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压根看不出异样,甚至连一丝红肿都没有,他模糊过去,“……我也不知道。”
他们在对视中静默。
在吴难即将抓住最后的分钟时,萧胜打破局面,他指了指另侧道,“要不你往这再来一下回忆回忆?”
他在这之前都没有说话,第一声嗓音还带着未清醒的沙哑,“早。”
“早。”吴难重新瞌上眼,还有半小时就要起床上班了,还能再眯会。
“萧胜……很困。”
贴肉的响声突兀,萧胜牙根一紧。
吴难整片手掌都是麻的,他颤声着,“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萧胜低垂着眸子,忍出一声闷哼,阴茎抖了抖而后激柱流下尿在池水中。
萧胜停了手,吴难听他在头顶说,“又被你照顾了。”
“没事……”吴难答的迷糊不清,就要睡着时萧胜接着,“脸好疼,昨天发生什么了吗?”
吴难睁开眼。
……
清晨的光穿透薄纱,吴难却是被指根坚硬的摩挲闹醒的。
萧胜交扣上他的手,完全叠覆在掌心相交,静态的画面像极了抵死缠绵,婚戒的碰擦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吴难揉了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