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非常漂亮,且健康。
“你的阴茎挺嫩,不怎么用?”
宫衣伸手拨弄了下茎身。陈零难耐地哼了一声,脸颊染上淡淡的红。
只当着宫衣一个人的面脱衣服,他的心理负担小了很多。更何况他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宫衣的裸体了,自己展露下身体也没什么可羞耻的。
“内裤也脱了,露出阴茎。”
“……”
陈零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摇没两下,就被酒保按着脑袋摸了摸,“那可不行。小奴隶,自己去叼一瓶喜欢的酒过来。”
叼过来?
陈零向一旁看去,那边齐刷刷排着十几瓶各式各样的酒,如果都灌到他肚子里去,不管是上面的嘴灌还是下面的嘴灌,都能给他撑死。
但他之前只是让陈零单纯地睡在床边,甚至连陈零的大腿都没见过,想象中陈零的身体也没有具体的样子,就只是一团模糊。他明知陈零并不是什么极品,十有八九就是个身材中等偏上的普通人族而已,但在饱含怒意的幻想不断累积之下,他仅仅想象一下,就已经兴奋起来。
明明品尝过无数人身体,现在却无法保持阅人无数的冷静。
这个又皮又爱说谎的小奴隶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呢?他非常期待。如果青涩,那他就少罚些,如果风骚,那他一定要狠狠地操烂陈零。
魔人们把酒瓶磕得乱响,大声喊道:“给小奴隶灌酒!灌酒!”
“给他下面灌酒!”
“把这小骚货灌满,让他再也骚不起来!”
宫衣打了个响指,周围景色渐渐加深,两秒之后,又变回了喧嚣的酒馆。
虽然清楚这些人都是宫衣捏造出来的幻象和分身,但当陈零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撅着屁股趴在柜台上时,全身上下都迅速红了起来。
他感觉到无数火辣的视线集中到他身后,还有杂七杂八的议论声。要不是他知道现在藏起来一定会被宫衣抓起来揍,他肯定要跳到柜台后面藏着。
宫衣深吸一口气,冷言道:“谁肏你,你都觉得差不多?陈零,你真是够淫荡。”
宫衣之前一直小奴隶小奴隶地喊着,听习惯了还有点亲昵感,这次忽然叫了他大名,陈零心里一紧,仿佛小时候做了错事被家长严肃地称呼全名时一样紧张——那时多半是要挨揍,现在大概是要挨干。
明知道再顶嘴下去肯定没什么好事,但陈零还是觉得不爽。宫衣上过那么多奴隶,没有三位数也有两位数了,他顶天了算也就三个人,宫衣凭什么说他淫荡?
陈零又一次被狠抽了屁眼,话都说不出来,只会流着口水呜呜哽咽。
“我……呜……不是三个……”
啪!
“不多啊,就三——两……一、一个。”
陈零嘴一瓢,差点说出自己被三个人干过。不过他转念一想,瞳没用真家伙所以不算,壬虽然上了他但是他也插入过壬,一来二去也抵消了,所以满打满算就金一个人。
“哪三个?”
宫衣差点爆笑出来。很时尚?亏这傻子想得出来这种借口。
他凑上去闻了闻,嗤笑道:“一股精灵味。金给你纹的吧。也是他给你开的苞?”
陈零满脸羞红,他察觉到宫衣在闻他后面时差点一脚向后蹬去。幸好宫衣只闻了一下就离开了,不像金之前对着他的小穴闻又舔,有某种病态的依恋似的。
宫衣越看越不爽,脑中出现了无数能把陈零彻底玩崩溃的方法——他一定要让陈零经历比之前更可怕的事情,才能稍微舒缓胸中的怒意。
他握住面前的两瓣肉臀,朝两边掰开,让陈零最隐蔽的地方彻彻底底暴露在外。宫衣感觉到手下的身子更僵硬了,心里还算有一丝安慰。不错,小奴隶还有点羞耻心。
宫衣的拇指按到陈零的穴口上,也向两边拉扯,让那一条缝变回小圆洞。
陈零咬牙切齿地把手放回前方,像生气的猫一样挠着柜子。
“你的屁眼都被肏变形了,还说没被人肏过?”
