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羊肠不过大拇指粗细,随着床下水车的转动,药力被完全吸收的水液排出得不急不缓,尿液更是细水长流。不过短短几个呼吸,下位者的脸色已潮红熏染,贪吃的艳红蕊穴将穴塞吞得更深。
半晌之后,当小腹好不容易排空却又再次被水流汩汩充盈至极限时,沐风压抑地喘息着,双拳紧握,小腹开始剧烈地起伏,齿缝间漏出几声呜咽。
被抱去盥洗室的路上,沐风双目低垂靠在那人的肩颈处,半晌艰涩启唇:“我的双腿,是不是废掉了……”
闻言,隼墨步伐一顿,微微垂首望向怀中之人,转而目光幽淡地望着前方,“风儿想岔了。即使风儿对我与那未出世的孩子不仁,我却不会对风儿不义。”
待到跨入盥洗室后,隼墨将沐风放在暖玉床上,摆成了大字型。
下位者垂望着眼前蜷曲毛发间蛰伏的巨兽,昨夜才被贯穿戳刺过的口舌瞬间喷涌出一股涎液,尚余些微胀痛的喉口泛起隐约瘙痒。一个急促的呼吸间,沐风的神色染上了敬畏与渴望,轻轻垂吻那炙热阳物,而后一路向下,灵活的长舌将硕大阳物顶端卷起,卷入了口中。
可是,在他深吸一口气准备深喉的那一刹,头发却被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拢住,头颅随着力道缓缓后撤,吐出了那已然挺立的阳具。
隼墨不紧不慢地坐起身,手指轻轻摩挲沐风的墨发,“最近风儿会比较辛苦,今晨的口侍便免了吧。”
机关绞动,沐风的脖颈倏地被温凉的铁环扣住、收紧,直到呼吸放缓。而手腕,更是被箍得毫无挣扎的空间。
久违的禁锢令沐风不由得心悸,面对全然未知的惩罚,他下意识地望向眼前之人,然而上位者只给了他冷漠的侧影。
上位者并不关心此时此刻他的风儿在想些什么,只是神情淡淡地将昨晚打结的羊肠解开,连上了玉床中间突出的两根软竹管,尿道簪则被换成了细长的泄管,深入尿泡。
似有所暗示的话语轻描淡写,落在沐风耳中,却无异于空悬的重剑狠狠落下,他的心头因仍未结束的惩罚而抽疼,却只能极力收敛着自己颤栗的情绪。殊不知,他情绪的起伏又怎么可能骗得过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放在眼中的上位者。
轻抚指间顺滑的墨发,隼墨缓缓说道:“风儿小腹已是涨到不行了吧?双腿昨晚刚刚埋了针,若是还想要以后,就乖上一些,不要再做些徒劳且多余的事情惹本座生气。”
纤长的手指顺着眼前人儿的发际一路划到下颔轻搔了一下,上位者继续说道:“多想无益,风儿又何必庸人自扰?为夫抱风儿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