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个意外。
冬天天亮得晚,青年早早醒来,也分不清如今是几更天。
床上铺天盖地的甜香差点让他窒息,他再清楚不过,这是狐族发情的味道。
狐狸精就该让他在雪地里自生自灭。
展梅舀了点水洗手,收拾干净准备回床上躺着。
帷帐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甜香,青年已经睡熟,狐耳软软地耷拉在头顶。
冬日的寒风刮得他一个激灵,胯下烧起的火却没有退却半分,鞭炮已经放过一轮,村里也安静下来。展梅突地想起夏天的晚上,偶尔听见的一些呻吟。
他不是不懂这些,村里王屠户家的女人屁股大,好生养,去集市时路过妓院时妓女们恨不得直接抖出来的偌大奶子,这些原始而本能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展梅无端想着,狐狸精也能化出这些么?
不经意朝床边看一眼,展梅摇了摇头,青年的身材纤细,没有大屁股也没有大奶子。
展梅稍稍撤身,勉力让两人之间留出一个可以让手伸进去的缝隙来。
他一退,青年就缠上来,像是嗅到空气中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吸着鼻子到处闻了闻,好似发现什么宝贝,眯着狐狸眼睛想要动手摸上来。
展梅一把抓住他的手,只觉得指腹触碰到的肌肤细腻滑嫩,和他从前见过的女子一般无二。
“被我吸干精气,你应该就娶不了别的新娘了吧?”
狐族青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雌穴热情地将展梅的鸡巴吞入。
后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凑过去在他立起的兽耳上轻轻咬了一口,微微笑道:“你就是我的新娘。”
精液注入体内的感觉无与伦比,青年整个人趴在一塌糊涂的被褥上,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这泡腥浓的精液对他的身体和修为简直是绝妙补品,青年耸动鼻尖,很快支撑起来,换了个方向。
展梅还没反应过来,软红的小舌就已经如获至宝般地舔去鸡巴上残留的精液。
“轻……点!”狐狸精想不明白,同族都说这事是天底下第一美事,怎么他反倒觉得难受。被撑开的感觉又酸又涨,整个身体被扭曲成奇怪的姿势,实在说不上好受。
展梅亲吻着他的侧脸,低声道:“我想看见你的脸。”
青年的脸迅速烧了起来,明明也不是什么动听的情话,却让他下意识地缩穴,狠狠夹了一下身体里的鸡巴。
这样的狐狸精若是放出去,还不知会祸害多少世人。展梅姑且为自己即将要做出的行为找了个正当性,随后无师自通地将青年压在身上,扶着鸡巴就闯了进去。
等他被紧窄的雌穴唤回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青年白皙的脊背上盖着一层薄汗,狐耳隐约透着粉色,亵裤被拉到腿根,不断摇晃的白嫩屁股和自己深色的鸡巴形成了鲜明对比。
直接醉晕过去的狐狸精,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展梅皱着眉,在将一身酒气的青年丢到床上和丢到浴桶里纠结了一会,最后还是把他塞进了被窝里。
冰冷的被窝让银发青年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朝展梅靠过来,八爪鱼般地黏着他。
臊着脸往身下摸,水流得床褥都湿了,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身边的人发现。他迟疑着正要将手指伸进其中暂且缓解饥渴时,一道视线突然让他惊醒。
他微微抬头,迎上展梅滚动的喉结。
青年微微张唇,无声地说了两个字。操我。
展梅皱着眉躺下,如果他再细心些,兴许还能够发现青年下身亵裤上渗出来的水渍,黏糊糊的。
喝完第一杯酒的时候,青年就觉得不太对劲。
以前同伴还活着的时候,就告诉他人类的东西不能乱吃。他不以为然,那些人类馋他的身子,他也无所谓吸干他们的精气。话虽如此,可天生骄傲的青年从未让人类碰过自己那个地方。
然后展梅悲哀地发现,自己的鸡巴更硬了。
喝醉的青年并不安分,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嘟囔着叫着什么。
展梅关了门,靠在门上,将手伸进胯间揉弄起来。喘息声被屋外的风雪覆盖,脑海中最后闪过的画面是青年醉酒后酡红的脸颊,带着水光的红唇。
如同烫着了,他立即收回手,呵斥道:“别怪我不客气!”
狐狸精似乎被他吓着了,整个人一哆嗦,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床的一侧,眼睛亮亮的,还十分委屈。
展梅被他那眼神看着心软,心想自己定是不知不觉间中了这狐狸精的道,他立马跳下床去,决定暂且出去吹吹冷风,试图让下方那玩意冷静下来。
青年双手捧着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阳物,耐心而细致地将精液一一用红舌卷去,还意犹未尽地抵着对方的马眼吸吮,试图获取更多的精液。
展梅被他吸得头皮发麻,那根东西眼看着又硬如烙铁。
这回青年主动许多,直接坐上他的大腿,用细缝磨蹭着男人的那根东西,痴态必现。
展梅被他弄得双目赤红,本就是气血方刚的猎手如何经得起这般挑逗。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只知道捏着狐狸精的纤腰往那个紧致又滚烫的地方使劲捅,整根没入整根拔出。
青年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挪,本来距离床边还有些距离,现在已经半个脑袋在床外了。展梅每次进入都撞得他又疼又爽,他舍不得让猎手停下,又受不住这过于强烈的刺激,于是眼泪涎水流了满脸。
展梅感觉自己腰眼酸麻,知道再撑不了多久,猛地冲刺十几下抵着不知哪处媚肉射了精。
展梅清醒地意识到,他强奸了一个妖怪,而且潜意识里并不打算停下来。
青年被撞得魂飞魄散,两只手徒劳地试图去抓住床沿的木头,腰软得几乎与被褥紧紧贴合。
作为以打猎为生的猎手,展梅的力气很大,整张床都随着他的顶弄咯吱作响,青年的脸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很快又被身后的男人抓着银发提起来。
瞬时,裤裆里那玩意便支棱起来,顶在青年的腿根处。
展梅瞧了他一眼,青年似乎也察觉到了不舒服,微微扭着身子,带着些不明白的求欢意味。
酒醉将他的脸庞染得嫣红,连肩窝的肌肤都泛着粉色,艳丽如含苞待放的牡丹。