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疼啊,急风不要跑这么快~”云生疼的大声尖叫,俊俏的小脸蛋都皱在一起了,又怕被甩下马去,紧紧抓着鬃毛下半身如同被大浪拍打般颠簸
急风哪管这个,它喜欢小主人这种反应,更是挑树根盘结的小路跑来跑去,云生叫的嗓子都要哑了,到沙滩边时两腿发软的摔了下来,腿心中间像尿裤子一样湿了一片
这下他再也忍不了了,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边哭边捶打着马肚子,“你个不通人性的长毛畜生,为何偏偏这样对我,尿都被你颠出来了”
作为种马,当然要有骄傲的资本,足足有近三十公分的长度,跟它比起来,雷云生的阳物只有十三公分左右,在同年龄男子中已经不错,但是跟种马比,呵呵,它当这个小玩意不存在,只把这个喂了几天饲料的漂亮小公子当成了小娘子骑,激动的呼哧呼哧,鼻孔都要喷出火来了,长尾巴也不停扫着树叶,它也知道自己要是硬插进去,只怕小主人肠子都要被捅破,还需忍耐,因此也只敢在阴户摩擦了一会便射到了小腹和穴外,随后就这样睡着了
腥臭的味道,加上马骚味,雷云生睡眼朦胧间皱着鼻子想爬起来,一动就感觉到双腿间夹着什么的异物感,低头一看他就吓清醒了,怎么有个棒槌在腿间?怎么小腹到下阴处都是一片白浆?连稀疏的阴毛都被糊成了一片,他看向装睡的种马
“急风?是你吗?你怎地用我自渎?”他虽然在性事上如同一张白纸,也知道这个地方是不能给外人看到的,本来以为给马看没什么,谁知它就把自己当成小母马还把它的精水撒了一身,云生心里委屈觉得这样做不对,但是又怕对种马生气扔下他一个人跑走,昨天他发现好几种野兽的爪痕,急风若是跑了,他也活不了多久,因此十分憋屈
急风看着眼前掉泪珠子的小主人,大舌一卷,就把泪珠给舔干净了,“咴儿咴儿”地叫着安慰他,还拿头去顶云生的脸,把他逗得笑出了声,虽然心情仍旧低落,但是他好歹记起了活下来才是第一任务,了不起回家后再找大夫治治便是了,“走,急风,咱们往里面走,看有没有山洞能暂且休息”一人一马朝着岛里面走去
大约一个时辰后,他终于找到一个落脚的山洞,非常宽敞,足以容忍五六个人一起进去,地势偏高,洞里很干燥,而且还靠近一个淡水湖泊,湖泊周围还有野果树,可以说是再好不过的居住地,摘了一堆的树叶堆在山洞里,云生才终于松了口气,四脚朝天躺了下来
“累死我了,还没有鞋,我的脚都走出血泡了,急风,你看”他扬起形状优美的长腿,在急风面前晃着,果然,养尊处优长大的云生,柔嫩的脚心已经磨出了好几个血泡,急风有些急躁的动了动耳朵,待他挤破血泡后急风细细为它舔了起来
海边,一匹一人高的小马正在拱着一位小公子的脸蛋,就算他正闭着眼睛也能看出这小公子长得异常俊秀,俏眉俊眼,眉毛像柳叶儿一般又细又长,棱角分明的嘴唇此刻一片苍白,“嗯…”他睁开眼,却被海水模糊了视线。痛,很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断了。昏迷前的一幕幕在脑海浮现,他看见惊涛巨浪,载满货物的大船瞬间覆灭,带他出海的叔父也掉下海去,随后他也被巨浪拍打到了这里
“这是哪?”雷云生环顾四周,叔父?水手大叔们?都去哪儿了??他心里明白自己还活着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其他人怕是凶多吉少,只是不肯死心,正在默默伤心,他就被两个硕大的鼻孔喷了一脸灼热的鼻息,他吓了一跳,“急风?!你也被冲上来了!”
急风是他们从海的那一边带来的优秀种马,准备引进养马场配种的,它身形高大,肌肉结实,黑色的皮肤泛着光,白色的鬃毛光亮整洁,仿佛能反光一样,在船上云生时常常喂它饲料,非常亲近,他以为只剩下自己了,没想到急风也被冲上来了,心里上有了一丝安慰,至少我也不是孤单一人…我不会放弃的,叔父和我久不到家,父亲一定会遣人来寻我们,我要活下去,一定要!
