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自渎-观贵妃受刑暗自发骚/用徽墨自插屁眼到脱粪喷墨_后宫-鞭-年-史-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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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自渎-观贵妃受刑暗自发骚/用徽墨自插屁眼到脱粪喷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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珲徵是只其氏的嫡出大公子。还未出府时遥遥地见了还是胤王的皇帝一眼便春心暗许,幸亏只其氏是先帝极宠信的近臣,因此珲徵还未满十岁,先帝便与只其氏暗暗地结了亲,要将珲徵许给自己最喜爱的儿子。珲徵成年之后原本对这桩亲事是百般的不情愿,因此胤王因公事上门拜访时总是躲着不见。谁知有一日同友人出门策马散心,在一处堤坝上远远地瞥见一位公子,长身玉立,质素独绝,正在柳下吹箫,那萧声遥遥地飘过来,打了几个转,便钻进了珲徵的心里。珲徵念及自己不日便要与自己都没见过的夫君成亲,再也没办法与旁人有什么联系,回去的路上便有些失魂落魄。几位友人在一边闲聊,说起了刚才远远瞥见的两人,珲徵这才知道原来自己阴差阳错,原来是对自己未来的夫君先动了情。又听友人念叨,才想起来自己这位郎君原来是个极固执的,与福安氏的小公子咏涟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若不是父母之名不可违,是万万不愿意往府中纳别的人的。想到自己若非家族之故,只怕永远都难以接近胤王,珲徵倒是从以前的诸多怨怼中生出几分庆幸来。

珲徵入了胤王府后,因是正室,王府上上下下都是他一手打理。胤王虽然敬他却不怎么爱他,除了大婚那一日,除了定例的年节规矩,几乎没怎么去过他房中,但是名分地位却不缺他的。他暗地里也琢磨,若不是咏涟对这些琐碎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怕胤王也不过把自己当成一只养在王府的金丝雀罢了。后来先帝病重,因着膝下皇子不多,胤王继位倒也并没有十分的波折。皇帝即位后便不能像王府中那样由着性子胡来,加上三宫六院也逐渐充实起来,皇帝来看他的次数倒比以往更多了。

珲徵因着是家里的嫡长子,一言一行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加上只其氏向来教子严厉,因此哪怕在民风颇为开放的大胤,也不曾同其他的公子一般流连过花街柳巷。大婚之夜行房,皇帝只是草草地走了个过场,珲徵不比皇帝与咏涟,早早的便偷尝禁果,只几下便被皇帝弄的浑身颤抖。珲徵又正是贪嘴的年纪,因此不为着心, 只为了身上的快乐,珲徵也暗暗地妒忌咏涟。为了显出皇后的大度,咏涟龙床上失禁一事,珲徵作势提出只配五日的球堵穴,其实暗地里明白咏涟那穴眼若没有了东西堵着,怎么可能憋得住十数日的脏东西不拉出来?他又着纹遐去偷偷地叮嘱了行刑的陆先生,叫前几日便抽咏涟的封口穴,最后一日便卯足了劲打他的开口穴。珲徵早算准了,六宫苦咏涟久矣,必然有人提出要去观刑,那时他顺水推舟,带着六宫众人去长昆宫观刑,必定要让咏涟当着合宫失禁才好。谁知他实在没想到,咏涟竟能风骚至此,居然挨着鞭子也不消停,还能冒出这许多污言秽语,珲徵竟是一句也没听过,底下顶起老高,幸亏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咏涟身上,珲徵这才没被逮住窘态。瞧着咏涟仿佛泻得舒爽忘形,珲徵只觉得自己的屁眼也开始麻痒起来——他怎的能泻那样粗的脏东西?瞧着便觉得穴疼,可偏偏咏涟却叫得那样撩人,屁眼唆着这样粗硬的东西果真那么爽么?珲徵平生的房事不过是同皇帝的那几次,皇帝心不在他这里,身子上也懒怠,并不十分地热情,每每射过一次之后便歇了,哪有同与咏涟那样玩过许多的花样。珲徵不由得想起皇帝的龙根塞进自己穴中的感觉,又仿佛皇帝的东西也不比咏涟此时屁眼里含着的那根东西瘦许多,想着想着,自己的屁眼就湿了,珲徵坐在廊下,尽管咏涟的呻吟声响彻长昆宫,各位妃嫔亦在交头接耳,自己的屁眼每缩放一下,珲徵仿佛都能听见它发出粘腻淫荡的声音,臊得他耳根子都红了,脸上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在胯间搭了个扇子挡着。偏偏身边又坐了一个安妃,张嘴闭嘴的“骚屁眼儿”,也使他肠穴瘙痒不能忍耐。及看到咏涟屁眼里吸着的那东西不仅粗,竟也那样长,仿佛能从他的屁眼直捅进肚子里,珲徵目瞪口呆之余竟也生出三分不知所以的羡慕——自己排泄时从来只是循着规矩,嫔妃出恭都要亲近的奴才给清理后穴,他从小就受排泄的训练,一天三次便溺,晨起大解,须得一根拉完,中间甚至不能收缩后穴夹断,取得是从一而终的意思。倘若他拉过一根后还没拉完亦或是粪便自己断了,也不准再拉,须得等到下一次大解一起泄出。十数年来都是这样的规矩,做了皇后更是天天有五谷房的人看着,每次泄出的长短粗硬都有人专门记着。珲徵每每躺在皇帝身边都意犹未尽,今日看了咏涟这样,便胡思乱想起若被那样粗硬的粪便堵了屁眼,岂不是同皇帝龙根如出一辙?咏涟那边拉完了一条,噼里啪啦地喷起了软便,珲徵只觉得自己下身越发硬起来,后头也快湿透了,心知自己应当表个态度出来,却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罚才好,只好随手抄起一只茶杯就掷了出去,谁知偏偏有一片碎瓷飞进咏涟屁眼里,咏涟抬手去抠,皇后心中又是一震——为何他竟自己上手去抠屁眼?这样的晻攒事情难道不都是由下人做的吗?但看咏涟的痛呼中又夹杂着无尽的媚态,心下又怀疑起来自己抠揉后穴的爽快。一时乱七八糟,珲徵也没心情再看下去,只好拂袖而去,却出了长坤宫老远去还能听到咏涟的媚叫,他觉得自己屁眼里冒出来的水已经浸透了里衣。

