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了。” 随后便是撕扯乳肉的剧痛。
“呃啊,嗬唔,呜啊啊!”
被穿凿喉管的窒息使沈奚年不能完全清醒地完成插弄尿道的要求,无法躲避的锋锐的铁夹成为残忍的酷刑,一遍一遍施加在可悲的青年身上。乳头肿大破皮到夹不住,铁夹只能夹在周围的胸口软肉上,以致最后胸口也没有一处好肉为止。相较之下,还在喉管中冲刺的性器带来的折磨反而没那么痛苦了。
沈奚年强压着不适,唇瓣贴上了对方性器的头部,微微舔了一口,这也太大了,根本吃不下吧。沈奚年磨磨蹭蹭,这对白喑来说也称得上是折磨了。被磨掉耐心的大妖伸手掐住沈奚年的脸颊,把硕大的头部挤了进去,撑得鼓鼓囊囊,几乎抵到喉口,仍然还有一截性器没能顺利进入,推拒的舌尖将口中的性器按摩的更加胀大,灼烫弹跳着的肉棒还试图更加深入,喉间的干呕被鸡巴堵住反而像是在吸吮侍弄深入的龟头,掐住脸颊的手转移到脑后,被死死按向胯部,同时白喑挺动腰胯徐徐抽送,蹂躏摩擦着那两片殷红唇瓣,“唔,嗯。”沈奚年不舒服地发出含混的声响,同为男性,自己却更加弱势地含着对方的性器,腥苦咸湿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被撑到酸胀的下颚,连合拢牙关想要狠狠咬下都做不到,鼓胀的囊袋无情地拍打在脸颊上留下红印,埋在男人胯骨间被毛发几乎闷到窒息,这样的屈辱怎么能够当做若无其事,恐怕在摆脱了面前的大妖后,身体也会留下深刻的记忆吧。
白喑十分享受这份居高临下肏弄沈奚年的快感,胯下的青年屈辱无助地含着他的男根,温暖的口腔带给的快感他不亚于湿软后穴,还要更甚,口侍给了他莫大的支配感。但是还不够,还不够,他将沈奚年从床上翻过身仰躺着,过程中仍然保持着性器插入的姿势,不过贴心地没有拉扯到股间的伤处。沈奚年忍不住呛咳但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憋闷声响。他丝毫没有察觉或者说根本就想不到白喑的目的,直到头颈部被拉出床沿因为重力而不得不后仰时,口腔,喉咙和胸腔连成一条直线,这个姿势更方便了男根的进入。白喑轻柔地摸着沈奚年含着他巨物的唇瓣,“不要着急,还有一部分没完全吞下去哦。”说着,按住他的脖颈强行将性器向更深处顶去
还要吞?!沈奚年现在已经被粗长的肉棒撑满了口腔,凸起的青筋随着抽送已经碾遍了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如果这还不够的话,就只能插进喉管里了,这种事,那个残忍的妖物绝对能做的出来。沈奚年左右摇晃挣扎着试图缩回床上,白喑立即手上用力掐住他白玉似的脖颈,反抗被突如其来的窒息压制,沈奚年奄奄地发出一声气音,白喑威胁到“仙尊大人最好乖乖的,以前的教训还没有吃够吗,不让插上面的嘴,那就只能用下面的嘴了,到时候仙尊大人的屁眼就真的坏掉了。” 回忆起捅开尿道,鞭挞屁股或是更为残忍的对待,沈奚年身体微僵,白喑趁机将性器对准喉口猛地肏了进去,娇嫩窄小的喉咙不甘不愿地接纳了庞大的异物,拼命收缩想要挤出不该存在于此的阳具,却带给了它的主人更加刺激的快感。白喑一点点抽出湿淋淋的性器,让身下的人放松些许又狠狠肏进喉管,沈奚年就反复处于窒息与肉棍的折磨中,性器的捅入撤出十分艰涩,白喑不得不死死扣住他的脖颈,红色是指痕清晰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一看就知道遭遇了什么,因为是仰躺的缘故,囊袋堵在鼻腔的位置,呼吸间也全都是下体腥臭的味道,“唔,咕”被堵着几乎无法呼吸,就在沈奚年以为这就是全部后,白喑拿出了两枚铁夹和一根玉棒。玉棒自然是插进男性尿道里的,很快就又排上了用场,应该是之前曾经插进去的缘故,尿道棒进入的异常顺利,随后的两枚铁夹尾端被一根绳子连一起,一边一个夹在了沈奚年的两颗乳首之上,铁夹上细密的锯齿严丝合缝地合拢在乳肉上,疼痛带来的刺激使他的身体弹起,痛呼声也隐没在被性器堵住的喉咙里,只从鼻腔中传出微弱的呜咽。喉口也因为疼痛而更加紧缩,吸裹住性器。
白喑专心大力捅肏着沈奚年的喉咙,一个深顶插进喉管在他破碎不堪的哀鸣中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试图吞咽的喉口因为深埋在其中的性器被阻断,沈奚年只能张大双唇感受着浊液直接从喉管涌入,流入胃袋,精液冲击着喉口,然后深深奸辱着胃袋,沈奚年发出咕呜,咕噜的吞咽声响,白喑射了多久,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多久,青年平坦的小腹都被灌的饱胀起来。
狰狞的性器再次从口中拔出,白喑慢条斯理地在沈奚年的舌面上擦净男根上残余的精水,他的双唇一时不能合拢,喉咙已经被捅开了,露出内里被摩擦的红肿的嫩肉,喉口溢出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粘稠白液。
下体被捅弄数下的阳具僵立着,它的主人早已无暇顾及还没能发泄的器官。沈奚年双目涣散,显然还没能从被暴奸深喉和铁夹虐乳中回过神来。
白喑用兴味的语调发布着残忍的命令“我每肏你一下,你也要插一下你的尿道,只要插错了一次我就扯掉夹在你奶头上的铁夹,不想被夹烂奶子的话就认真照做哦。”说完没等沈奚年反应过来就将粗长狰狞的性器拔了出来,再重重操进了喉口之内,沈奚年自然是没能按照要求用尿道棒插一下自己的性器,这就给了白喑实施惩罚的机会,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拽绳子,铁夹的夹合力很强,乳肉被狠狠夹住,随着力度被拉长,锯齿刮蹭着嫩肉被硬生生地拽下,沈奚年的惨叫终于冲破喉咙的束缚,嘶哑又凄厉。上半身被提拉起来,重量凝聚在两颗小小的乳果上,乳头还剩余一点皮肉勾在铁夹上,白喑猛地使劲,将两枚铁夹都拽了下来,没有理会哭叫挣扎的沈奚年不带丝毫同情地将铁夹重新夹上已经红肿发烫的乳首。
“呜嗯......呃啊” 沈奚年已经满脸泪痕,被白喑引导着捏住插在下体的尿道棒,自己插弄自己......
沈奚年努力按照白喑抽插的频率来使用尿道棒, 但是大妖不满的声音一遍一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