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风!急风!你在哪!”听到主人凄厉的叫喊,正在后院吃胡萝卜的急风急忙跑了出来,云生双眼迷离,浑身软成了棉花,站都站不稳,他狠掐一把自己的大腿,恢复些神智翻上马
“去城外!”刚刚的动作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他只想尽情的和种马欢好,踢踏踢踏,黑色的利箭划开夜幕,奔向城外,城门已经在关了,守城门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已经闪出门缝,“给我站住,交出通关文书!”马上的人头也没回伸手一掏,一个雷府的令牌甩到士兵的脚下
宋文书在美食居定了个包厢,这当然不是为了吃饭,他就是为了亵玩雷云生一番才请的酒,计划也十分简单粗暴,在雷云生喝的酒里放春药,到时候人不是就任他处置?幻想着云生秀美的脸庞在他身下红着脸,流着泪嘤嘤叫唤,宋文书得意非常,他就不信,待生米煮成熟饭,这个雷家小公子有脸到处去说他宋文书奸淫了他?
“宋兄?”云生甫一上楼,便看到宋文书淫邪的目光,他心中有些不安,悄悄后退了一步,宋文书看着芝兰玉树般的云生心中更是激动,他自从14岁开荤开始,亵玩过无数男男女女,自认为识人无数,不会轻易为美色动摇,只这美玉一般的小公子,也不知给他使了什么妖术,让他上次马场见后就念念不忘
“云生来了啊,何必这么生分,我虚长你两岁,表字瑞璋,你喊我一句瑞璋哥哥便好”宋文书起身拥着云生坐下,“宋兄……”他不自在的扯开宋文书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拢共见面次数不过五指之数,何况这次还是还是还马场的人情来了,何必这么亲密,况且这人说话老凑在他耳边说,湿热的鼻息喷的他有点恶心,他偏头躲过宋文书的接触
急风一闻到他的味道就激动不已,老远处就甩着尾巴踢踏踢踏跑过来,大鼻孔呼哧呼哧喷的云生一脸湿气,人马均是情交后几天未见,咋一碰面,心里都十分欢喜,云生的心也扑通扑通直跳,“哈哈,莫喷了,走开……”
平日一尘不染喜洁的小公子,被种马喷一脸鼻涕星子还笑靥如花??身边跟着的雷武魂都要吓飞了,“走开走开!你这该死的畜生,公子往后站一些,这畜生委实过分,莫要污了公子的衣服!”雷武上前一步挡在云生面前
眼看着种马急得咴儿一声四蹄刨地,云生怒喝道“走开!本少爷没事!给我往后站去!”雷武还要争辩,但是看着云生的怒容,只好往后站去,只是仍旧靠在三步左右的地方,防止畜生伤人
自那日之后,云生对叔父谎称偶感风寒闭门不出,瘫在床上四五日,盖因那日荒唐的下场,他的腿间被马腹撞得一片青黑,下阴处灼热疼痛,而且被杵了一整夜,行走之间都仿若含着一根棒槌,实在难受,又不敢使唤自己的丫鬟和小厮去买药,倘若让他们知道皆因种马棒槌巨大磨得他女阴处疼痛不堪,那他就无颜苟活了,这荒唐事还要丢尽雷家脸面……唉,只能自个儿受着,寻个机会得好生买些药膏润着那处
想到那冤家的棒槌,他下身的穴口竟然开始发热,两片肉瓣不由得抽搐起来,似有热流涌出,洇湿了蚕丝亵裤,云生眉头紧皱,手指往下摸索着自己的肉穴,阳根委靡的得缩成一团,似乎在抗议主人对它毫不上心,嫩葱似的手指无情得拨开它,直接触上滚烫的穴口,之前被撑开约摸一指粗的小穴,经过四五日的调养已经恢复紧致,恍若处子,不过,终究是不同了,食髓知味的小穴现在就算不触碰它,它也会不由自主的想念马根的味道,细微抽搐的穴瓣小嘴似的吐出银丝样的粘稠液体,手指才伸进去一点,穴口就像吃到好吃的一样,一张一合的挽留指尖
云生咬紧下嘴唇,手指用力的抽插自己的女穴,尽管分泌了些许黏液,穴道还是有些干涩,疼的他皱紧眉头,该死,就是让你痛,你个下贱的穴儿,又不是那路边的野狗,怎的动不动就流水发情,都怪急风,那头大色马,棒槌那么大,穴儿这么久不好,不就想它了么,实在气人,臭马,色马,大棒槌马,这实在冤枉急风了,云生小公子自己的小屄想那棒槌来磨一磨,偏偏又要怪它太大,若那急风是人,听这一番话都要摸不着头脑
“哈哈哈,云生还害羞啦?来来来,喝酒,尝尝这埋了十年女儿红的味道”宋文书热情的把酒杯塞到云生手里,云生抓着酒杯面上不显,只指着后面的花瓶说道“宋兄,那瓶上是否为兰花?花纹倒是好看”宋文书扭过头去定睛一看,云生趁机交换二人酒杯,“非也非也,此乃牡丹,你喜欢的话,为兄回头给你送几尊去可好?”“多谢宋兄,不必了,仔细一看,也就平平无奇,来,我敬宋兄一杯”云生把换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宋文书好似没有发现一样,还要劝酒,云生便拒绝了,他本来酒量就不好,因此只干坐着聊天,才过了一刻钟便要起身告别,却没想到身体居然热起来了,春药,怎么会?
