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撞得微微泛红,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一挤压就会流出甘美的汁液。
“嗯~呜呜,好舒服……为什么会这样!我不…嗯~”
“啊哈,师兄…顶到那里了,不要再撞了!呜呜…啊!”
沈奚年被磨的屁眼发抖,等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开口,“呜,为什么,不,不进来?”
“阿年,想要吗?想要就说的好听的。”江瑢凑到他耳边轻笑着,“说:好师兄,求你肏一肏我的屁股。我就满足你。”
热腾腾的呼吸打在耳畔,沈奚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师兄竟然也会说这种床笫间的淫言浪语,一时间怎么也开不了口。 江瑢耐心十足地用龟头在那不断翕合的穴口处打转,似乎是料定了沈奚年会开口一般。
扣住后脑的双手逐渐下滑,顺着脊背直至那劲瘦窄腰,江瑢缓缓将人放进松软的被褥间,动作不停地向下探寻着,大掌覆上了白软圆翘的臀肉,饱满的手感让江瑢想要揉捏甚至拍打这紧翘的皮肉,但想到这么做之后自己师弟的反应,稍稍收敛了一下这些淫邪的念头。
江瑢自嘲地想着,他冠冕堂皇地说着为了救师弟,这其中掺杂了多少他自己都未能完全明白的私心?自己不敢光明正大地对人剖白心意,反倒借着救人的名义满足自己那些不堪的欲望。
与心中所想不同,江瑢的动作确实既温柔又绅士,不带一丝狎昵地爱抚着沈奚年的身体,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渐渐情动,懵懂而又乖巧地打开双腿。
一个温柔的吻随着江瑢附身的动作轻柔地落在他的鬓边,强势而又温柔地将人箍在身下,眼中的喑沉欲望已经藏不住了。
沈奚年瞳孔一缩,师兄是什么意思!喜…喜欢?他是喜欢师兄不假,但是,应该和刚刚所说的喜欢不甚相同吧。
不等沈奚年细细想来,身上的男人已经温柔地解开衣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不知是因为面前的美色还是因为自己烧得糊涂了,他满面红晕地任由江瑢摆布着,不一会就被脱的光溜溜。
江瑢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然乐不可支,阿年实在是过于可爱了,他挺着还硬涨着的分身,贴了上去,“阿年是舒服了,可你师兄我还没有射呢…”说着,滚烫的巨物就着他臀缝间还未干涸的湿滑黏液顺利地滑进了甬道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呜———————”
等到江瑢抵达高潮时,沈奚年已经被翻过来折过去,像一条即将出锅的鱼,两面都煎得烂熟通透,湿滑红亮的穴眼裹紧了粗长性器,被一波一波的灼烫精液击打得瑟瑟发抖,却又尽职尽责地没让一滴精水流出,茎身抽出后留下尚未合拢的肉口一张一合,隐约能看到内部被干得熟红软烂得肠肉含着一汪精液。而沈奚年已经累到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被江瑢抱着清洗身体,手软脚软地塞进了被窝里,昏沉沉地睡去。
劲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牢牢扣住,对准了股缝向后一拉,噗嗤一声,粗壮的性器又重新贯入湿滑穴内,进入地更深。
江瑢低笑着,从沈奚年的后脖颈沿着脊背落下细密的吻,“阿年不乖,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沈奚年浑身抖个不停,不知是爽的还是羞的,他感觉到师兄灼烫的双唇从他的后背印下一个个滚烫的烙印,最后一直亲吻到臀缝处,紧接着穴内一空,一个比性器更加柔软温热的东西伸进了他洞开的后庭 ,不紧不慢地扫了一圈。
“师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沈奚年此时强硬的可怕,让他依靠与男人交欢苟活于世,他宁愿被这欲种吸干修为,青年仙尊在这种时候有着莫名的坚持。