宫衣揉了揉陈零红肿的穴周,看着他浑身痉挛一样抖起来,就知道这花纹不是寻常纹身,而是有法力附着,能增加敏感度的。
陈零疼得身子一抽,下意识朝前爬去,但只往前挪动了一步,就被掐着腰拽回来。宫衣的手指威胁地怼在他的穴肉,冷冷地逼问道:“这里被谁肏过?”
“谁、谁都没有……”
“说谎。”
“喂,别上手啊……”陈零被身后若有若无的触感激得寒毛直立——要摸不摸的,比用力蹂躏还要难受。他眉头一皱,左手向后伸去,想要遮住自己的屁股。
他见过宫衣的床伴们,深知自己和那些人比起来并没什么吸引力,于是发自内心地认为宫衣不会操他,最多用鞭子抽他一顿,或者像酒馆里那样用幻象做围观群众搞他心态。看一看他的身体,大概就是宫衣对他兴趣的上限了。
所以当宫衣只是单纯地触摸时,他感到一丝超出自己预料的不安。
现在他彻底明白,宫衣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反抗无力,撒娇讨好也没用,不如假意顺服一阵,找机会再逃走。
不过这笔账他是记下了。陈零气愤地想:早晚有一天要报仇。
宫衣继续道:“只有我,也一样能喂饱你——”
宫衣突然愤怒起来,心中暴虐的情绪猛涨。他很想把面前这个不乖的小屁股惩罚到淫水流干。
陈零刚刚弯下腰,正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忽然想起来金在他后穴上印过花纹。他勉强保持平稳的心态立刻崩溃,身子迅速飚红,后穴情不自禁地缩着,想把花纹藏起来。
殊不知这一开一合收缩着的小洞根本就是极致的勾引和邀请。
他不敢再耽搁,一边不情不愿地转身,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看就看呗,也不会少块肉。反正那里……也不是第一次给别的男人看了。
宫衣眼看着他的小奴隶转身弯腰,跪趴在柜台上,露出圆润又白净的屁股。中间的小洞颜色艳丽得惊人,并不似陈零的下体那样青涩,反而像是被人反复揉弄操玩多次一样色情,洞口呈一字型,明显是被粗壮的物体狠狠插入过。
更为吸引人目光的,是微鼓的穴肉周围印着的那条纹路。如绽放的花瓣一般,以波浪状沿着穴周游走一圈,最后延展到幽深的穴里。如此指向,根本就是在引人往更深处一探究竟。
“原来你这么浪荡。”宫衣冷冷地说道。
这就浪荡了?陈零想起宫衣奴隶们摆出的各种超越极限的姿势,心道:要说浪荡程度,和你比起来我就是个弟弟。
他眨眨眼,说道:“浪不浪荡的不知道,不过其实我是个浪子……嘶——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要捏我?”
这也要问,现任查情史吗?陈零很想吐槽,但命根子在人手上,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和一个精灵……”
“啧。”宫衣皱了皱眉,“精灵最讨厌了。你居然和精灵搞起来,不觉得他们那股青草味很恶心吗?”
“啊?”陈零呆了呆,他不喜欢男人的鸡巴,但是不得不说,精灵——主要是金——下体的味道真的很吸引人,让他还坚定认为自己是直男的时候就就迷恋上了。“青草味,不是挺清新吗?很好闻,甚至就算吃进去也不会难受,就像香草冰淇淋一样……”
这下用力不小,陈零下体都被弹得来回摇摆了下,他疼得发抖,不敢再贫:“一次一次,用过一次。”
就是和壬的那次。虽然最后他被壬操得更狠……但好歹,他也算是脱了处。
“哦?”
