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墨原本一直扶着沐风肩胛的左手向上滑到颈椎凸起的后颈,指腹划圈轻揉,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姑且不论,风儿若是休息好了,是不是该继续方才未尽之事了?”
所谓饥渴,所谓不得发泄的情欲,早已在刚刚近乎凌虐折磨的口侍中消失殆尽,余下的,惟有使用过度的唇舌余痛未了。
沐风浑身僵硬,蠕动的喉咙依旧酸胀痛涩,他以为,他已经逃过了方才之事。
隼墨正细细望着他的侧颜,闻言难得一怔,“什么?”
“那柄剑,我想叫它雪松……”沐风缓缓睁开了眼帘,目光平静而无波澜,“冬雪之雪,松柏之松。”
“雪松……”隼墨低低念着,两个字在唇齿间被翻来覆去地嚼弄品评。
垂眼看着面色由红转白的娇弱人儿,隼墨的左手不停地为沐风缓缓顺气,看着他喉结上下耸动、吐息颤抖,却连最基本的吞咽都变得困难,长长的眼睫垂下,遮掩住了晦暗不明的眸光。
帕子被随手扔在一旁,上位者的右手指尖轻柔地点上沐风左颊展翅欲飞的鹊鸟,顺着墨色的翅羽抚摸描摹,隼墨缓缓说道:“你不会死,有本座在,你不会死。”
沐风阖眸惨笑……是啊,你没有玩够,我当然不会死……大仇未报,我亦不会甘心就死……可是,这样不生不死地活着,活得战战兢兢,时时刻刻仿佛剑横后颈,还不如一剑穿心来得痛快淋漓……
点点白斑挂在下位者的唇角、下颔,甚至连座椅柔软厚实的坐垫都溅上了不止一处,隼墨略显不满地斜瞥了一眼,双手却动作不止,依旧在轻缓的安抚着难受的沐风。
好半晌过去,在隼墨终于妥协、不得不卸下了项圈之后,沐风才缓了过来,半睁着恍惚无神的眼眸,一动不动。
面色坦然、毫无愧疚感的始作俑者拿着一块干净柔软的帕子,一点一点地拭去沐风面颊上的狼藉污痕。
有个声音在心底萦绕,一遍遍逼问于他,难道那人说的不对吗?不是那样吗……?回声遥遥。
当脖颈上的那个温热大掌再次插入他脑后的发间、微微下按时,沐风动了,僵硬的上半身倾下,唇,贴上了眼前已然干燥如初的分身顶端。
浓郁的麝香裹挟着幽淡冷感的暗香袭来,蛰伏在身子深处的欲望仿佛闻声而动的猛兽,突然躁动了起来。
“风儿,告诉本座,你之前也不是没有饮过溺液,为何这般惶惧?”
隼墨静静地望进沐风的眼底,看着他瞳孔剧颤,身子抖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昏厥,语气略微舒缓,推心置腹得像是在开解闹别扭的伴侣——
“风儿,你我早已坦诚相见,我们曾唇齿纠缠、涎液交互,也曾共赴云雨。风儿用菊穴高潮过多少次,可还记得?你自己都嫌弃的地方,我的手指进去过、分身进去过,我从未有过嫌恶之言……”
红肿未消的唇瓣艶艳,落在精斑挂壁的龟头铃口,精神上,他几乎是控制不住想要撇头呕吐,然而畸形扭曲的肉体却在催促他张口伸舌,舔舐、吮吸……
当整根肉棒被技巧熟稔的唇舌清理干净,再次挺起弹跳时,隼墨一手按住了沐风将离的头颅,一手向下攥住胯间分身,用力一握——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原本粗硬的阳具顷刻间变软。
隼墨吐出一口气,将垂伏的分身朝着沐风的面颊杵去:“张嘴,至少含住顶端铃口——”
沐风先前已经憋得涨红的面颊迅速转紫,头颅开始排斥地挣扎后撤,双臂也抵住座沿剧烈挣动,企图逃离恐怖的窒息绝境。