江瑢没法,换了一种角度哄他,“你若是坏了根基,丢了修为,还怎么去找罪魁祸首报仇?阿年,风骨不是用在这时候的。” 眼前的青年明明已经被欲望折磨的眼眶泛红,蜷缩在锦被中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说出的话却透露着一股坚决。
沈奚年哭叫着,被江瑢越来越凶地深入欺负地眼眶通红,平时温文尔雅的师兄终于还是在床笫间露出了他的另一面,一转之前温柔绅士的模样,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着他的屁眼。
他向后躲避着,湿淋淋的性器被肿红湿软的小口吐了出来,双腿发软地蹭动了几下,作势要走。
江瑢哪里肯让,长臂一捞,将人牢牢扣住,头朝下摁在了榻上,这个姿势让沈奚年的后臀高高撅起,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入。
沈奚年被磨的受不了,乖乖地说了一声“好师兄”就再也不肯继续了,江瑢也没再逼他,腰身一挺,将粗硕地巨物撞进了那处紧致穴眼。
“嗯~啊哈~”沈奚年被刺激得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粘腻地像是带着钩一样,钩得江瑢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了些许,他动作轻柔但不失力度地全部抽出后才深深地攘入,粉红色的穴口在这一出一进中被慢慢磨成艳红色,泛着水光。
沈奚年被干得浑身泛红,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江瑢的后背,两条长腿也被握住并分开,股间早已是一片泥泞,晶莹的黏液从二人的交合处伴随着抽送被牵拉而出,江瑢的胯骨狠狠地撞击他的臀肉,两枚饱胀的囊袋也重重地拍打着,两瓣
沈奚年已经被欲望折磨的不太清醒了,但本能地信任着江瑢,配合地让他把润滑的脂膏一寸寸涂遍了后庭甬道,还将双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架在了江瑢身上。
江瑢也已经情动,解开腰带,胯间的性器早已笔直挺立,圆润饱满的头部已经开始流淌黏液,柱身青筋鼓起,已是蓄势待发。
他扶着那孽根,抵上了师弟嫩生生的屁股洞,在穴口转着圈磨蹭,就是不进去。
江瑢搂抱着人,安抚地顺了顺他的背脊,像是在让瑟瑟发抖的幼猫卸下心房,沈奚年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因为欲种而变得敏感的身体禁不起触碰,可怜兮兮地窝在他怀里,随即被捧着脸吻了个七荤八素。
微弱的挣扎被尽数压下,沈奚年浑身虚弱无力,被人撬开牙关卷住软舌狠狠地吮尽了汁液,
发出羸弱的呜呜声。
江瑢注视了一会沈奚年安静的睡颜,然后翻身上床,紧紧地将人揽进怀里。皎白的月光顺着未关的窗口洒进竹屋,映照出榻上相拥入眠的两人,一夜无话。
“啊 ———— 啊—— 啊!唔嗯…”沈奚年哭叫着,腰身猛地弓起,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他支撑不住似的趴在榻上,耳边是江瑢促狭地低笑,“阿年?”
“嗯~” 沈奚年从鼻翼间挤出一声权当回应,翻了个身,不理人了。
江瑢气的要命,之前中了欲种瞒着他,被吸收修为也瞒着他,天知道他看到沈奚年浑身滚烫地昏倒在冷泉中,还以为他在青奚峰好好的。
他又恨又心疼,这个小混蛋是把他当外人了吗!在外边受了委屈怎么能不和他说!江瑢万分嫉妒痛恨那个率先占了自家师弟身子的男人,沈奚年在情爱方面呆得像根木头一样,他本来都歇了这方面的心思,经了这么一遭,之前压下的欲念纷纷冒了出来,他就是用强的也得护住师弟的根基,等清昀仙府抓到魇魔,再解决他体内的欲种。
“乖,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师兄了吗?”江瑢温柔地捋顺沈奚年的长发,压低的嗓音越发蛊惑,“师兄,也最喜欢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