陈零的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
他没有被乱七八糟的魔人猥亵,只是被宫衣一个人玩弄了而已。
他的肉体已经习惯了被操的感觉,但内心的抗拒远远超过了从爱抚和蹂躏中获得的快感。那些陌生的脸孔凑上来,用各式各样的手掐捏着他的身体时,陈零又愤怒又反胃。如果有反击的能力,他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揍到不能动为止。
“回答我,用过几次?”
“……那谁知道了,我又不会把每次手冲都记到日记里——嗷呜!”
宫衣对着陈零的龟头弹了下,说道:“我问你用这东西操人操过几次。”
好吧,如果要坦诚相见到这一步,那还是挺羞耻的。
不过有了之前酒馆里那一遭做下限,现在做什么都显得可以接受。陈零依然没太犹豫,把内裤脱了扔在一边,蜷起了腿。随即想到宫衣那句“露出性器”,又有些尴尬地把腿敞开,心里想,这次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总不能再找茬折磨我了吧?
陈零的下体应该算同龄人类中的比较优秀的了,哪怕现在是萎着的状态,也是鼓鼓囊囊一大坨,但因为之前二十几年都没怎么使用的缘故,颜色还很粉嫩。龟头被金重点把玩过,颜色更深些,但也不是过度使用的黑色,而是明艳的深粉。
宫衣的嘴角不自觉扬起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陈零,说出那句幻想过无数次的开始命令。
“小奴隶,脱下裤子。”
陈零这次没有拖拖拉拉,唰唰两下脱了裤子,毫不遮掩地坐在柜子上。
陈零脸色十分难看,现在不是什么羞耻尊严的事了,而是能不能活下去的事。
“……”
之前陈零尚还敢一酒瓶砸到魔人脑袋上,现在知道这些都是宫衣,他又怂了,有怒也不敢言,涨红着脸,悄悄往里爬了几步,然后再次被抱着腰拖了回来。
“跑什么跑?”宫衣在后面握着他的腰,酒保则在前面挑着他的下巴,浅笑道:“不想喝酒?”
“我肏奴隶,是奴隶的荣幸。”宫衣忽然开口。他声音明朗,酒馆里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而你,陈零,奴隶的第一课就是学会忠贞。”
一只手伸过来捏了捏陈零的后颈。酒保懒洋洋的声音从前方响起:“淫荡的小奴隶是要挨罚的。之前大家请你的红酒,你还没喝呢。”
当啷——
陈零梗着脖子,小声道:“你上了那么多人,你觉得有区别吗?你说我淫荡,那你是什么,淫荡之王?”
说完,还被自己的傻逼笑话逗乐,不知死活地笑出了声。
“……”
“啊啊啊~~嗯……”
陈零腰彻底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花纹很敏感,但还不知道被重击时效果会是这么糟糕。宫衣毫不克制的抽打让他臀尖都在颤抖,腰部酥软无力,小穴又疼又爽,即使很努力地控制,眼泪也还是在眼眶里打转。之前几次他咬紧牙关没叫出声,这次终于还是没克制住,喊出一声又惨又淫荡的呻吟来。
他听到身后宫衣嗤笑的声音,感觉自己的淫态被嘲讽了,心中生起一股火来,忍不住扯着嗓子喊道:“都……都是精灵差不多嘛!你管是哪三个!”
宫衣步步紧逼的态度搞得陈零很不爽,总觉得好像他出轨了被对象抓奸一样。他脸涨得通红,提高了嗓门:“我都说了是一个——”
啪!
“哪三个?”