可是,即将迎来绝顶的射精高潮的隼墨哪里会放过濒临绝境的下位者,他残忍地以更大的力道再次镇压了沐风所有的反抗,面目狰狞地死死按住了沐风的头颅,胯间热刃迅疾而凶猛地一次次撑开前方细嫩脆弱的喉管,不停地叫嚣着不够、这还不够,然后进一步的朝着喉壁恣意地顶弄、摩擦,直到胯骨猛然一送,硕大的囊袋“啪!”地一声,重重甩上快要闭过气去的沐风几乎被撑扩得卸下的下颔,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喷射在紧窒却不停痉挛律动的喉管壁上,然后顺流而下……
余韵悠然,隼墨卡着沐风窒息昏厥的前一瞬方才撤出了硕物,看着对方脱力地伏在自己腿间的座椅边缘,眼神涣散失焦、眼尾湿红,却无法抑制地大口喘息,同时伴随着仿佛要将胃袋也一同呕出的干呕呛咳,隼墨心疼地俯身扶住了沐风颤抖的肩臂,防止他滑下摔倒,另一手覆在他冷汗涔涔的赤裸背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
“是……”身子缓缓离开倚靠了近一刻钟的御座前沿,再次跪直。沐风没有多言,如玉的指尖向前恭敬地托起上位者那半勃的阳具。
即使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肉棒粗硬都消减了几分,尺寸分量依旧可观。颜色偏深的茎身半干,光滑如卵的龟头处,甚至还衔粘着一股未曾干涸的精液。
胃袋痉挛,熟悉的呕意再次涌上。上一次,尚且可以说是情有可原,这一次,沐风根本不敢摆出半分的嫌恶与恶心。
半晌,隼墨倏地一笑,笑意却不及眼底。雪,生于巅峰云间,不染纤尘;松,长于悬崖峭壁,不以时迁。
这,是时刻警醒自我,还是在讽刺谁呢?
沐风没有意识到,居高临下的上位者那一瞬间面目狰狞扭曲,望着他的视线阴冷刺骨,眉梢唇角的笑意俱是森凉和讽刺。
突然间,沐风想起了先前那柄比之自己从前的佩剑不知珍贵多少倍的长剑。
剑刃出鞘,其身似雪,一掠便仿佛无数碎雪自九天飞落。可惜,那般稀世好剑却因为是赐予自己这个囚宠,连刃也未开。若是拿它割腕,恐怕还不如一头撞死在殿阶来得干脆利落。
“雪松——”沐风突然张口说道。
“我、嗬……呃呕……我,我刚刚……唔、以为……嗬、嗬……以为,我要、死了呕——!”
蓦地,沐风断断续续地开口,没有焦距的瞳孔空洞地望着前方的虚空,有点点浮尘在泄进的光柱中跳跃、飞扬,眉头因为肉体传来的痛苦而紧紧皱在一起。
“先别说话,缓一缓……”隼墨淡淡说道。右手的链条早已换做了一块崭新洁白的绸帕,擦拭掉了沐风复又涌出的混合了浊液的口涎。
沐风胡乱地摇着头,面色青白地仰望着眉头微皱的隼墨,嘴唇血色尽褪。他想说,那不一样,那怎么能一样……
然而待要张口反驳时,却大脑一片空白,因为对方说的事实——无可辩驳的事实。
那个排泄的甬道,藏污纳垢,可是眼前这个地位极高、容色如妖的男子却总是亲手开拓,用胯下那根尺寸傲人的硕阳一次次贯穿……
沐风的脸色瞬间苍白,哀求地望向面无表情的隼墨,声音喑哑不堪,透着一股绝望:“不、不要……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下位者哭腔浓重,隼墨却无动于衷,想起方才对方为玉剑定下的“雪松”之名,他甚至恨不得现在便将那剑折断!
隼墨捏握着分身的手指不由得重了几分气力,落在沐风后脑的手掌则滑落到下方的颈子上,微微收紧。因为仰首的姿势,沐风本就细嫩的脖颈显得更是娇弱,脉搏在隼墨五指间细细的鼓动。
舌根被尺寸粗长、青筋环绕的茎身压制了太久,而痉挛不休的喉管哪怕已然空无一物,却依旧仿佛仍被铁杵贯穿般残留着痛苦难言的胀痛……
即使沐风被着意训练了数月,早已不会在口侍之后恶心反呕,可是这一刻,还是破了功——
相对于一个成年男子而言,连半饱都算不上的早膳早已消化殆尽,从空空如也的胃袋中呕上来的,唯有刚刚吞下的股股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