他不觉得这是他女子私处流出的阴液,因为十几年了他都没有靠这里自渎过,平日也当它不存在,现在这样流出了大量的水,只以为是马背颠的他小便失禁,因此十分难堪,马的鼻子最是灵敏,哪能闻不出这小主人花径已经被阴液给淹了,打种的本能复苏,四蹄在沙滩上划起沙来,鼻孔里也呼哧呼哧喷出灼热的气体,种马的孽根膨胀支出,就想用阳物凑近阴屄去爽快去
只好没什么气势喝道“以后…莫再这样了,我又不是母马。”随后就站起来套了件外套就往淡水小湖泊走去,他心中气急,也不让急风载他,推开想靠过来的马头,赤着脚小心翼翼走到了湖边,先拨了些水把腹部凝固的浓精给化开,再岔开腿一只手舀水一只手撑开红肿的私处,慢慢的冷敷着,又翻出闭合的花瓣清洗,果然花瓣里面也全是干涸的白浆
这地儿父亲和母亲都告诉我绝不可让别人看到,就算是以后的妻子也不可以,现在却让种马的大棒槌给用了,那等肮脏之物,他越洗越生气,等获救后一定要让父亲宰了它,给自己涮马肉火锅吃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他又寻了些果子将就吃了一顿,换好衣物准备去岛边,种马睁着大眼睛盯着他的动作,长睫毛呼扇呼扇地卖萌,云生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才勉为其难的骑到了它身上,“急风好马儿,今天莫要像昨天一样颠我”他抓着鬃毛两腿分开爬了上去,感觉摩擦过度的私处还是红肿发痛,心里咬牙切齿地再次发誓得救后定要剁了它的棒槌泡酒喝,“咴儿咴儿”急风长长的鬃毛飘散着,跑起来四只蹄子像不沾地似的,竟然比昨天还快,把云生都要给甩出去,小屄处更是像爆炒鲍鱼似的上下颠起,被马背凸出的脊柱顶的东倒西歪
“哈哈,嗯…哈哈…好舒服哦,谢谢你,乖马儿”雷生的脚丫被舔的又麻又痒,脚趾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着,他呆呆的看着种马盯着他的眼神,碧蓝的眼睛在昏暗的夜光下转成了深蓝,总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他不安地转移了视线
晚上睡觉时,因为火根本升不起来,山洞里又冷,本来想离种马远点的雷云生又不自由主的躺进了它的怀里,种马侧卧着四肢笔直伸出,他就缩成了一团,把马前蹄当成了枕头睡着了,睡着睡着种马就偷偷换了姿势,四条腿两条垫在雷云生身下,两条搭在他身上,几乎是把小主人整个揽在怀里的姿势,大棒槌也一前一后轻轻摩擦起小主人的小鲍鱼,因为只有一身衣服,为了怕衣物损坏,所以睡觉前雷云生已经全部脱光了,正好便宜了这个发情的畜生,大棒槌从两片鲍鱼肉中间滑上去又滑下来,还有意无意地滑过鲍鱼肉最上面的小红蒂,茎身不停摩擦着肉洞,未经人事的美屄被紫黑棒槌磨擦的红肿发痛,穴肉被挤得往两边敞开,不得不分泌些液体来讨好入侵者
“嗯…烦人…”睡梦中的雷云生只觉得有个棒槌蹭的他下身麻痒,他太累了,嫌这棒槌烦人也只是更用力并紧了大腿阻止它,这更是方便种马鸡巴磨穴了,它慢慢的从小穴滑进大腿腿根,充分感受大腿紧实滑嫩的触感,直到子孙袋紧紧贴着小屄,种马阳物也伸到了小主人肚脐上方
他仔细观察着这座小岛,风景秀丽,树木郁郁葱葱,时不时还有被海浪拍上岸的螃蟹和小鱼,如果不是落难被困在此处,倒也算是个世外桃源,雷云生不死心骑着急风沿着沙滩一路寻去,会不会还有人也被冲上岸了??
急风背脊筋肉结实雄壮,但是因为是新进的种马,并没有安装马鞍和缰绳,云生只好两腿用力夹着马肚,手紧紧拉着长长的鬃毛,奔跑间种马凸起的背脊不停顶弄着雷云生不可告人的私处,他是个阴阳人,现在虚岁不过二八,双亲不曾因为这个苛待过他,相反还关怀备至,教他习文学武,只是从不和他说起情爱之事,因此他现在虽然被急风的背脊顶的难受,并且渗出湿意,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咬牙坚持巡视沙滩,大半个时辰后,望着出现的悬崖峭壁,他知道他已经走到了尽头,没有人…真的只剩下他和急风相依为命了
云生滑下马背,他全身的衣服都被热风吹干了,只有双腿间濡湿了一块圆圆的水迹,“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下面流水了?”当初父亲他们说我是阴阳人,告诉我只当多了个女子性器,十几年来都不曾使用过,也没有任何的快感或者用途,他自渎如厕是靠自己的那话儿,胸脯平坦,喉结虽然小但是也有,怎么今天好端端的……好奇的摸着流水的小洞,有种麻麻的感觉,我是不是漏尿了啊?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摔下海后我的物什已经摔坏了?!早知道我就不缠着叔父出海了……这下好了,我要被人耻笑了,胡思乱想着云生竟然被自己吓哭了,想他堂堂正正好男儿一个,以后竟然只能蹲着如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