哑的声音叫了一声“齐先生”,喘了口粗气,昏厥了过去。
下体传来的剧痛让林泛生不如死。比疼痛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恐惧。鲜血涌出,和片片残肉交织在一起,林泛只要低头看一眼,就要害怕得昏厥过去。
穴口要完全烂掉了,他想,齐越会因此而嫌弃他,不再愿意碰她,会抛弃他,像丢掉一袋垃圾那样。
眼泪急遽涌出,林泛甚至忘记了疼痛,麻木地低头盯着自己血肉模糊的穴口,嗓子嘶哑,发不出任何惨叫,只能咧着嘴,无声地痛哭。
“只说对了一半,还差一点儿。”沈末说。
林泛实在分辨不出更多的味道,沈末笑了:“这样吧,你亲我一口,我就回答你想知道的问题。”
林泛却想起了齐越欠他的那个吻。原来一个吻在风月场上如此廉价,而齐越却用吻债来吊着他。林泛垂着眼皮,心灰意冷,在沈末下巴上啄了一口。
林泛终于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
他毫无章法地挣脱着,椅子轰然倒地,小腿和椅子腿缠绊在一起,腿上传来一阵锥心的剧痛。林泛在慌乱中挣掉了绳子,趴跪在地上,拖着伤腿,艰难地向门口逃去。
老万从后面扯住他的脚腕,将他一把甩向墙角。
林泛一眼就认出了那张戾气横生的脸。
“沈老板是大前年接手场子的,他不认得你,我可是记得你这张小脸蛋。你叫林泛,对吧?六年前从这里跑了出去。”老万卷起袖子,不紧不慢地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泡软的皮鞭。
林泛恐惧地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
沈末在外头低声吩咐人:“老万,那孩子看着怪可怜的。一会儿你收着点力气,别下狠手,闹出人命来就不好了。稍微给那omega点儿教训,点到为止就行了,结束之后给齐越那混蛋打个电话,让他来领人。”
“明白。”老万说。
林泛听得清楚,松了一口气。他怀疑这一切都是齐越安排好的,齐越和沈末串通一气,故意耍弄他,就像之前在试衣间里发生过的事情一样。
“你是齐越的omega?”沈末揪住林泛的后衣领,冷笑着打量上面的齿印。
林泛不答话,沈末一摆手,两个打手上前,扒掉了林泛的裤子,把他按在椅子上,双腿分开,脚腕和椅子腿捆在一起,露出中间娇嫩红肿、带着伤口的小穴。
“齐越对你倒挺狠。”沈末倚着墙,懒洋洋地说,“当然,他对谁都挺狠。”
老万丢掉鞭子,揉了揉自己的大臂,扯开腰带,阴恻恻地向林泛走来。
“给我舔。”老万说着,黝黑粗大的阴茎跳了出来。老万揪住林泛的头发,迫使他低下头,用柱体蹭了蹭林泛的嘴唇。
林泛紧紧抿着嘴,屏住呼吸,涌上一阵反胃。
“看上去像是我轻薄了你。”沈末哈哈大笑,仰脖灌下一整杯酒,饶有兴趣地问林泛,“你到底想问我什么问题?”
“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叫齐泽的男伎?他六年前在这里工作过,后来离开了。”
沈末突然变了脸色:“齐越那混蛋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