他顿了顿,耳尖不自觉地一颤,手指一个用力,强硬地把陈零的下巴掂得更高了些。
说出这话时,宫衣脑中已经出现自己“喂饱”陈零的画面。
实际上,在找不到陈零的这段时间里,他经常不自觉地想到这种场景。只因为陈零走之前那番话太气人,宫衣实在想把这个不听话的小奴隶惩罚到哭嚎求饶,这股气越憋越凶狠,他无处释放,就只能在脑中幻想。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操过,但想到宫衣肯定又会呵斥他撒谎,再扇上几巴掌,只好羞耻地承认。
“……大概吧。”
“大概?你不知道自己被谁开的苞?”宫衣面色冷了些:“骚奴隶,你被很多人肏过吗。”
“谁给你纹上去的?”
陈零抓着柜沿瑟瑟发抖,他明显感觉到宫衣下手比金狠多了,而且直击要害,两巴掌就抽得他小腹发紧,鼻子发酸,现在又用这么羞耻的姿势按压他最敏感的地方,真害怕宫衣再来一巴掌,他就会一边哭一边射出来。
他颤抖着,小声说道:“是……我觉得很那个、很时尚,我自己弄上去的……”
剐蹭时稍微用点力,陈零就开始不自觉地塌腰,对着花纹搔弄两下,他甚至不自觉地摇了摇屁股。只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骚态,马上控制住身体,僵硬地趴着。
这几乎就是淫纹了,只不过淫纹是魔族特有的招数,效果更强一些,就算意志再强大的硬汉也会自甘情愿地堕落。
看到这花纹,宫衣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他想了那么久如何给小奴隶开苞,如何用各种玩法折磨小奴隶青涩的身体,结果陈零的第一次被拿走了不说,还明显被狠狠玩过,早已成为了淫荡的身体。
啪!
宫衣又在陈零的穴口狠狠抽了一记。那里可不经打,狠抽时还会碰到更脆弱的睾丸,两巴掌下来,连穴带蛋都红起一片。陈零疼得俯下身,小幅度地吸着气,火辣辣的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手刚要遮,就被抽了下手掌心。
“不许挡。”
“被人摸过这么多次了,现在还敢不让我摸?”宫衣语气淡淡,手上却猛地用力,两指并在一起,狠狠抽到陈零的后穴上——
啪!
“你这个骚奴隶!”
宫衣伸手摸向陈零的后穴,指尖在洞口处微微一点,没怎么用力,只是试一下触感。
和他想的一样,又弹又软。抽肿之后一定会变得更可爱。
宫衣的手像黏在陈零身后一样,碰了就不想离开,围着那一圈穴肉似摸似撩地勾勾点点,不用力也不色情,就好像单纯想触碰一下而已。
这种印到穴口的色情印记,宫衣只在专门供人观赏的性奴身上见过。
他还以为陈零很清纯。
哪想到是个被人当成性玩具玩的骚货。
宫衣手放在陈零下体上,威胁式地沿着刚刚掐出的红印子摩挲。小奴隶每次贫嘴,都能更加点燃他心中施加暴力的欲望。
“转过去,向我展示你后面的洞。”
陈零听到“洞”这个字,身子一缩,面露难色:“那这就有点……啊啊我给你看!不要捏我!轻点、轻点,我现在就给你看!”
他回忆起了当时的味道,舌头不经意探出,轻巧地舔了舔下唇。
宫衣脸色一沉。
以前他逼着陈零看自己做爱时,陈零还非常害羞,总是红着脸不愿意看,那种青涩的反应是他性爱的兴奋剂,有时甚至比做爱对象本身更能让他亢奋起来。哪想到陈零不过被精灵族抓去一段时间,就会毫无廉耻心地舔着嘴唇回忆男人的鸡巴了。
宫衣开始不满意了。
他喜欢开苞处男处女。
“和谁?”
宫衣看到陈零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心中有一丝微妙的满足感——小奴隶还算忠诚,只愿意被他一个人玩弄。
他挑起陈零的下巴,故意戏弄道:“怎么,发现只有我,失望了?”
陈零悄悄瞪了宫衣一眼,没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