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找依托,吴难的沉默无疑给这个问题套上了无解的错误答案,萧胜便从他们名副其实的关系里找结果。
相爱才会结婚,吴难是爱他的。可突然想到该死的联姻,父母的家族联合于是有了萧胜,父亲教会他手段和长大,母亲是个雍容尔雅又要强的女人,这个让萧胜敬畏的女人对吴难说,“你可以随时放弃他。”
萧胜的情绪波动突然变化很大,如深潭幽深的眼眸里有东西在搅动汹涌,口腔后槽紧牙根的声音难听,握着的手上戒指深深嵌在皮肤留下红印。
“你呢?”
吴难想告诉萧胜其实他的手臂抵在脖子下很硌人,坐办公室没犯的颈椎病估摸这会酸痛多半是硬邦邦枕出来的。
车厢里的空气好似凝固了,只有彼此交织的呼吸声。也许是太安静,吴难稍稍挪动,除了皮革摩擦,刚被开发的穴眼内有羞人的水腻声,吴难越紧张什么便越在意什么,听的一清二楚,他不再动了。
怕吴难不舒服,萧胜撑着手臂枕在吴难颈后,摸摸他的耳垂,交扣的手压在吴难鼓动的胸膛上。
萧胜要吻吴难,心悸在呼吸间萦绕,却停在半空。
因为没有说爱。
吴难在心里叹口气,捧过萧胜的脸,抬起头在他的双唇上亲了下。
一次轻浅,于是又补了下。
这回牙齿磕在唇瓣上,离开后发出清响的一声“啵”,萧胜正缓出去的气儿被硬生生截断了。
“说啊!”
背光下,萧胜的眼尾有点暗红,他咬着牙说话类似恐吓,多少带了点咄咄逼人。
“老婆。”
吴难没有对他说过爱。即使他们纵情在揉的稀碎的日常里,萧胜却想得到吴难的说爱他。
“我爱你。”
萧胜等不及,盯着吴难的嘴唇他告诉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