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安被呛得喉头发痒,正要将那些精液吐出,却被洛星河捏住了下颚:“吃下去。”
他难以置信这样的要求,这一切早就太过分了,他现在居然还……
他无措的目光中难免带上了乞求,但洛星河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捏住了他的鼻尖,阻碍他的呼吸,只能被迫将口中的东西吞咽下去。
“呜嗯……”赵易安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彻底被他磨软了腰,几乎要直接坐在了他的足背上,湿乎乎的逼肉整个贴了上去,夹紧了他的脚,喷出一大股潮吹的淫水,前面的性器也在无人玩弄的情况下就释放了出来。
他高潮后浑身脱力,整个上半身都埋在了洛星河的胯下,神色迷蒙的瞧着埋在自己胸前依旧挺立的鸡巴。
洛星河也按捺不住,拢起他的胸乳,肆意的满足起自己的欲望。那雄根杵在柔软紧致的乳沟里,狠狠磨过嫩肉,抵在对方的口中,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甚至强硬的抵住舌头。
那狰狞的大玩意猛然打在了赵易安的脸上,令他不知所措,他心里又羞又怕,无助的看向洛星河,竟单蠢的想要向罪魁祸首讨饶。
洛星河的呼吸更沉重了几分,那本就傲人的性器也涨得更大,他白皙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探入赵易安的口中,勾着他的舌头把玩。那纤长的手指那么漂亮,却做着如此淫秽过分的事情。
“不想见你的孩子了吗?”洛星河无情的威胁,他恶意又下流的用自己粗硕的性器拍了拍跨间雌兽的脸颊,再次命令道:“舔。”
“唔!”赵易安不受控制的惊喘出声,洛星河的足背偏凉,贴在情热的阴唇上,存在感格外强烈,迫着他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肢,连带着那包裹着雄根的乳肉也微微上抬。
“就这样。”洛星河充满“教导”意味的用脚背拍了拍那湿滑柔嫩的逼肉,迫使他乖乖的挺腰伺候。
那里被触碰的每一下,都会使得他体内的两个缅铃微微震动,逼得他下边失禁了一般的淌淫水。
那硕大的头冠顶着他体内的缅铃,刻意的将其顶入体内,越推越深……
“不行!嗬……”赵易安急忙要推开他,却被他按住了腰肢贯穿在自己的雄根上,任由那缅铃被抵到了最深处。
体内肆虐的东西已经让他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泪眼朦胧,无助又无力的拍打反抗着洛星河的,音色含糊低哑:“不行、不行呜……好深、出去出去啊……”
他见赵易安神情中透出惊讶,故意补充道:“你原本勾引我的时候,不是最喜欢敞着下面的骚逼让我吃吗?”
赵易安连忙脸红的摇头:“不、不会……我不会的……”
“你连自己都不记得。”洛星河不冷不热的说,“这个倒是记得了?”
他从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这玩意,顿时傻眼的愣在原处,就听那肉刃的主人恬不知耻的说:“都帮你拿掉了,难道不该好好报答主人吗?”
赵易安不太明白该怎么“报答”,便被洛星河诱哄着,自己托着乳肉,将那粗长的器物包裹在乳沟之间。
那玩意又粗又热,杵在他的胸乳间极有存在感,他被迫岔开腿半跪在自己的“相公”面前,他隐约知道这些行为的含义,羞耻至极却又毫无办法。
他额前的发丝上沾着男人的精液,脸颊上也被溅到,此时喉结微动,委屈得眼角发红,微微渗泪,不情不愿的品尝到对方精液的滋味,却只能吞入腹中。
挺立的深色大奶子上也溅上了浊白的精液,有的顺着那曲线滑到了乳沟里,奶子还被对方故意按揉出了奶汁,配上这幅“穿着”与骚得湿透的下体,实在是一副被羞辱得一塌糊涂的糟糕又可怜的模样。
“你有什么好不情愿的?”洛星河捏了下他的乳头,不满道,“这才让你吃一次罢了,之前我可不知道吃过你的多少次了。”
赵易安无法,只能下意识的推拒吞吐着,却是进一步的舔舐那玩意。他沉沦欲壑,不甚清醒,靠在男人的胯下任人凌辱,下面的两个小穴早已被缅铃玩弄得欲求不满,本能的贪恋他人的体温,甚至迷迷糊糊的就舔吃起口中的阳物。
他这幅被玩弄得神志不清的模样实在是令人难以移开视线,洛星河目光炽热,忍不住在心中暗骂“骚货”!
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下,他不再压抑的释放出来,一半射进了赵易安的口中,还有一半则随着肉棒的抽出,溅落在他的脸颊和胸乳上,甚至连头发上都沾到了些。
赵易安的底线被他一步步蚕食殆尽,只好顺从的轻轻舔上那头冠,那上面微腥的雄性气息并不算太恶心,甚至令他感到更加难耐。
他小心翼翼的舔舐了一番后,张开口将那硕大的头部纳入口中,瞬间便满口都是那股雄性的麝香。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不是感到讨厌或恶心,他按照洛星河的心意,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为他乳交,一边舔舐吞吃着那硕大的性器头冠。
“装作不情不愿,下面倒是湿得很啊?”洛星河掐着他的乳头,以脚背抵着他阴唇,甚至狠狠的磨了几下那逼肉。
赵易安别无他法,只好合着洛星河的心意,用手捧着胸乳,将可怖的雄根包裹住,摆腰摩擦。那玩意时而没在乳肉中,又很快探出头来,硕大的头冠故意的抵在他的下巴上。
他满脸羞耻的欲色,深色的肌肤衬得那些金饰更为情色,柔软的大黑兔裹住男人的鸡巴,挺立的乳尖也时不时磨在男人的胯下,这等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实在叫洛星河难以把持,忍不住想要更过分的对待他!
洛星河猛然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再躲避那粗硕的雄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捏开他的牙关,命令道:“吃进去,舔。”
“乖乖受着。”洛星河将身上这头艳丽的雌兽彻底的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同样气息不稳的咬着他的喉结胁迫道,“你还想不想见你的孩子?说好的乖乖听话呢?”
残存的理智与本能的畏惧撕扯着赵易安,令他无法做出明确的抉择,他只能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这人,无法反抗的被他随心所欲的侵犯。
赵易安无法反驳,只能任由他拉起,抱坐在身上,被他细细的舔吻着唇舌,竟毫不嫌弃他刚刚吃过的那些东西。
赵易安喜欢这样温存的时光,不由自主的搂住了洛星河,整个人都半软在他身上,主动与他唇齿交缠。
但温和的气氛很快就被再次蠢蠢欲动的欲望所打破,面前这人重新挺立起的巨物竟直接破开了下面柔软的阴唇挤了进来!
丰盈柔软的乳肉包裹着粗硕的雄根,却笨拙得不知该如何取悦那狰狞的阳物。
“这都不会,怎么这么笨?”洛星河嘴上虽是数落,心里却极为受用,明明是这样骚浪淫乱的打扮,却羞耻蠢笨得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取悦雄性,真是令人只想狠狠的调教、凌辱这不识好歹的雌兽!
他的足尖恶意的探到了他岔开的腿间,足背抵上了那一片骚软雌逼,甚至贴上了那上面坠着的冰凉的宝石,磨上那粒早已被夹得敏感充血的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