云生瘫软在地,他面飞红霞,浑身燥热,女阴处更是饥渴的收缩着,淫水泛滥成灾,“哈哈哈,云生啊,两杯酒都是一样的啊,哥哥现在就带你回府里休息”为了以防万一,宋文书春药是下在杯壁上,是以两人都喝了春药,只不过他平时流连烟花柳巷,这种助兴的玩意儿对他不会有很大影响,只有云生这种洁身自好的处子才会这样,当然,他不知道云生已经失身给种马很久了
如今他看云生已经是欲火焚身的样子,心中更是得意,抱着他就想胡乱亲过去,却被云生一脚踢在子孙根处,把他掀翻在地,踉跄着跑下了楼
看着扎着的雷武,云生脸上不显心里却默默叹气,唉,这碍事的奴才,怎的如此烦人,都不好同急风亲昵了,回头非要找个由头敲打敲打他,但现在也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让他走远点,只好摸着马头道“急风,云…少爷我这便走了,下次得了空再来找你!可得给少爷我…”说到这儿,他附上身去,拢着急风树叶形的大耳朵,“守身如玉”,急风本来闻到小公子的味道就有些激动,这下云生在它最敏感的耳朵吐气如兰,它的…棒槌又弹出来啦!!
云生看着它晃动的巨根哪还有不知道的,小脸一红就开始腹诽,这色马怎么一见他就想行那事!他恨恨揪了一把马耳朵,转头就走,种马却咬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走,一双眼睛呼扇呼扇的盯着云生,他才噗呲一声笑出来,“这么舍不得我呀,那本少爷就带你出去见识一下,但是,出了马场就要听少爷的话,知道么?否则就让你呆在这!”种马颇通人性的点了点头,云生才昂首阔步的带着它走了,只是走路姿势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小外八
刚回到雷府,宋文书的请帖就又到了一封,云生心里无奈,只得草草沐浴一番,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便出门赴约了,宋文书约的酒楼“美食居”不远,他也不坐马车,只牵着急风在街道慢慢走着,给它看看都城的风土人情,让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马好好开眼,顺便把急风带去马具店,安好定制的马鞍,一路走走停停,十分惬意,许久才走到美食居。
过了一会,云生又委屈上了,手指太短太细了,一点也不舒服,摸不到最深的地方,还是马根好,乌黑发亮的菇头跟李子似的,又大又圆,足有尺长的茎身遍布紫色青筋,坏东西,他都说不要进来了,还,还把他当母马一样骑个没完,穴肉被插的血红,子宫也被菇头抵着磨,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串起来一样,又疼又舒服,还有舌头也是,粗糙的不得了,舔的他胸口红樱都破皮了,想着马根的味道,久久未泄的腔道忽的一缩,他脚趾头往下扣紧,手指抓着床单,咬着嘴唇,从穴里喷出一股热流来,空气里登时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似有若无的有些马骚味,当然,这应该是云生的错觉,他日日洗澡,有什么味道也都该散了,“臭马……色马……”云生喃喃自语地又睡过去了
好不容易能下床后,他的小厮雷武就来寻他,说是他的好友宋文书递了帖子,约好去酒楼喝酒,让他千万不要忘记,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得算数,再加上他找工匠做的马鞍应该也做好了,云生只得返回都城应约,本来是计划着离开一两日便又回来,但是却又舍不得,因此腆着脸向叔父商量着把急风借走几天,为了这个,云生还拉下脸皮,使出浑身解数,他长得秀美,自小便常常被人说貌若女子,便不爱撒娇,怕影响他男子气概,现在为了不与急风分别,也是想带急风去都城看看,破天荒的同雷忠勇又是撒娇,又是献殷勤,把雷忠勇吓了一跳,笑着说他把马看的比叔父都重要,之前从未这样过,他讷讷不语,总不好说那不是普通的马,是自己的情郎吧
雷忠勇终于同意了,只是告诫他不许弄丢这马,也不可在都城久留,云生心知可能这次回来,叔父就要压着急风配种了,他不愿急风去找别的母马,但更不愿急风被叔父鞭笞打骂,心里恨不得带着它回到荒岛上,只是他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才高兴没一会儿,便又是满腹心事的走到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