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被遗忘的并非绝口不提,可吴难没有说过公司的地址,他是怎么知道的。
萧家规矩最严,却生出了萧胜这么一个反骨的独子,稍微打听下得知只言片语中可怕的名词也不为奇怪,犯下罪恶的童年和变态的心理,结果再次被萧父亲手送进病院,治疗的时间却诡异的缩短了大半,再听到吴难两个字时,张彬不可置信的看向萧胜,而他竟然看着自己在笑。
气温回春,但早晚室内外差大,吴难刚出公司,萧胜把带着温度的围巾解下给吴难系着,绕在脖子后扎了个结。半张脸都埋在针织里,吴难挑开透了点儿气。
中央暖气闷的人头脑稀昏,冷空气反而让呼吸顺畅。
“隔壁美院的是在看我还是看阿胜呢。”好在有人热了场。
“你可拉几把倒吧,人就算低头玩手机看不到脸也比你饱眼福,再说了估计看的是我。”
“傻逼。”骂完好奇萧胜也没在玩手机,看到什么这么愉悦,于是忍不住侧头瞄了眼,居然搁这点菜呢,“这谁啊?”
萧胜碰了碰吴难被热红扑扑的脸,见他有些痒而偏头躲了躲,眼睛都微眯起。
吴难应该问他,‘你怎么来了。’
戒断反应不仅会有抗药性,停药后的两周内会出现焦虑和激惹等异样情绪,吴难没有多说,端到面前的水眼看着他咽下。他们会在睡前亲密的耳语,吴难是治疗失眠的药,听他说学校的枯燥和对吴难的想念。
大概等不到吴难的回信,萧胜这才收了手机,“童养媳。”
话刚出口引得怪叫,直到有人突发奇想问起是不是吴难哥时,萧胜抬眸,不巧和一直默不作声的张彬望个正着。
还是那副眉眼倨傲的摸样,异样的笑意却看的张彬脑中嗡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