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容萃宫,珲徵打发了纹遐,只说自己不舒服别来打扰,躺了半晌,脑袋里乱七八糟全是咏涟撅着屁股颤抖的媚态,两瓣屁股中间那一颗滚圆的穴每挨一下鞭子便吸着粗粪嘬一口····屁眼里吸着那样粗的东西竟不痛么?若是痛,他又怎么能叫得那么快乐?等到珲徵回过神来时,他的左手已经隔着亵裤虚虚地摸上了自己的穴眼一按——皇后立刻打了个哆嗦。刚刚一番折腾,亵裤上穴眼那一部分早湿透了。皇后唰地收回手,一边觉得自己怎能淫荡至此、穴里的淫液竟能把亵裤湿透,一边又觉得那一按实在舒服,想要念一篇来劝住自己,哪想到口里念着圣人词句,耳边咏涟的媚叫加上皇帝往日的低喘环绕,后穴仿佛忽然活过来了似的,张翕之间的水声仿佛要顺着穴肉钻进脑子里····皇后很是这样纠结了一阵,无奈后面湿黏一片,穴口吃了那一按,只觉得一片酥麻爽利,因此不由得他不愿意,左手自己止不住地隔着亵裤去揉按屁眼。皇后只觉得越来越弱,皇帝的眉眼渐渐地浮上来,屁眼儿反复啜吸,手上力道一丢,被那张贪吃的小嘴儿连着亵裤吃进一个指节。皇后只觉得自己的屁眼一紧,便吸住了那个指节不肯放松,穴眼里的嫩肉更是痒的昏头。皇后也顾不得那许多的礼义廉耻了,使劲地把手指往里戳,奈何亵裤挡着并不能进去太深。皇后由躺着变作侧躺,却始终挠不到屁眼里最痒的地方。前头的茎身摩擦着亵裤,硬得仿佛要顶出来。

皇后的脑袋蹭着云锦缝制的枕头,双腿夹的紧紧的,下身一挺一撅,却是前面后面都没有满足,犹如隔靴搔痒。伏在枕上呜咽了一阵,皇后忽然将手探进了亵裤中,那口穴早就滑不溜丢,指头没费什么力气便整根捅了进去。穴儿一吃到东西便欢喜地吸咬起来,皇后不晓得要怎么取悦自己的屁眼,只是用手指乱捅,那小嘴儿也不挑,想必是许久的馋虫被今天这一遭全勾了出来,只是紧紧含着吸吮舍不得松开。皇后左手在后抠着屁眼,右手抓住了自己的肉茎,毫无章法地撸动。不一会儿便觉得后穴空虚,一根手指不够,便又加了一根;后头仿佛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瘙痒的总是比手指能够着的地方更深些。皇后红着眼摸了半晌,屁眼骚得要自己将嫩肉努出来供人赏玩,皇后晕头巴脑地想起书桌上仿佛有一条极好的徽墨,此时精虫上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一个翻身下了床,抓了那墨条便扑倒在床上,刚想往屁股里捅时,想起还有一条碍事的亵裤,又手忙脚乱地脱了亵裤,肉眼儿早骚得不行,一逮住在穴口乱戳的墨条便拼命地往里吞,奈何这东西可比手指粗硬多了,又不懂变通,就是直直硬硬的一条,加上皇后精虫上脑手上也失了分寸,狠狠地一顶,只把那根墨条顶进去三分之一,捅得他自己也始料不及,一声痛吟便趴伏在床上,又舍不得拿出来,嘬着屁眼吸紧了墨条喘息了一阵,等缓过味来,手上早已经抓住了那根墨里里外外地动起来了。皇后的屁眼已许久没见过这样粗硬的家伙了,欢喜得几乎要把那东西整根吃进肠子里去。皇后也渐渐地开始得了爽利,墨条在屁眼里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进贡的徽墨多雕刻精细,此时这些雕刻正方便了皇后自渎——那些起起伏伏的棱角正好研磨他止不住出水的肠肉。皇后被屁眼里的墨捅得两眼泛白,只觉得好似平生都没有如此爽利过,屁眼儿张着,从含着墨的缝隙里往外溢着口水。皇后不敢叫得太大声,只好咬住被子把爽利的呻吟吞回去。那墨每每进去时都能将肠子抻直,皇后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儿从里到外都爽得哆嗦,爽得他发狠地一捅,险些将整根都插进屁股里去,前头受不了这刺激,皇后只觉得眼前一花,抖了两抖便尽数射了出来。前头一射,屁眼儿更吸紧了墨不舍得吐口,屁眼口一圈嫩肉都被它操得红肿起来,可怜兮兮得倒有些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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